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抽时间去打工,因此我们跟他都不太熟悉。”
“他非常的节俭,哪怕赚了钱每天还是一样吃白米饭甚至白米粥配咸菜。”
“他做事脚踏实地,就是从小地方出来了,家里条件也不太好,有些自卑。”
张子明同学们对他的印象更多在于为他惋惜,其他印象却都不深了。
“不过可以确定一点,张子明并不像是会购买吕宋票的人。”白向墨道。
吕宋票确实能带给人美梦,可更多的人还是清醒地意识到这是一种赌博。
根据张子明的性格,确实不太像会去买吕宋票的人,一张吕宋票可够他吃一天了。
齐铭推了推眼镜“那也不一定。”
白向墨望向他,他继续道“他自己兴许没有这个意愿,可如果他是帮杨睿他们跑腿呢”
白向墨拧眉,想起了宁宏的话。
“让他跑腿花自己的钱去购买吕宋票,没想到竟然中了奖,这分钱的事就变得复杂了。”
齐铭打了个响指,“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所以宋飞扬才会表现得那么失常。否则只是因为愧疚,他和杨睿这样的人不至于如此。”
自己开公司能把对他们很好的老东家挤兑倒闭,齐铭才不信他们有这么强的道德观。
现在喝酒散场,谁还会管彼此怎么样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心里会难受和愧疚,可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
白向墨点点头,他也认为整件事更多是围绕这四个人展开的。
“不过目前看杨刚也有很大嫌疑。”
“我们也去会会他,不过我觉得他的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
“直觉。”齐铭用修长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白向墨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杨刚被召唤到巡捕房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为什么要抓我啊我没犯什么事啊,就是玩了几把,这不犯法吧”
“五月三十日,你在哪里”
“啊”杨刚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堂弟杨睿死的那天,你在哪里”
杨刚这才知道齐铭在问什么,“我在赌坊里,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齐铭将白向墨做的尸检报告推了过去“经查证,你的堂弟杨睿是被人谋杀的。”
杨刚直接惊呆了,“怎,怎么可能不是病死的吗怎么就变成谋杀了”
“你不是早该得到消息了吗”
杨刚撇撇嘴,“我这不是以为那个女人故意搞的幺蛾子吗,真的是头发长见识短,没有儿子怎么行女儿能有什么用,早晚都是别人家的。”
说着,他探头探脑地压低声音问,“我堂弟真的是被人害死的啊”
“是,你目前是最大的嫌疑人。”
杨刚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你,你,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一直想要过继自己儿子给杨睿,可他一直不松口。所以你想要将他害死,然后趁机过继自己儿子。”
“我,我要是这么做我天打雷劈”杨刚单手举天发誓。
“是,我承认我有私心。可他是我堂弟,我们是一家人,流着同样的血,我怎么可这么丧心病狂”
“你在外面欠了很多债,一直想要跟你堂弟借钱,你堂弟借了几次就再也没松手。你因此怀恨在心,又想霸占他的财产,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杨刚一听顿时急了,“我没有,不是我干,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据我们调查,你那天曾趁着杨夫人离开家,进了屋子找你堂弟。”
杨刚听这话额头上都冒出冷汗了,“我,我没有”
“你确定如果做了伪证,也是会受到惩罚的。”
杨刚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是,我是进去了一会,我想趁着那个女人不在,跟我堂弟借钱,可我真的没有杀人我离开的时候,我堂弟还好好的啊。”
“目前的证据证明,你是最后一个离开你堂弟家的,且没有其他目击证人。而杨夫人一回家,就发现你堂弟已经没有了气息。”
杨刚瘫软在椅子上,觉得自己长满了嘴都说不清楚,直接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
“真的不是我啊,我疯了我才会这么干啊。我是贪图他的钱,可也不想要他的命啊。”
“证据。”
杨刚猛地抓自己的脑袋,头发跟鸡窝一样,完全乱了。
“我哪里给你找证据啊,我当时拿到钱就离开了。况且,过继这件事本来就是我堂弟的意思,他不在了,这件事更麻烦了。”
齐铭和白向墨对视一眼,面露惊讶。
齐铭“这跟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