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
现在审讯完了,应该也发现是污蔑了,既然是污蔑,哪儿有不放人的道理
不是吗
简单粗暴的贺兰棠和家里的大家长说完后,亲自看着他给对方打电话才转身ikg。
不论是姓刘的,还是姓白的,他都记住了。
还有这个陆知易,就这么阴魂不散,缠上了郑之南吗
以前不珍惜,现在就不可能再给你机会了。
想左拥右抱,家里红旗不得外面彩旗飘飘
真是光想着美事了,呵呵。
贺兰家的大家长电话刚打完,这个小侄子就跑没影了。
对方是他的谁他还没问,跑那么快干什么
不过就算不知道对方的具体信息,贺兰家的这个大家长也知道,贺兰棠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从来不拿闲扯淡的事儿来坑他这个伯伯。
一旦贺兰棠过来找他,那肯定这里面有很多弯弯绕绕,经不起推敲的地方。
加上新刑法马上就下来了,既然是举报者污蔑,那现在这个点了,自然该把人早早的放出来才对。
合情合理嘛。
不然还等着对方到时候找律师,告这个陈局长和别人狼狈为奸,故意陷害民众,以达到扩大业绩和罚款额度吗
这些一线的人,越来越不像话了。
陈局长接到电话的时候,差点吓尿了。
怎么会是,一会儿是傅杭傅先生,一会儿又是贺
这个小刘是怎么回事,看他快任期满了,故意给他扯后腿,不让他顺利的往上走
陈局长挂上电话,腿就开始发软。
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力气,立即去调笔录,还有举报信息。
本来还没细看,现在细细问过后,陈局长直接把笔录的本子砸在小刘的脸上,气红了一张脸怒视小刘。
“好你个小刘,你是故意不让我好过,原来这里面藏着这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一个小小的大队长,竟然已经可以在局里只手遮天,为了一己私欲,竟然陷害普通市民,你知道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就合着你那兄弟,故意整人家,你是整他,还是来整我的你是想我死”
陈局长气得血压不停升高,他都不敢细想下去,总觉得明天可能自己就得被检举揭发,头上的帽子不保。
陈局长在对刘队咆哮的时候,已经让人去安排郑之南出去的事情。
郑之南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有人靠近他,对他说,他的事情调查清楚了,证据不足,直接释放。
态度和他进来时的完全不一样,特别好。
进来时,大部分人的脸上都是冷漠和嫌恶。
现在对方则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这不禁让郑之南有些感慨。
一个人原来可以有这么多张面孔。
郑之南边走边问。
“白天不是说还需要继续调查再定夺,怎么忽然就把我放了”郑之南的嘴角轻轻上扬。
旁边的人觉得郑之南在嘲笑他们。
但是回头看他,又觉得他脸上的笑容特别单纯,就像是字面的意思,询问为什么,而不是“有种把我继续关着啊”。
郑之南的确是讽刺,是嘲笑,只是他更喜欢别人以为他只是单纯的问了一个问题,没有在嘲笑。
这样他会觉得这个笑点翻了倍。
对方支支吾吾地说“之前的确是在查,但刚刚大家确定后,发现并不是举报人所说的那样,你和对方只是朋友关系”
郑之南闻言,打断他说“不,我和他并不是朋友,只是以前的同学,想收购我的公司,才老是去我公司,这的确是你们证据不足,轻易的听信了举报人的话,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交代,这个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需要你们追究举报人报假警的事情。”
明明是用很轻巧的语气说出的几句话,但却又透着让人脊背发凉的阴冷。
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
郑之南说完踏出公安局。
虽然身心俱疲,可他心情明朗,是从未有过的坦荡。
他往外走了几步,立即发现了靠在车门旁边抽着烟的贺兰棠。
贺兰棠穿着薄薄的风衣,手里的烟明明灭灭,看到郑之南走出来,他把烟踩灭,大步走过去,不由分说的将郑之南拉进了怀里。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其他之外的动作。
在公安局门口,十分嚣张的将郑之南抱在怀里。
怎么不嚣张。
但没有人过来说,他们犯了罪,犯了法,更没有人过来将他们拉进去拘留。
郑之南身上有伤,贺兰棠抱得太紧,他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他很能忍,不代表在任何人面前都要装出能忍的样子。
在牢房里,他可以在那些偷鸡摸狗自以为是是个爷的人面前忍住不叫出一声。
可在面对身边的人,该觉得痛,他还是会表现出来的。
不然老是端着,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