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嘿,结果人家是有点小聪明的。
戴霖介绍案情,“他对不满十六岁的未成年人说,让他们用力打,打出名声来,让别人怕他们。还说他们是未成年,警方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姜海蓝“”这就是你在之前案件中学到的法律知识吗
虽然检察院在办理案件的时候,确实会不起诉一些参与程度轻的未成年,但你这么搞教唆,出事了会处理你呀未成年人是能轻易祸祸的吗
戴霖继续介绍,“说起来,这伙人是因为掩隐被逮出来的,就像之前那些涉黑涉恶案件一样。”
“我代理的这个嫌疑人,涉嫌的罪名是寻衅滋事罪,参与程度比较轻,起诉书上排名可能比较靠后吧。”
姜海蓝给直播间的观众们解释,其实也就是比
如说,我带了一帮朋友,我旁边这位李乐淇也有一帮朋友,某天,我们两边人发生纠纷,打架,被警方抓了。
那警方问的时候,也不只是问我们打架的这个案子,还会问我们以前有没有犯过什么事,警方问案嘛她刻意拖长了语气,基本上我们就会把过去我们参与过的打架事件都交待出来,然后警方会把我们说的这些打架事件中的人找来,继续问。
她“说”,以此类推。拔出萝卜带出泥,萝卜根根上沾着很多泥。
本案也是这样,有几个未成年拿银行卡帮人转账,涉嫌掩隐,被警方挖出他们在搞,几十个人组成团伙,仗着人多跟其他人打群架,欺负他们看不顺眼的青少年。
你发展出来二三十个成员,威胁到这片区域的青少年的安全,具有社会危害性,警方不把你们端了才怪。
她又想问,那个老大什么脑子你大哥们还在局子里蹲着呢。
“他们的警方,是在重点打击那个掩饰隐瞒犯罪所得吧”杜甫负手望着天幕,“小姜经常提到这个罪名,看起来这个罪名的案子也比较多”
岑参看着酒杯中清亮的酒,小心地尝了一口,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但也劲儿大。
他放下酒杯,笑道,“你管她叫小姜”
杜甫微微一笑,“就算我们在一个世界,你我也比她大。”直接称呼名字,总觉得有些不礼貌。
岑参也不纠结这个,他说“那个世界的人们似乎喜欢把钱存在银行里。”
杜甫颔首,“他们把钱存在银行,花钱的时候只需要手机支付”不过很难理解就是了,手机怎么把钱支付出去的
虽然不能理解,但杜甫也接受这个“设定”,接着说“若是如此,被骗之后,钱就很容易给别人。”
岑参想了想,“那些骗子过于聪明,为防止警方查到他们,就找了中间人来负责转账。”
杜甫琢磨着,“他们若是严打这个掩隐,便是他们那个世界被骗钱的人太多了,警方集中精力着重打击一次。”
“就像那个扫黑除恶一样。”岑参道。
受害者太多,犯人太多,警方严厉打击一次,抓一批犯人关进去,威慑其他人不要犯事,总归也能安生一阵子。
杜甫想起姜海蓝曾经和好友一起夜间还在外面闲逛,想起那些明亮的灯光,那些在街头商场里行走的人们。
因为有这样着力打击犯罪者的警察,才有深夜依旧在街头嬉笑玩闹的男女老少。
因为有那样把百姓放在第一位的国家,才有“为人民服务”的警察。
杜甫望着天幕的目光灼灼。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把这样的思想给了军队,又把这样的思想给了后世的官吏。
建造那样一个国家的那位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戴霖介绍完案情后,说“我的辩护思
路,第一,他犯案时是未成年;第二,他在本案中是从犯;第三,经警方电话传唤到案,到案后如实交待,系自首;第四,看他愿不愿意认罪认罚,和承办检察官签认罪认罚具结书吧。”
姚唯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手指灵活地转着笔,她问,“这个案件中没有刑附民吗”
戴霖回忆了一下卷宗,摇头,“目前没有。”有也没关系,再签一个刑附民的委托合同就是。
“他们打架没有打出轻伤二级的受害人”许明辉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两只眼睛一大一小。
戴霖说“你要这么说的话,卷宗里没有。”
没有轻伤二级啊,那挺好的。李乐淇双手抱臂。
嫌疑人对罪名和犯罪事实没什么意见的话,这个案子也没有太大的辩护空间。
但既然是集体会议,在座的各位律师还是针对案子简单发表了一些“意见”。
基本上和戴霖的说法差不多。
不过提醒了他在办案的时候,无论是会见嫌疑人,还是对接嫌疑人的父母,还是和检察官、法官沟通,都要特别注意“遵纪守法”。
邵新安起身,走到了会议桌前面,他对蒋琳说“做好会议记录和资料报备。”
涉黑涉恶案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