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舞女坐到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勾引道“季大少爷,虽然芬芬姐很漂亮,但我也不比她差呀。”
“她很漂亮”
季南白突然拎出来这四个字。
那舞女一愣,“啊”
季南白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立刻烦闷的把人推开,径直站起来往楼上去。
他当然知道刘芬芬有多漂亮,不然那个时候他也不会被她一勾就上套了,还被周鹤岚记恨到现在。
季小少爷突然停住,他站在二楼,看着面前的花红酒绿,想着周鹤岚那玩意现在不知道在跟刘芬芬干什么,就气得踹了一脚旁边的墙。
那墙硬的很,踹得他脚疼。
他想起来了,周鹤岚本来就是为了刘芬芬才来找他麻烦的。
所以他现在,在这里自怨自艾个屁啊
季小少爷觉得自己现在就连下头那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舞女都不如。
舞女都知道男人无情,他却不知道。
季南白突然觉得自己的脚更疼了。
他蹲下来,蜷缩着靠在墙边,吸了吸鼻子。
然后突然怒骂出声,“周鹤岚,你他妈去死吧。”
骂完,季南白站起来,回到楼下,搂着舞女开始喝酒。
他周鹤岚能玩女人,他季南白怎么就不能玩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玩意。
季南白喝得酩酊大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周鹤岚的小洋楼里。
嗯他是怎么回来的
季南白捂着自己快要爆炸的脑袋,哼唧着坐起来,然后就发现自己的手腕居然被拷在了床头架上。
这是怎么回事
“人呢来人给我解开”
房间里空无一人,季南白扯着嗓子用力喊,“周鹤岚王八蛋”
房门被打开,进来一个佣人。
“少爷醒了。要吃点什么”
“给我解开”
季南白蹬了蹬腿,脾气暴躁至极的把床上的被子都踢了下去。
那佣人为难道“只有大帅那里有钥匙。”
“周鹤岚给我锁的”
其实季南白问了也是白问。
除了周鹤岚,还有谁敢这样做。
“他人呢让他给我滚过来”
“大帅出去了。说要晚上才能回来。”顿了顿,那佣人又说,“大帅临走前说如果少爷想他的话,可以给他打电话。”
说完,佣人走过来,拿起床头的电话,问季南白道“少爷,要拨吗”
季南白咬牙,“拨。”
他一定要剥了周鹤岚的皮
电话打了三个,那边才有人接。
男人的声音慵慵懒懒传过来,“嗯,怎么,想我了”
“周鹤岚,你锁我干什么”
季南白气得连嗓子都哑了。
平时面对周鹤岚他不敢发火,隔着电话他季大少爷的脾气哪里还能忍得住。
毕竟这本来就不是一个会忍气吞声的娇气小少爷。
“这不是太爱你了,怕你跑了嘛。”
男人似乎心情很愉悦。
还有空调侃他。
季南白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火气,“钥匙呢,我自己开。”
那边传来文件翻动的声音。
“没有。”
周鹤岚果断拒绝他。
季南白咬牙切齿,“那我怎么上厕所”
“憋着,等我回来帮你。”男人的声音隐带笑意,像是调笑又像是宠溺。
季南白大骂道“你他妈现在不立刻马上回来把小爷放了,小爷就在你床上拉屎撒尿”
说完,季南白恶狠狠的把电话挂了,然后使劲往窗户上一砸。
“哗啦”一声,电话被摔碎了。
佣人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等了半刻,看着季南白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小心翼翼道“少爷,要吃东西吗”
“不吃滚”
佣人立刻滚了。
季南白气了一上午,一口水都没喝。
可是他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实在是憋不住了。
虽然他放狠话说要在周鹤岚的床上拉屎撒尿,但这种事情季少爷是干不出来的。
毕竟他现在还被锁在这床上呢。
再不济也要等周鹤岚睡上去以后他再拉屎撒尿。
“人呢死哪里去了”
季南白又开始砸自己力所能及能碰到的东西。
佣人急匆匆赶过来。
季南白白着脸道“去把周鹤岚给我找回来,就说他再不回来我就要憋死了。”
佣人立刻下楼,然后抱上来一个电话,利落的接好线,给季南白拨通了周鹤岚。
季南白瞪着那佣人。
佣人道“周大帅说了,有事就给他打电话。”
季南白瞪了半刻,一把抢过电话,贴在耳边。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