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或者皇上哭诉,谁叫他们儿子自己没本事呢
但颜楚音的口碑确实是这么坏了去的。
要不然他既不强抢民女又不纵马伤人,怎么偏偏是他,流言传来传去的,竟然硬生生被传成了京城中的纨绔之首好似天底下再没有人比他更跋扈了。
想起来汤子宁是谁,颜楚音顿时觉得没兴趣了。此时的人讲究一个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使颜楚音和汤子宁嫡兄不对付,他也不会故意去给汤子宁作脸,从而打击汤子宁的嫡兄,因为回报率太低了,还容易污了自己的名声。
皇帝舅舅说了,男儿处事不能小气,阴谋只可害人,阳谋却可治人。所以颜楚音是不屑用阴谋的。比起汤子宁,颜楚音更关心自己怎么在太学混下去。
邬明也不说话了,继续想着自己的心事。
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
那边,汤子宁犹豫了两天,终于满脸羞愧地来找邬明解释了。他没想“沈昱”也在邬明这里,以为屋里只有邬明一人,敲门进屋后就低头看着地面,低声说“我、我嫡母为妹妹相看了一门亲事,我不知情的,是她娘家侄儿”
颜楚音在脑海中回想了一番。汤子宁的嫡母是许家人,许家的大少爷好像已经娶妻了啊,那就是许家二少了好像听婓小鸟提到过,这个许二少
颜楚音脱口而出“许二少身患花柳病啊治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