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崩溃,很多人都在为追求真相维护司法公正坚持着、努力着。
正是这个时代奠定了现代法医学,是未来法医学发展的基础。
白向墨从不吝啬分享自己的经验和学到的东西,现在每天一大半时间就在为此努力。
如果能开班授课,教授有一定医学基础的学员,白向墨再乐意不过。
他掌握的知识绝对是超前的,更有义务和责任去参与这件事。
白向墨相信他们会选择自己,虽然现在只是筹备状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定下,他就开始整理课件,看如何更好地、系统地教授大家法医学知识。
即便他没有被选上,他相信他们也不会拒绝这些教材的。
天未亮,白向墨被电话吵醒了。
“是电话响了吗”
白向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隐约听到客厅传来的电话铃声。
齐铭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松开环着他腰部的手,道“我去看看,你继续睡。”
齐铭披了一件大衣走出,白向墨此时也被彻底闹醒了,正打算去上厕所,就听到齐铭说是找他的。
白向墨诧异,看了看怀表,现在才刚刚六点。
现在是冬日,外面还一片漆黑呢,会是谁找他
白向墨接起电话听到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景崇你怎么这么早打电话过来啊”
“刚才那个人是谁啊”冯景崇也有点懵,他记得白向墨并没有哥哥弟弟。
白向墨并未回答,问道“有什么事吗”
“对,对,我有急事来着向墨,出大事了,你能不能过来帮忙如果能叫上齐先生就更好了”
“什么事啊”
“昨天晚上我一个伯伯家被灭门了”冯景崇说起这事,声音还有些发颤。
白向墨顿时清醒了,“怎么回事”
“我电话里也跟你说不清楚,我希望你和齐先生一起来调查这个案子,其他人我不信任。”
白向墨望向齐铭,捂着话筒大概说了一下情况。
齐铭伸手,白向墨将话筒递给了齐铭。
“我是齐铭,谁家被灭门了”
冯景崇明显愣了愣,好一会才反应
“是盛隆商行的老板曲高义一家,一家五口人全都被杀了”
齐铭蹙眉,“好,我们现在就过去,你务必让人封锁现场,谁也不能进去。”
挂了电话,白向墨和齐铭迅速洗漱就出门。
此时一向早起的白喜儿和林宛如也已经起来了,他们跟她们说了一声,抓了几个包子就赶赴到曲高义家。
殡仪馆距离曲家路途遥远,一路上白向墨一边吃包子,一边给齐铭喂包子,两人还没走到一半就把早点匆匆吃完了。
等他们到达的时候,天已经彻底亮了。
曲家此时已经被包围了,院子外有很多记者,警察局的人也已经到了。
“这些记者的消息也太灵了吧”白向墨很是诧异。
这样的灭门案在上海滩实属罕见,可也不至于让记者这么快就得到信息,除非一直蹲守在曲高义家附近。
可曲高义只是一位普通的商行老板,生意做得还算不错,可也不值得记者蹲守。
齐铭顿感不妙,消息传得这么快,实属不正常。
“希望你那个同学能把我的话传达,并且执行了。”
白向墨看大门口都被堵了,“我们就这么挤进去”
“那样全上海的记者都知道我们在查这个案子。”
这也意味着,他们在查案过程中,很可能会有人一直跟着他们,有些人为了新闻谁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傻x事。
齐铭对此非常有经验,因此能避开记者尽量避开。
齐铭将车开走,绕着曲家走了一圈,在一处没人的墙边停下。
“这个高度不难翻过去。”
齐铭手脚利落地翻到车上,朝着白向墨伸出手。
白向墨抓住齐铭的手,一下子就被拉到车上,两人直接从车顶爬上围墙,然后再跳下去落到院子里。
为了避免被记者看到,两人从别墅后面绕进了屋子里。
“我们怎么跟做贼似的。”白向墨有些哭笑不得。
“向墨”冯景崇已经在屋子里,看到白向墨连忙奔过来打招呼。
看到白向墨身边的齐铭,明显有些拘谨,“齐先生,非常感谢你能过来。”
齐铭朝着他微微颔首。
他的气势逼人,让冯景崇都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白向墨看着屋子里到处乱翻的警察,不由眉头紧皱,“保护好现场了吗”
冯景崇有些无奈,“我已经跟他们说了,可他们还是要进去。他们是警察,我也不好拦着。”
他虽然是卫生部部长家的公子,可也没有阻拦警察查案的道理。
白向墨一听这话,心里莫名猛地一跳,感到有些心慌,“死者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