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行倒是吸引了不少人怪异的目光。
就比如此时,谢千钧拎着那一只母狼,先开了一间客房去挤nai了。
等端着一小葫芦温度适中的白乳出来的时候,恰好撞上了一场冲突。
巧的是,那起冲突的两伙人,其中一方正是阿壤他们。
“怎么了”谢千钧一面下楼,一边开口。
听见谢千钧的声音后,阿壤抬起了头,眸子里是满满的委屈,“哥哥”
谢千钧走下来后,一个青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眼,趾高气扬道,“你就是主事的人正好。”
那个青年指了指阿壤怀里抱着的藤编篮子,“那只小食铁兽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不卖。”
“价钱你尽管出等等,你说啥”似乎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拒绝,青年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谢千钧没理他,将手里已经温好了的白乳递给了青蕴,“趁热给他喝。”
“是。”青蕴接过那个小葫芦,一勺勺的将白乳喂进了小婴儿的嘴里。
小婴儿大概是饿得狠了,第一口的时候险些把勺子咬断,不过
青蕴淡定地将勺子抽出来,接着给他喂奶。在小婴儿第一次喝奶的时候,阿壤就友情了一把小勺子,坚固异常,青蕴都没看出材质来。
一勺接一勺,喂到一半儿的时候,因为肚子里已经有了些存货,所以小婴儿已经不那么着急了。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片刻后定格在了谢千钧的身上。
而另一边,谢千钧的无视让那个青年觉得很没有面子。
“喂我和你说话呢”那个青年一拍桌子,桌子上摆放的杯盘菜肴都往上跳了跳,杯子里的酒水撒了出来,漫过桌面,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上。
谢千钧抬眸看了他一眼,“我说,不卖。”
“敬酒不吃吃罚酒”青年直接抽出腰间的兵刃,眼看着这场冲突就要由口角上升到私斗,在场的人或躲远了点儿,或是兴致勃勃地就近观战。
不等谢千钧说点儿什么,于砚丛已经挺身而出,长剑划过桌角,没有丝毫停顿。
无声无息间,那桌面一角从桌子上掉落了下去,摔在地上的时候,碎成了一堆粉末。
见状,有点儿见识的人已经收起了嬉笑的神色,神色凝重了起来,却还是不曾有人上劝解。
笑话,既然那个青年人没有眼色,那么这一次也算是一次教训,他们与那个青年人无亲无故的,何必去趟那一趟浑水
更何况
旁观了事情前因后果的一些人,陆陆续续地将目光放到了角落里的一桌上。
那桌只坐了一个人。
是一位女子,桌子上只有一坛酒,她便在此自斟自饮。
那是一位极美的女子,说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为过。
正是因为那女子在进门的时候看了阿壤怀里的小白貂和小食铁兽一眼,那青年才起了心思,试图将那两个小东西买过来讨好美人。
只不过,向来无往不胜的青年这一次却碰了个钉子。
不仅没能献上殷勤,还被谢千钧他们狠狠地落了面子。
在那男子的眼里,此时这客栈中的人都在看他笑话这种认知让他的面子越发挂不住。
而且
他轻蔑地看了于砚丛一眼,呵,以为抽剑砍掉一截桌角就能将他吓退么
青年嘴角咧开,不怀好意地笑道,“砍桌子我也会”
说罢,他手中利剑飞舞,将谢千钧他们这一桌的桌腿给砍了个干净
他砍的还歪七扭八,桌子上的汤汤水水顿时全都洒了出来,将桌子和附近的地面弄地脏污无比。
谢千钧带着阿壤退后几步,蹙眉看向了那个青年。
于砚丛也将青蕴护在了身后,他怀里毕竟还抱着一个孩子,总归是不怎么方便的。
同时,于砚丛也在心里懊悔,他刚才的告诫之举实在是太过委婉了,看来以后要更加直白才好。
那青年得意洋洋地道,“给脸不要脸,快将那两个小东西交出来趁着爷高兴,我还能施舍你们点儿灵石,不然的话”
青年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原地,实力高一些的人往客栈一侧看过去,那里有一个人形的缺口,嗯,正是那个青年被踢出去留下来的。
另一边,谢千钧抬手,掸了掸自己踹人那条腿,仿佛是那上面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走吧。”被搅扰了兴致,谢千钧也不准备在此地多留,左右小婴儿已经喝够了白乳,他们干脆换一家客栈夜宿便是。
这一次谢千钧特意选了一家死贵死贵的。
像是刚才那个青年那般没脑子的人,在他的眼里虽然就和苍蝇一般,随手就能碾死,但是总在耳边嗡嗡叫,也很烦人不是么
有钱能使鬼推磨,换成灵石同样如此。
为了清净,谢千钧直接和小二说,要最上等的房间。
不过,那小二却道,“客人可要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