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温柔宽慰“我既应了你,便不会食言。”
沈玉娇这才稍稍宽心。
裴瑕便又欺上来,吻住她的唇,覆上她的身,以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将那个人挤出她的脑中,叫她眼里只看得到他,脑中也都是他,身体里也是他,从头到脚都是他的气息
哪怕知晓这是个笨办法,或许只有一夜的效用,但一夜也好、半刻也好。
裴瑕想,日久天长,水滴石穿,总能将那人彻底从她心里逐走。
他有足够的耐心。
三月里,昭宁帝久病不朝,百官谏言,让太子监国理政。
昭宁帝迟迟不应。
三月初七,一名御史密告太子背地行巫蛊之术,诅咒昭宁帝。
昭宁帝大怒,命宦官总管韩平、刑部侍郎以及裴瑕搜查东宫,最后从太子妃后院一棵桃树下,挖到了刺有昭宁帝生辰八字的布偶小人。
东宫众人皆入狱,包括年仅十二岁的皇太孙。经过一番拷问,太子妃梁氏承认她对昭宁帝多年冷待东宫心生不满,遂瞒着太子行巫蛊之术。她一人抗下罪过,并在牢狱墙壁留下百字血书,只求昭宁帝饶过太子与皇太孙。
昭宁帝留了太子一命,但对梁氏所出的皇太孙,并无半分仁慈。
“太子正值壮年,以后还会有孩子。梁氏贱人不孝不悌,她腹中出来的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病榻上的昭宁帝瘦骨嶙峋,心肠却越发冷硬,动了动手指,轻飘飘道“到底是皇室血脉,给个体面,赐毒酒吧。”
这场来势汹汹的巫蛊之祸,最终以太子妃梁氏,皇太孙司马玹,以及梁氏九族上万条人命,画上了结局。
太子虽还是太子,但却被圈禁在东宫,比从前还像个废人。
而朝堂上到底由哪位皇子监国摄政,分为两党,吵得不可开交。
党争越发激烈,裴瑕也越来越忙。
四月天里的第一声惊雷乍起时,沈玉娇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心口愈发惴惴。
此刻正是,山雨欲来时。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