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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无花的生母,在与无花时隔数年相认之前,石观音并没有过多关注这个儿子,相认之后为了大业则多有联系。
本该去将身为丐帮少主、不知自己真实身份的小儿子拉拢过来的大儿子忽然去劝说恶人谷的谷主回头是岸,石观音当然知道这不对劲。
但无花此人与石观音一脉相承,自身貌美,也爱貌美之异性,听闻恶人谷谷主晓轻舟有绝世美貌,石观音便忍不住怀疑是无花阴沟翻了船,被晓轻舟囚在身边。
都说知子莫如母,虽然石观音与无花之间感情并没有多么深厚,但身为同类的默契让石观音压根不考虑无花有可能对晓轻舟一见钟情的可能性。
如寻觅到甜食的蚂蚁一般向石林洞府奔涌而来的江湖人早就令石观音心烦意乱,怒气已到了爆发的边缘,无花又出了岔子,石观音的心情更为糟糕。
以一己之力过石林洞府如入无人之境的乌渡算少数,因他的事迹而自觉有可趁之机的人是乌合之众,但对石观音来说依旧是件令她心神不快的破事。
当听到“无花大师感化恶人谷谷主”的消息事,石观音已大致处理好了这场由某些人明里暗里的人引出的动静,通过杀鸡儆猴之法终于得到了一段清静。
在这来之不易的清静里,石观音的老对头,玉罗刹登门拜访。
他看到了被石观音拴在路上扫地的倒霉蛋,这些人一脸灰败,眼神中透露着绝望。
在被乌渡带走扫地的工具人之后,石观音的洞府缺少了清扫的工具人,所以这群毫无自知之明的家伙被石观音强行留了下来。
其中有纵使灰头土脸依旧可见容颜俊朗的男子,待遇与其余人一模一样。
玉罗刹心中暗想,看来石观音的心情很糟糕,连亵玩美男子的兴趣都没有了。
身为罪魁祸首之一,玉罗刹毫无愧疚心虚之意,笑着与石观音相见。
“好久不见。”玉罗刹对石观音微笑,但黑雾遮挡了他的面容,只有声音中的笑意在黄风中弥漫,“你看起来精神不错。”
石观音冷冷道“别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人是你吗”
当初进入石林洞府的只有乌渡、以及假扮乌渡的无名少年,石观音也一直派人搜查这两人,然而最后却忽然多出一个不知来路的古怪男人。
那时石观音只顾着乌渡,甚至无心追究那假扮乌渡的无名少年,回过头后用脚趾头想一想就能明白那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谁。
玉罗刹在黑雾的遮掩下无声地笑,他道“看来你我之间很有默契啊。”
石观音拧眉道“这话真是令人作呕,别装傻了,你这会儿来是想做什么柴玉关不是正在你那里么”
别以为她不知道在江湖上放出那些传闻的人是谁,其中一定有玉罗刹添油加醋推波助澜,否则传闻怎么会只有乌渡一个人的身影
玉罗刹叹息道“你我在西域
对峙已久,何必提那手下败将无论他在谁手里,都不损咱们之间的情谊,对吗”
他们之间哪里来的情谊石观音都忍不住为玉罗刹睁眼说瞎话的能力称赞,怒道有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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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罗刹从善如流道“你知道恶人谷的谷主,晓轻舟吗”
石观音不动声色“当然知道。”
恶人谷在昆仑山下,罗刹教在昆仑山上,昆仑很大很长,两方互不干涉,相安无事。
同属西域,恶人谷与身处沙漠的石观音毫无往来,其中没有什么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高手,却多得是卑鄙无耻无德阴险狡诈的小人,如老鼠一般龟缩一窝,并不主动惹事。
他们不瞎蹦跶,玉罗刹与石观音便也不理他们。
本该由恶人聚于瓮中相争的恶人谷忽然多出一位谷主,玉罗刹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他勉强算是闲着,石观音这里却刚平静下来,玉罗刹这个给她惹来麻烦的罪魁祸首之一来拉她想搞事,只会让石观音更加气急败坏。
“滚。”石观音说,“我不想看见你这张黑雾脸。”
玉罗刹闻言抬手一挥,黑雾散去,露出一张平凡普通的路人脸,他笑道“这样如何”
石观音抬手便是一掌,两人就地乱打,院外弟子听着里面轰隆隆的声音,望着那飞沙走石的景象,个个面露担忧畏惧之色。
一刻钟后,两人各自收手,神色莫测。
很久以前两人是交过手的,但未分胜负,时隔多久依旧难决高下,玉罗刹和石观音都有点烦了。
石观音顿了顿,却忽然笑了起来“比起姓乌的那小子,你也不过如此。”
玉罗刹“”
事到如今,互相扎刀毫无意义,但玉罗刹不甘示弱,慢吞吞地拍打着衣上的沙尘,淡笑道“你又如何”他望着石观音肩侧的长发,“你被削去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呢。”
石观音“”
两人再度交手,打了个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