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觉得有趣,新鲜。
赫连烈站在郑之南的身后,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弯腰再一次贴着他的侧脸,亲昵地说“那你想怎样”
“放了他。”
赫连烈没想到郑之南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逸出一声笑说“那你是真的天真。”
郑之南也笑,并不在意赫连烈的话,一边弹着优美的曲子,一边说“那你就不要觉得我会心甘情愿让你睡,在睡之前,请把我药倒,然后随便睡,想怎么折腾,都随你。”一副,你爱睡就睡,反正我不会配合你,不会理你,也对你不感兴趣。
赫连烈这样的存在,哪种情调没体验过,除了“奸尸”,他对这种行为不感兴趣,也不喜欢没有互动的床上活动。
所以赫连烈因为郑之南的话有所松动,如果将人放走,就能得到一颗心甘情愿的心,似乎并不吃亏。
郑之南没有理会,当两人沉默时,曲调优美舒缓的钢琴曲变得激烈又刺激,仿佛有万马奔来,也亦如奔腾的河流正在撞击岩石,海水拍打礁石,雨后的嫩苗疯狂生长。
“好,我答应你。”
似乎是为了奖励赫连烈的识趣,郑之南双手放在琴键上,没有继续弹下去,而是站起来,转身,捧住赫连烈的脸颊,在他的唇上亲了亲说“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赫连烈立即伸出手去攥住郑之南的身体,说了一句“最好如你所说。”然后回以激烈的拥吻,直吻得还没吃晚餐的郑之南饥肠辘辘,肚子咕咕叫才停下。
赫连烈说到做到,郑之南看过泊叔后,当天晚上,赫连烈就放了他,郑之南叫他不要担心他,他会好好的,怕泊叔会再次以身犯险,郑之南对泊叔说“你的出现,只会让别人牵制我,威胁我,泊叔,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想抓到我的人,知道你的重要性,我不想失去你,你要好好的在外面,不要再找我,不然我会失去生活的信心,只要你不出现,我就会好好的面对一切。”
泊叔是含着泪离开的,等他离开北境城时,对着海面痛哭出声。
泊叔离开的那天晚上,赫连烈来找已经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一件丝质睡袍的郑之南。
赫连烈说到做到,郑之南也说到做到,没有抗拒,没有挣扎,甚至还回应赫连烈。
这让赫连烈很惊喜,虽然不想早早结束,但赫连烈考虑到郑之南的身体情况,不过到了半夜就放了怀中人沉沉睡去。
一开始赫连烈遇到郑之南只是想留在身边一阵,他觉得,只要睡到了这个人,总有腻的时候。
可是他发现,这个家伙就是来勾他的魂摄他的魄,让他心里想的都是他。
他不知道未来他会不会腻,可现在他只想好好的把他保护起来,让他永远的留在他身边。
而郑之南也在运筹着自己的计划。
一直待在屋里,肯定不可能给秦鹤机会来抓他回去,所以他在放松赫连烈的警惕心,找机会带他出去游玩。
出去的次数多了,秦鹤和他再重逢的机会也就大大增加。
而不是一直呆在屋里等着剧情自然发展,剧情要一两年,难不成他真要在这北境城一两年
速战速决结束这个世界才是正经事儿,他又不是来养老的。
郑之南的顺从也的确取悦了赫连烈,当郑之南表现出对什么都兴趣缺缺,想去外面逛一逛的时候,赫连烈本来还有所顾忌,怕引起秦鹤那边的注意,所以一开始没有答应,其实是根本没回答这个问题。
后来他让手下查的结果送上来发现秦鹤那边并没有什么大动静,就算郑之南逃走当天也还依旧在忙自己的事情。
这让赫连烈有了一种,或许秦鹤对郑之南已经失去了兴趣,也没想过要大动干戈的来寻人。
当然,也不排除秦鹤派了人在暗地里查,可现在心里都是郑之南的赫连烈,更愿意相信是秦鹤不在意郑之南了,因此愿意相信慢慢的就变成了真的信了。
最后,当郑之南再一次表现出对北境城很感兴趣,想去北境城逛一逛的时候,赫连烈给予了回应。
当时郑之南正静静地喝着汤,喝完后才又对赫连烈说“我被你带回来这么久,从未逛过这城里城外,你天天把我闷在家里,是想让我一辈子都不见人吗我就那么见不得人”虽然言语并不娇俏,可别有一番清冷的滋味,明明是埋怨的话,也说的这般风情万种,赫连烈见过许多人,但也只有郑之南给了他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接触越强烈,简直让人舍不得撒开手,完全没有再想过腻不腻的问题。
赫连烈说“等我明天把事情处理完就带你去外面转转,这段日子为了城内活动的事情,一直没什么时间。”给之前的沉默找借口。
睡我就有时间,去外面玩就没时间,垃圾。
心里这么想的郑之南自然不会表达出来,只是自己在心里叨叨两句过过瘾,毕竟还要糊弄人,不能再不合时宜的发脾气。
发脾气也得看环境,时间,地点。
郑之南虽然心里吐槽,但面上还是表达了欣喜,伸出手去握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