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宰了他。”
司马空话还没说完,却是司马炎这个纨绔先爆发了,自己看上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好上了,在他看来简直是赤果果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大事儿。
管家见司马炎起身就要去找席云飞算账,急忙伸手去拦他,同时转头朝司马空说道“家主,此事儿我们万万不敢插手啊,那席家之人您也是知道的,得罪不起,真的得罪不起。”
“滚蛋,他都侮辱到劳资头上来了,你还拦着我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老家伙,滚不滚”
司马炎气急,想要推开管家,却被对方拦得死死的,凭他这副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根本伤不了对方分毫。
倒是主位上坐着的司马空见状,出声喝道“炎儿,莫要胡闹,遇事须冷静,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回来坐下,否则回了河东就去陪你太爷修书去。”
“爹”
“坐下。”
“我”
“还要我重复一遍吗”
“”
司马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见父亲真的发火了,才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拦着他的管家,愤愤的坐回蒲团上。
管家是个忠实的老奴了,对于司马炎愤恨的目光倒也不甚在意,而是朝司马空劝说道“家主,这事儿咱们真的不好插手,席家刚刚剿灭了突厥十万大军,正是势头正盛的时候,而且,我听说太上皇此间便在内城”
司马空闻言一怔“太上皇李渊”
“不错,这事儿也只是猜测,柳奭在被送往内城的时候,有人亲耳听到了他求救的声音,那柳奭呼喊的赫然便是太上皇而且,席家那十八架金马车也刚好出现在南桥,若是老奴猜的没错,此事有八成可信。”
“这”司马空愣了愣,嘀咕道“若真是李渊的话,他肯定会救下柳奭才对啊。”
“这个就不清楚了,总之那柳奭一行人被带走后,至今还没放出来。”
“啧啧,这席家二郎,不好对付啊唉,你再去查,多派些人手去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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