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只知道秦慕喝的很醉回来了,她正要给夫人脱衣服清洗身子,先生就回来了。
“你先出去吧,这里我来就行!”
保姆迟疑了几秒钟,应了声是往外面走去。
晏黎书管秦慕管的很严,这一点保姆也是知道的。
心里默默的替秦慕祈祷,希望夫人今晚上不要太惨了。
晏黎书脱了外套,走到床边上,捏了下秦慕的脸蛋,后者哼卿一声,把脸埋进被窝中。
“嗯,是真睡了!”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判断出来的,反正睡梦中的秦慕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秦慕喝了几瓶酒,还是那种适合女生的酒,是以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不是很难闻。
这是跑哪儿去喝酒了?
想跟秦慕算账,又看她睡的那么软绵,一时间不忍心将她弄醒。
算了,明天再跟她算账吧!
晏黎书拨弄着她的身子,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拍着她的脸蛋,“甜甜,醒醒?”
秦慕睡的迷糊,以为自己还在车上,靠在唐映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哼卿,“到你家了吗?”
你家?
晏黎书咬着这两个字,脸色一片黑,紧接着秦慕又往他的怀里蹭了蹭,“映映姐,今晚上我就要跟你睡,把他们男人统统丢掉!”
唐映,很好!
唐映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了秦慕的电话投诉,“哇,我昨天好心带你出去浪,你居然把我送回家,这也就算了,还把我丢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冻的都要感冒了!”
秦慕一边哭诉,一边连连打喷嚏,听的唐映一头雾水。
“你别否认,你明明就是心狠!”
唐映耐心的听完秦慕的一大堆控诉,而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确定不是其他人把你丢在沙发上睡一晚的?”
她昨晚走的时候,秦慕是睡在床上的,况且保姆也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唯一有可能并且能办得到的人,也就剩下晏黎书了。
唐映随便一引,秦慕便想到了某人,气的咬咬牙,“我找他算账去!”
之后的结果如何,唐映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从那以后秦慕每次跟她见面,就没有抱怨过晏黎书了,大概是害怕了。
自喝酒那事起,秦慕消停了好几天,没有来找唐映。
唐映一个人呆在家中也无聊,跟姬厉行提起喝酒的事情,男人没什么反应,提到那天晚上有男生搭讪自己还加了微信的事情,姬厉行仿佛终于感受到了危机感,回了一句话。
“不要诱惑那些天真无知的小男生,他们不行!”
不知道是哪方面不行,唐映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她会带坏人家小孩子似的。
唐映很是郁闷,其他的消息都不回,偏偏这样的就回复了,他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一想到是这个,她的心情又好了许多。
姬厉行有多忙,唐映是不得而知的。
她每天在家就是照顾孩子,还有陪何书真出去买菜,走路散心,日子过得倒是也平凡。
三个星期过去了,唐映是真的开始想回去了。
可是离开前,她已经说过自己要在这里待上两个月的,不能言而无信,不然何书真会很伤心的。
其实何书真早就瞧出来了,只是她没说而已,再过几天,姬厉行应该就回来了。
对姬厉行要过来的事情,唐映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唐映不在的这些天,姬厉行变成了一个工作狂,连着周君也跟着后面饱受折磨。
周君拿了一堆紧急文件给姬厉行签字,汇报接下来的行程,“晚上六点钟,中洋的李总有个私人宴会,您去吗?”
姬厉行拿着笔顿了顿,“去。”
晚上的私人宴会,陆厉淮也会到场,他有一些事情要跟对方谈。
周君汇报完行程,从办公室里退出来,轻松的吐了口气,过了今晚,他就可以解放了。
姬厉行早就在一个星期之前,就已经订好了明天一大早的机票。
晚上的宴会,姬厉行换了一身暗红色的西装,刚一出场,吸足了大家的目光。
这一年来,姬厉行鲜少参加这种活动,尤其是听闻他已婚,并且孩子都已经有两个了,就更加不怎么出现了。
姬厉行的出现,可谓是给了中洋李总的面子,不少人羡慕起李总来,暗暗以为李总跟姬厉行私下交情不错。
姬厉行的出现,无疑是让在场的女人蠢蠢欲动,尽管大家都知道姬厉行是个已婚男人。
这并不妨碍她们对姬厉行的野心,说不定自己有幸被姬厉行看上眼,放在了心尖上呢?
都在传闻姬厉行如何的宠爱他的妻子,可是自己没有亲眼见过,再者说有权有势的人都注重自己的面子,哪怕是跟妻子再不和,在外面他们也会装作鹣鲽情深。
私底下的关系,又有何人知晓呢?
总之,机会就摆在眼前,谁不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