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什么。
可时光好像回到了三年前,在巫山的日子。
陆屿然脚步彻底停住,温禾安的话像是打开了某种回忆与习惯,他顿了顿,睫毛从根部滞住,薄唇一压,缓声道“商淮的父亲到了,我要亲自提审外岛上捉住的那个,晚间要再去一趟观测台建址之地监察。”
也比较忙。
他本来就很忙。
温禾安也忙,从前两人吃饭都是各自腾出时间凑到一起的。
温禾安点点头,几步下了楼梯,拢着桌子上那些被写过字的纸就匆匆忙忙要出门去。
陆屿然盯着她身影看了一会,在她要踏出门槛时终于皱了皱眉,薄唇微动“温禾安。”
温禾安回身看他。
帝嗣还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一切,他的骨相太优越,总显得倨傲又清冷,此时压着稠密的眼睫,难得露出一种不自然的,自己和自己生气的神态。
大概是因为当初问过很多次,唇齿开合间都有了天然的记忆,此时不需要过多掌控,淡淡的话音脱口而出
“今晚还能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