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遇到什么人,或是从地下城离开时有没有被人看到
士兵嘈杂的脚步声从门前经过,逐渐远去。
直到信使移开眼睛,秦丽才终于松了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
郁和光蹙眉侧身,他低声问“为什么信使像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谁在哪他怎么做到的”
秦丽苦笑摇头“你之前问,基地里是不是有秘密警察。”
“这里没有秘密警察,但有比那更可怕的东西。”
“那些太阳神的信徒。”
郁和光在地下城时就发现,其他秘密组织的人在愤怒时,只有秦丽紧张翻动叛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如他所猜测的,秦丽知道内情。
“我也是在我妈妈被放逐基地外的时候发现的。”
秦丽神情凝重“领受过神恩并健康
的人,他们知道的事,也是信教所知道的。”
“母亲”刚返回家中时,小秦丽还没有意识到,她在家里说她不喜欢太阳神。
结果第二天,当所有人都例行前往信教所广场向太阳祈祷时,信使摸着她的头,笑得慈祥,说讨厌太阳神的坏孩子,是长不大的。
“基地里没有秘密。”
秦丽“只要被除你自己之外的人看到,就有泄密的可能你甚至不知道,周围谁会是那个信徒。”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一般这样的人身上,都会有一个标记。”
郁和光蹙眉“什么样的标记”
秦丽摇摇头“标记不是固定的,可能是一块色斑,一颗痦子,甚至泪痣。”
这也只是她自己总结出来的粗糙经验。
但凡是可以确定的“告密者”,他们身上都有类似的印记。
有印记的人不一定是告密者,但告密者身上一定能找到。
“所以你那时才去翻背叛者。”
郁和光想起男人知道他是“秦丽的医生伙伴”,信使也准确看向过他的藏身位置。
秦丽点点头“对。”
唯一庆幸的是,就是她没在背叛者身上找到类似的标记。
或许是她漏看了,但她更想抱有一丝侥幸如果背叛者不是告密者,秘密组织就还有一线生机。
“如果不是你是基地外的人,还把我从地牢里替换了出来,我也不敢把这个猜测告诉你。”
秦丽无奈“我们无从分辨告密者的确切身份。”
如果她把一切告诉郁和光,就真的没有退路了。她担心自己的错误判断,会就造成对秘密组织的打击。
不过现在,她唯一能信任的,只剩下了郁和光。
“现在还不是回到地下城的时候。”
郁和光蹙眉“看来那时地下城里,不仅一个背叛者。”
那些对旁边人挥出屠刀的,很可能都是告密者。
更糟糕的是
郁和光垂眼,看向掌心的殷红骰子。
混沌度,9点。
就在信使从门前走过之后,混沌度也随之出现。
“叩叩。”大门被敲响。
维克多倏地睁开双眼,几乎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向楼下。
郁和光等人一夜未归,并且长时间处在无信号状态,维克多整晚守在沙发上没有睡。
但让他失望了。
门外的不是郁和光,而是信使。
“晏先生忘了吗这是苍山基地的传统了。”
信使微笑“每天早上的信教所集会。”
苍山基地信奉太阳,认为太阳带来了一切生命,并且可以驱除疾病。
因此每日早晨,基地内的人们都会聚集在信教所前的广场上,接受阳光的沐浴,并且向太阳神祈祷健康。
“虽然晏先生是基地
的客人,但我们同样不希望晏先生缺席。”
信使笑道“毕竟只有亲眼看到基地人们的和睦相处,晏先生才能更好的为苍山基地做宣传。”
维克多不是郁和光,他对假扮他人一窍不通,只能板着一张脸假装他是个么得感情小机器人灵感来源全机械体ai。
好在晏止戈平时对信教所就是不客气的冷脸。
加上宫商角在一旁的帮衬,没有让维克多在信使面前露馅。
但等大门一关,维克多立刻松了口气,软绵绵瘫坐回沙发上。
“太刺激了”他掌心都是汗。
宫商角面色冷得可怕“首席那边出事了。”
“信使不是来邀请我们出席集会的,而是来确认晏先生是否在原位。他们已经开始怀疑古董商晏先生的动向。”
但眼下又不能贸然联系晏止戈几人,以免让原本安全的人暴露。
彻夜未归的不止晏止戈,还有尤金。
但当宫商角陪着维克多前往集会,在看清信教所惨状时,宫商角挑了挑眉,忽然知道了消失的尤金去做什么。
昨日还恢弘大气的巨型纯白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