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可是再疼也不会哭人。”宗启颢吻住他眼睛。
祝斯宁细细喘气呜咽“你又套路我”
“是,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
宗启颢抱起祝斯宁,向着布满大红色装饰寝殿走去。
就像他们当初大婚时那样。
雪依旧在下,树枝上挂了乳白色雾凇,精致又美丽。
唠唠叨叨老太监提着灯笼,带着几个小太监,点亮宫道旁灯座。
点亮一个灯座,小太监呼着白气,眺望半边落日沉没在巍峨宫墙后远山。
长风掀落老太监头上毛毡帽,顾不得呵斥拖磨徒弟,他返身追着帽子跑。
几个小太监哈哈大笑。
风卷起毛毡帽,向前继续走,那是无尽与翻腾云海。
鸟雀扑簌着翅膀归巢,底下是人来人往繁华街道,孩童唱着歌转圈扔石子,被砸到大人惊怒回头一路撵作鸟兽散;顺着长风远去,更远一些,是苍凉边疆,士兵们欢呼着庆祝胜利,旺盛篝火照亮每个人脸庞。
骏马撅起马蹄,哒哒地跑过冰冻得坚硬土地。
大大秦字旗在风中招展。
风转了一圈又回到宫墙内,放下老太监毛毡帽,从一座宫殿门缝中溜进去。
纱帐内,一双人影靠在一起,较矮那个打了个结结实实喷嚏。
“我明天要是起不来,就是宗启颢你害。”
他披了件衣服下床倒杯热水,头也不回地朝后面人影道“这次给我自己喝,你要喝自己倒。”
窗外明月高挂,一室春光暖。
繁华好胜景,江山共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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