撕开花花绿绿的包装袋, 沈云终于弄明白了,液体卫生巾没有液体。
“又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
他嘟囔了一句, 在把行李箱翻得乱七八糟后, 拎着一条蕾丝内裤往卫生间去
才起身,又是一股暖流急转而下。
艹,怎么没完没了了。
沈云捂着肚子,并着双腿,别别扭扭地蹩进卫生间, 来到抽水马桶前, 打算掀起盖子
没拉链。
沈云捏着纱裙,愣了一会, 才意识到该掀裙摆。
褪下内裤,坐上桶盖,听着小溪淅淅沥沥时,他的脸红红的。
雷锋先生哈哈哈。
沈云请留口德。
雷锋先生哈哈哈。
沈云
他决定不搭理幸灾乐祸的系统, 身下黏腻腻得太难受, 要呆七天,总不至于就这么臭着于是,沈云理直气壮地决定先给“苏笑笑”洗个澡。
在一块七年了,鸳鸯浴都洗过, 现在这样
也不算占便宜, 是吧。
想着, 沈云下意识低头望了一眼。
峰峦起伏, 风光大好。
由于长期跳舞, 笑笑的身材极好,侬纤合度,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没有一丝一毫长歪,沈云从前极爱。
现在
现在也爱。
只是胸口沉甸甸的难受,像压了块大石头,稍稍跑快一点,还能感觉到颠
这让做惯了男人的沈云不大适应。
也
有点兴奋。
这兴奋一时还盖过了腹部的疼痛,“嘶拉”一声,沈云将连衣裙背后的拉链顺畅地拉了下来。
淋浴间的水已经开了,热水汩汩地往外冒。
沈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快烧起来了。
镜子沾满了雾气,只能依稀辨出一具极其曼妙的女体,沈云往下瞥了眼,立马又抬正了脖子,脑子里只有俩字白,大。
被黄色废料充斥的脑袋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想起跟苏笑笑的第一次。
那时候是校庆。
她穿了制服,沈云现在还记得,藏青外套,白衬衫、苏格兰裙,白棉袜,蹬着一双漆皮鞋。
长发飘飘,皮肤雪白,阳光透过路边的香樟树照下来,她那双眼睛简直是闪闪发光。
他当时就闪晕了头了。
拉着她就跑,两人找了学校旁的酒店,她怯生生地坐在酒店白色的大床上,像只无助的小鹿。
小鹿被剥干净了,躲在被窝里,用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瞄他,脸也是烧的,格外漂亮。
沈云记得当时,他浑身也是烧的,像刚从滚烫的炉子里转过,还带着火星,脑子里只有那头小鹿。
小鹿的皮肤奶白奶白的,像香草冰激凌最顶上的一层奶霜;小鹿的嘴唇嫣红殷红,小鹿的
沈云让自己打住,不许再想。
头顶的淋浴头还在洋洋洒洒地往下洒着热水,被热水一捂,肚子似乎好受了些。
可脑子里还晃荡着刚才看到的粉红尖儿,沾了晶莹的水珠,像三月枝头最粉嫩鲜妍的桃花。
沈云拿手按了按,捏了捏,最后还托了托,沉甸甸的,这感觉
很神奇。
他拿起旁边的沐浴露按了两泵,在手上搓出泡沫,好好地彻底地给自己洗了个澡,等裹着浴巾出卫生间时,不仅仅是脸,连头顶都开始冒烟了。
是热的,也是臊的。
雷锋先生你洗了足足一个小时。
沈云哦。
他顶着一张滚烫的脸,在茶几下找到吹风机,好不容易把苏笑笑那三千烦恼丝吹干,肚子又一股股地开始疼。
沈云哪里受过这个,瘫沙发上葛优躺,一脸生无可恋。
腿间少了样东西,又多了样东西,真瘠薄蛋疼。
起来,别装死。
训练不是要明天
沈云觉得能顶着被锤肚子干活的人,那是真勇士。他以前实在是错怪笑笑了,笑笑多可爱多坚强啊,痛成这样还能坚持去上班。
如果他能回去,一定不会只说“喝热水了”。
卸完妆,要涂护肤品。
雷锋先生义正言辞地告诉他,请善待这具身体。
沈云
刚才在浴室,他就被逼着出来一趟,找好了卸妆油、洗面奶再进去。
哦,对了,还有劳什子眼唇卸妆液,那什么假睫毛、眼影,卸得化妆棉上一坨坨的脏东西,真看不出来,那张干干净净的脸上竟然涂了这么多颜料。
鬼画皮吗
女人真可怕。
沈云一边吐槽,又一边认命地爬起来。
一动,又是一股热流,他呻吟了一声,行李箱早被刚才那一通翻找弄得乱七八糟,好不容易在系统的指点下找到一个浅蓝小包,等打开一看时,又有点傻眼了。
好多个瓶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