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眼睁睁看着而束手无策,事后反而责怪我的男人,我留着他做什么?抱有‘受害者有罪’理论的蠢货,根本没有我托付一生的资格。”
“既然我能结第二次婚,当然也就可以结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更多次,这个世界上三条腿的青蛙少见,两条腿的男人,数量多得能填满伟大航道。”
“如果我遭受不幸而丈夫的反应让我不满意,我会立刻甩掉他及时止损。”
“至于别的观众们的反应,那更不在我需要考虑的范围。”
“被伤害不是受害者的错,错的是肆意伤害他人的作恶之辈,以及那些愚昧又恶毒的人性阴暗面,我还不至于傻到连这点都不明白。”
委曲求全,自卑懦弱,从来不是我的真正性格,在成为安娜之前,‘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许天下人负我’这种曹操先生的理念对我来说才是王道,简直人生格言。
所以啊————这好大一锅心灵毒鸡汤,夏洛特佩洛斯佩罗saa,您就乖乖的给我喝下去,顺便立刻消化掉吧!
“我这样说,亲爱的佩洛斯佩罗大人,您…明白了吗?”
…………
‘我这样说’,看起来夏洛特佩洛斯佩罗完全没听懂?呃也或者是他脑子里猛一下被塞进太多信息,导致脑回路有点堵塞?当然,或许也可以解释为‘被心灵毒鸡汤灌得奄奄一息’?
总之,等我说完了闭上嘴开始休息,身边这个夏洛特佩洛斯佩罗就保持着有点儿卡壳的表情沉默着————狭长上挑的眼角这会显得有点下垂,猩红长舌耸拉在那,呆呆的,连眼神都发直。
半晌还是没等到他有点什么反应的我不耐烦起来,所以转开对着他的脸,把视线投向牢房外边,也就是闲下来有空去观察外边的两个家伙。
夏洛特蒙多尔,这个夏洛特一直站在牢房外边,也不晓得是想做什么,阻止或者掺一脚都有可能,反正他目的未明,在那不动也不言语。
另外一只在视野之外,仅仅露出一点点披风和一只靴子的脚,是不久前新登场那位,据说应该是‘夏洛特大福’?
我长篇大论满嘴跑火车怼夏洛特佩洛斯佩罗的时候,两个夏洛特一直在牢房外边听着,更早前也是,他们家长子发表特别糟心的下流提议那会,他们也安安静静完全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很明显就是蛇鼠一窝,都是些没节操的货。
然而现在,我和前笔友碰了下目光,下一秒就见他嘴角很明显的抽搐几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他就露出一副被噎得命不久矣的表情。
眉梢挑了挑,我习惯性的和气微笑,当然,完全不想和他说话。
这个已经下架的笔友,打从重新见面他给我的感觉就是江河日下,原本还残余的那点好感,象熊市的股票那样一路狂跌,分分钟变负数。
我承认,其实我一直没有真实感,对笔友闺蜜见光死这件事。
大概是还不太能接受现实吧?近十年的交情根深蒂固,我还没办法让想象出来的文艺小清新闺蜜,和现实里这位,外型诡异性格也一言难尽的夏洛特蒙多尔联系起来。
稍微想想都觉得糟心。
比起被‘和赤犬大将结婚’,笔友见光死这件事给我的冲击更大啊!接受程度也迟钝了不知多少,这负心的宇宙!
…………
两人面面相觑的沉默中,被迫想起非常叫人不愉快的事,我的微笑里顿时掺进了深深、深深的恶意,当然,还是没开口。
只不过很显然,我的前笔友,夏洛特蒙多尔大概是被我的黑暗面惊了下,怔愣片刻,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可惜的是这次他还是没能来得及开口就被转移了注意力,视线焦点就从我的脸上挪开些,顷刻间又睁大了眼睛,面上带出几丝错愕,“佩洛斯大哥?”
我没有回头也知道,能让夏洛特蒙多尔有这种异常神色的人是哪位,夏洛特佩洛斯佩罗,他们家的长子怕是已经消化完了刚刚那一堆似是而非的话,并且做出预料之外的反应…
…………
果然————
“小糖果”
缓慢悠长的节奏,甜腻湿滑的声音,先前已经被我悄悄拉开少许距离的糖果手杖,霎时间再次重重压在咽喉处,“小糖果你很会说话,连我都差一点被你蒙骗过去呢”
保持着面对牢房外的我,根本看不见夏洛特佩洛斯佩罗的神情究竟如何危险,不过看他弟弟蒙多尔的反应也知道,肯定是无比扭曲,所以干脆不看了嗯
开口的同时,身边这位夏洛特家的长子又整个人靠过来,自带八分音符的声音几乎是压在我的耳朵上说话,音色里带着戏谑和残忍意味,“没有女人会不在意,小糖果真的不怕?”
“那我可要试试舔舔”
呼出的温热气体吹在脸颊上,湿腻腻的触感轻轻滑过耳廓…
相信,此时此刻的场面,落在围观观众眼里绝对非常丧病。
我一脸冷漠的看着牢房外边,这会除了夏洛特蒙多尔,另外那个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