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展翼竖了竖大拇指。
“不过我还是不建议这么做,”展翼却笑着摇了摇头,“那伙人,我看着不像是临时凑起来的队伍,虽然这一点我也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他们给我的感觉就是像配合了很久的一个团队,彼此之间有着相当的默契。
“这样的一伙人,必定是有着自己的行事准则的,绝不会轻易去跟一群乌合之众结伙,而且他们并非善类,就算肯结伙,也必然有着不为外人道的目的。”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一件事,”阿拉雷忽道,“我经历了几个世界,也同别人结伙做过任务,其中不止有一两个同伴曾对我说起过,在这些契中世界里,专门有一伙人以打劫其他结契者的筹币为目的,行事狠辣,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杀害结契者的性命。
“那伙人的确很神奇,开始大家都以为他们只是临时在某个世界里遇到,而后临时组成了一支劫币匪团,后来经过口口相传,又经过亲历者和风闻者的分析,惊讶地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这个匪团,几乎每次入契都能进入同一个世界。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这个团伙简直成了契中世界的一个毒瘤,所到之处,几乎没有结契者能够保得住自己辛苦得到的筹币,已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了。我怀疑我们昨夜遇到的就是这个团伙。”
展翼与青岫对视了一眼,看见了彼此眼中的思量,展翼神色凝重地道“如果是这个团伙,我们就更要提起十万分的小心,能不正面硬碰就避免正面硬碰。”
随后又问向阿拉雷“知道这个团伙大概有多少人吗”
阿拉雷摇头“没有确切的数字,毕竟每个世界需要的参与者人数都不相同,就我所听说过的几次,这伙人有时候是三个,四个,有时候是七个,八个,更有一次甚至是二十多人那一次幸存下来的结契者跟我说起此事的时候还是一脸的心有余悸,说那次真把他吓坏了,死了好几个其他的参与者,他自己也差点送了命,最后还是乖乖交出了所有的筹币才被放过。”
“我记得,”青岫忽然开口,看着阿拉雷,“在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你曾提到过一句,说这个世界是游戏类的世界,不知是否是我多想莫非我们所进入的这些世界,都有各自的类别属性”
阿拉雷看了眼面前围坐着的众人,点了点头“我一直觉得,凡是签了这份契约的人,都有各自的苦衷,都是现实生活中很不容易或正在经历非常之苦难的人,所以在契中世界里,我们相互之间能搭把手就搭把手,能传递一些有用的信息就尽量传递。
“当然,世界中也有劫币匪团那样的坏人,但我仍认为不管是在现实世界还是虚幻世界里,终究还是善良的普通人居多,我所遇到过的其他结契者,大多也和我的想法一样,所以他们才向我传递了许多关于这个契中世界的一些规则,和被大家积累总结出来的秘密。
“既然q问到了世界类别这个问题,那我就把我所知道的信息给大家说一说,这些信息也是经历过很多结契者的推测和验证总结出来的,可能不全面,也可能有一些误判,总之大家听了可以当作参考,也不必完全以此为准。”
说至此处,阿拉雷略顿了顿,然后看向青岫“你很敏锐细致,我所说的游戏类,的确是契中世界的其中一个类别。就我自己和我所深聊过的结契者的经历总结,契中的世界是分着几个类别的,其中有游戏类,进入这种类别的世界,任务的性质都是通过游戏来拿筹币。”
青岫同展翼又是一个对视,两人所经历过的狼人杀世界,正是游戏类世界。
“还有疑案类,”阿拉雷继续道,“就是以案件为任务背景,通过破案来拿筹币。”
四尺玉巷的权凤春案,来自非法网站受害者报复的系列杀人案,食人为补的蜜人案。青岫和展翼各在心中念着。
“另外还有悬赏类,”阿拉雷道,“这个世界会以不同数量的筹币为悬赏金额,结契者进去后可以自行挑选赏金的数量,不同数量的赏金对应不同难度的任务,赏金多,任务难度自然也大。这些任务大多极具风险,不像疑案类的任务那样,有时候只需要找出凶手就行了,悬赏类的任务通常都是伴着生命之险来进行的。”
这个种类的世界,青岫和展翼目前还没有经历过,但已能想象它的危险与可怕之处。
“再有就是对赌类,”阿拉雷果然毫无保留,知无不言地继续给众人解说,“这类世界是以博弈的形式进行的,对赌双方可能都是结契者,也可能一方是结契者,另一方是nc。
“双方需要押赌注,赌注就是自己的筹币。赌局的形式有很多,赢的一方将得到对方押注的筹币,输的一方自然就失去了这些筹币。
“这个类别的世界可以说是能够短时间内得到筹币最多的世界,当然也会伴随着相应的损失。听说就曾有赌性很大的结契者,在这个类别的世界里一举得到过一百枚筹币,但也有一局输光自己几十枚筹币的人。
“这个类别的世界和其他类别不同,其他的世界或许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