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分忧的幌子才能接触到府内的事务。
可是不仅是贾母不满意,就是一向敦厚老实的老二媳妇儿也不满意的很呐。
周氏没了,欢喜的可不仅是贾母这个做婆婆的,还有二房的王氏。
一个太过完美要强的长嫂在上面,可不仅是自惭形秽啊,更多的却是压制的自己喘不过气儿来。
贾母僵笑着点头“你说的倒也在理,不过是我为着儿孙的一点子心罢了,若是你这个当爹的都不在意,那么就按着你说的办吧。这嫁妆,是你送上门儿去还是周家来取呢”
“自然是人家上门了,我懒得理会这些。”
贾赦也不来虚的,这本来就是周家该关心的,他才不多事儿呢。
贾母听了,帕子攥的紧紧的,抿着嘴巴。半晌后,压下不爽打发了贾赦。
贾赦办成了一件大事儿,自觉得居功至伟,也不矫情,打发人去了厨房要了一桌上好的席面,犒赏自己一番才好呢。
当然,酒菜可以上,可是大老爷的名声也更为不堪了,这发妻才过世几天呢就在府里喝酒胡混,那周氏也是个命苦的。
这些闲言碎语地,好死不死地就传进了才三岁的贾琏耳朵里。小孩子也是倔强的,本来就与自己的父亲不亲,这下,竟是有些嫉恨上父亲了。
王氏听了之后,很是满意地赏了那丫头一贯铜子儿,让她去买糖吃。
二太太果然是个良善的大好人,小丫头喜滋滋儿地出去玩去了。
府里发生的这些贾赦并不知道,贾母虽然知道,可并不关心,贾琏只要好生地长大就是了。至于与二房亲,不和自己父亲合心的事儿那也不是自己该关心的,要不就是父不慈,要不就是子不孝,自己一个老婆子,哪里能搀和的了那许多呢
周孟星接到了贾赦的书信,虽然有些讶异,可他也是这样想的,实在是不能太过便宜了贾家。
将信揣到怀里,周孟星便去找自家父亲兄长去了,还是问问父兄的意见再说。
周家老大周孟晨正在书房和父亲揣摩皇帝的心思呢,就听下人说二老爷来了。
两人便住嘴了,同时端起了茶杯。周孟星进屋之后,瞧着大哥和父亲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嘴角微微地撇了撇。
“爹,大哥,这是恩候刚刚打发人送来的。”
双手将书信奉上,周老尚书想起了早逝的女儿,脸上闪过一丝伤怀,却是被两个儿子都瞧见了。他们心中也不好受,就算是与贾府再结仇,妹子也回不来了。
“依着你的意思呢”
周尚书看完了书信,递给了长子之后,回头问起了跳脱的次子。
“依着我的意思,那自然是都拿回来,咱们先提外甥儿存着,等他成家之后再还给他就是了。”
“老大,你觉得如何”
“我看还是依着妹婿之言好了。”
周孟晨道,他也是有思量的,这都拿回来,两家只怕就是彻底地断了,日后外甥儿也不好上门啊。
“成,就按你的意思,过两日休沐的日子,你和老二两个过去吧。”
听着老大的处置还算理性,他便再不多话,拍板将事情定了下来,瞧着老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他表示自己年纪大了,没听到。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这要不是涉及到自己有愧疚的女儿,他还真是懒得理会呢。
周孟星虽然很是不满,可也知道父亲和大哥考虑的是对的,他只是不忿罢了。
自己的那个妹婿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等着吧,总有能收拾了他的时候。
过了几日,周家兄弟二人便上门了,一句废话也没有,只不过是要嫁妆来了。
贾母只以为儿子说说罢了,谁知道这周家还真是让人厌恶。周氏的大嫂口口声声自己的小姑子是个可怜的,才多大点子的年纪呢,就这样了。
她二嫂倒是好说话许多,不过话里话外也是不离周氏的嫁妆。
贾母忍着怒气,周旋了半天之后,便应了下来。可是这嫁妆却是和单子上的对不上了,一成的东西虽然不多。
可是周家妯娌俩确实一点儿也没有大方不计较的意思,咬着不松口。
最后,贾母实在是懒得扯皮了,又瞧不上这些穷酸人家的斤斤计较,便让人在自己的体己里拿出了这一成的财物,让人交给了周氏妯娌俩。
周氏俩妯娌眉开眼笑的模样可不仅是贾母鄙视,就是一向木讷的王夫人都看不下去。
就算是再如何爱财,也太过分了些子,真是见钱眼开的家伙。
后院这里既然交接好了,前面周孟晨和周孟星两个也懒得理会贾赦兄弟了。
一个满是痞气,一个迂腐的书呆子。和这两人说话,周氏兄弟二人表示实在是牙疼的慌。
贾赦也不爱和这些文人之类的交谈,开口闭口地不离典籍名言的,又不是做学问,也不嫌累的慌。
贾政虽然有心交谈,也想引为知己,可是周家兄弟都是傲气的,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