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陈月洲已经没了信心说自己要考北医。
“哦医学啊,那挺好啊,你”吕父还要继续念叨,吕佳音及时戳了下自己父亲。
“爸,你干嘛呢,今天来干什么的你忘了,你对着人家问东问西,人家不尴尬啊”她道。
“噢噢”吕父赶忙对着陈月洲摆摆手,“我就随便问问,你别往心里去啊。”
陈月洲默默地点了点头。
倒是端溪,扫了眼陈月洲,露出疑惑的表情“我记得你刚才头发不是这个颜色来着。”
“啊哈哈哈那个啊”陈月洲一脸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我刚才戴的是假发,我我玩sy的。”
正在看手机的吕佳音抬头扫了眼陈月洲打理得不是很整齐的假毛,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吕父一见笑了,他起身,走到玄关处提起带来的饭盒,走向厨房“不聊其他的了,小溪啊,你和小琰还有佳音聊聊工作的事,我做饭,我今天可买了新鲜的鱼,准备给我这个天天惹事的儿子露这么一手,就等着咱们一家子团聚吃好喝好。”
说完,指着陈月洲“你来,帮帮我,顺便咱们聊聊天。”
陈月洲“”
怕不是找自己聊天,是有事要问,却没法当着这么多人面问吧。
陈月洲吞了吞口水,进入厨房,沉默地穿上围裙“那个叔叔需要我做什么吗”
“帮我洗一下鱼吧。”吕父将鱼的保鲜盒递给陈月洲,“内脏处理过的,鱼鳞也处理了,只需要里面剩下的部分和表面没清理干净的鱼鳞清理了,我在这边做鱼要用的汤。”
“哦”陈月洲从保鲜盒中取出鱼放在水池里,沉默地洗着鱼肚子。
“你哪儿人”吕父给调料包里一边加着佐料一边问。
“安徽的。”陈月洲答,鱼的肚子里基本是干净的,洗一洗就差不多了,剩下的问题是鱼鳞怎么处理
他虽然家境贫寒,但毕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从小到大都是被人伺候着长大的,基础的炒菜做饭他倒是常做,可是料理鱼这么麻烦的事他可不会啊。
不得已,陈月洲只能伸手一片一片地摘鱼鳞。
“安徽哪儿”
“就贫困县中的贫困村吧。”陈月洲马马虎虎答,他哪儿记得原主家乡是哪儿的,身份证上的出生地名字又长又拗口,他至今没记住。
“我第一次见人这么形容自己家乡的。”吕父笑了下,“家里几个孩子”
“三个,上面一个姐姐,下面一个弟弟。”
“弟弟在北川上学姐姐结婚了”吕父问。
“嗯”
“你在北川上的什么”
陈月洲“夜校。”
“哦那你和小琰在一起住了挺久的吧。”
“”陈月洲没说话。
他在端琰家里住过两段时间,虽然叠在一起没多久,但吕父能这么问,一定不是空穴来风。既然如此,他想怎么理解都行,解释起来太麻烦。
“你是怎么打算的”吕父问。
“什么”
“小琰是瑞典长大的,虽然回国已经十年了,可能骨子里的想法跟中国人还是有一点差异,他可能觉得男女同居没什么问题,结不结婚都无所谓但是你是咱们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我觉得农村家庭对男女这方面应该还是挺传统甚至挺封建的。”吕父笑了下,“你的年龄也是结婚的年龄了,你有过结婚的想法吗”
陈月洲“”
怎么都扯到结婚上面了
他就想安安静静地和端琰处一阵儿对象,怎么就这么难呢
结什么婚啊做完任务他就回男儿身了好吗
想了想,陈月洲只能道“我我没想过这些事。”
吕父有些诧异地转过身,一打眼就看到了认认真真拔鱼鳞的陈月洲。
“你”吕父有些迟疑,“你不会做饭”
陈月洲“呃不是不会,基础的还可以,鱼的难度不是在我驾驭范畴里。”
吕父吃惊地从陈月洲手中接过鱼,用勺子三下两下除干净了鱼身上的鱼鳞“你们家难道你不用做饭”
说完,还补充了句“我没有歧视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是我所知道的大多数农村家庭上面有姐下面有弟”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没多想。”陈月洲点头,这是常态,别人本能地认为自己什么都会也是正常。
“那你淘下米吧。”吕父道,“淘米总会吧”
“嗯。”陈月洲立刻打开电动米缸,取了些米出来,放进淘米机里。
看着陈月洲对端琰家里东西的位置和机器的使用方式如此熟练,吕父的神色沉了些“其实我有让小琰这两年结婚的想法。”
“”陈月洲没说话,等着吕父后话。
“小琰性格不好,你和他在一起处应该发现了,这个孩子喜欢藏着掖着,有时候沟通起来有点困难,心思也比较深,所以我一直挺担心他以后的,担心他能不能好好找到个对象,我不知道什么人能走进他的心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