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没怀上,久而久之就佛系了。
玦卖力到郑之南最后直接疯狂骂人,什么畏惧,什么装鸵鸟都不来了。
还上手打。
“有完没完了从我身上滚下来”真他妈的是几辈子没干过这事儿了,停不下来了是不是以为自己是永动机啊
玦第一次被一个雌性大吼大叫还拳打脚踢,但是很可惜,对方力量实在太弱了,他只需要轻轻按住他的手,压住他的腿,他就只剩下那张叫嚣的嘴,然后他再吻上去,立即就奈何不了他了。
看到对方气红的脸,最后一次结束后玦才没有继续,主要是怕万一这肚子里已经有了自己这么来劲儿,伤到孩子怎么办
这么想着,玦不由露出了发自肺腑的笑容。
他搂住已经精疲力尽,一点点力气都没有的郑之南,手摸着他的肚子说“希望可以怀上。”仿佛寄予了厚望。
郑之南虽然不能动,但听力还在,听到玦眼巴巴的说怀上什么的,立即怼回去了一句“怀你个大头鬼。”明天我就去洗冷水澡,肚子贴着石头睡,怀上也给弄流产了。
玦还不知道郑之南的性格其实本来就比较直爽,以为他是因为孩子的事情才这么暴躁,完全忘了畏惧他。
虽然他并不在意,但他仿佛是故意刺激郑之南,继续在他耳边说“崽崽别怕,姆爸不喜欢你,爸爸喜欢你。”
郑之南之前被亲嘴没有觉得恶心,被喂水也没有觉得恶心,可是现在听到玦说什么崽崽,什么爸爸,他就不爽了。
想到青龙部落子嗣困难,呵呵道“想当爸爸做梦去吧。”
玦从前对当爸爸也不感冒,但一百年过去了,曾经的朋友都当了爷爷了,他还一个崽都没有,虽然他曾经也有努力过,可依旧一个崽没有,本来都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了,类似于已经是佛系的存在了。
结果今天被郑之南这么一提醒就又燃起了爸爸之魂。
或许和其他种类的雌性上床就能当爸爸了呢。
他和颜悦色的问郑之南“你是什么兽人狐狸鹿兔子鸟”
郑之南冷哼了一声说“不知道。”
郑之南说不知道,玦忽然想起来,他是孤身一人,这么漂亮好看惹人爱的雌性不可能没有雄性保护的,难道一直是一个人在外面流浪
想到这里,玦又想到了郑之南把自己弄得黑不溜秋,一脸乌七八糟的样子。
“难道你是流浪兽人”
这片大陆上的确有流浪兽人的存在,有些是被部落遗弃,有些是因为部落被收复,不复存在了,因为不想和其他部落的人在一起,因此开始了流浪。
而有些则是强大到根本不想留在部落里,为了挑战自我才流浪。
郑之南自动被他排除在“强大”这一栏。
那么就剩下了两个选项。
一个是被遗弃,一个是部落被其他大部落收复,从此不复存在,为了逃命或者为了不当奴隶然后开始伪装自己,踏上流浪的道路。
“你为什么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兽人”
“因为我脑袋受过一次伤,恢复过来后,有些事情就忘了,也忘了自己是什么兽人。”
郑之南瞎编,虽然他的确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兽人。
玦抚摸着郑之南的脸颊笑吟吟地问他说“那你想知道你是什么兽人吗”
郑之南其实挺想的,但又怕玦拿别的事儿要挟他,比如说给他生个孩子。
鬼才愿意给他生孩子。
“不说话是想还是不想”
“想”郑之南踌躇了下之后还是说了真实想法,因为他考虑到,万一自己的兽人还是蛮牛逼的,没准就有了逃走的契机。
在这个不是很了解的世界,自然是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有利。
“那你叫我一声玦。”
郑之南从未叫过他的名字,这一点让他微微有些介意。
郑之南听到玦这么说,没那么紧绷了,因为他怕对方提一些无力的要求,叫个名字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玦”郑之南这次表现的很顺从。
玦与郑之南贴得更近,嘴唇就差吻着他的耳朵了。
“然后,告诉我你的名字。”
“安。”继续用假名保险。
“我要给你上药了。”
“哦”郑之南淡淡的应了一声。
然后躺在他旁边的人坐了起来,将他翻了个身,背朝他就算了,还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趴在床上,ok,人家只是上个药,不这样趴着怎么上药
当知道对方是怎么上药的时候,郑之南整个三观都炸裂了。
“你这叫上药”你他妈的是上我吧
“不论是我的唾液还是我对你的爱液,都有修复伤口的作用,青龙族人的津液一小瓶不知道有少部落,多少兽人想要拥有,一年也就售出10瓶,关键时刻可以保命,你不感到欢喜就算了,为什么要一副嫌弃的样子”
这货肯定是骗我的,骗我的,不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