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样主动了,想做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
盛思颜听着不高兴,有些恨恨地张开小嘴,一口咬在周怀轩唇瓣上。
雪白的糯米牙微微用力,恨不得在他唇上留下几个“泄愤”的牙印
周怀轩无语地用手扶住盛思颜的后脑,轻轻在她后颈上摁了一下,盛思颜不由自主张开嘴,放开了他的唇瓣。
“怎么啦”周怀轩头抵着她的头,低声问道,“是不是睡不着要不起来吃点儿东西”
盛思颜一听吃东西更囧。
瞧瞧她都胖成什么样儿了
盛思颜抓着周怀轩的一只手,往被子里拉,放到自己腰间,不满地嘟哝道“等我生下孩子,我要瘦下来”
周怀轩有些清凉的手放在她腰间,忍笑道“还好,一点都不胖。”
盛思颜骨架小,虽然身上肉多,但是并不显胖。
当然,跟盛思颜怀孕以前是不能比,那肯定是胖了些的。
“怎么不胖”盛思颜抗议道,“你看看,这肉长得”
周怀轩握了握她的腰肢,虽然不再纤细,但是触手生温,膏腴满掌,令人流连忘返。
他偷偷张开手掌,在她腰间丈量,越是碰触,越是激动。
盛思颜正还要抱怨自己胖了,突然感觉到周怀轩身上的变动,心里一喜,暗道成了忙又凑过去,拉着周怀轩的手,放到胸前,轻声道“你看,这里是不是更胖了”
周怀轩的手如有自我意识,轻轻围拢过去掂了掂,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大喘一口气,道“我得出去一趟。”
盛思颜知道他又要去冲凉水去了,忙拉住他。低声道“你别走我可以的”
“”周怀轩怔了怔,“不用,你身子不舒服。”
“真的没事的”盛思颜有些急了,两手一起上,将周怀轩的寝衣几乎是“刨”了下来,“过了头三个月就可以那啥了”
盛思颜两眼水汪汪地伏在他身上看着他。
周怀轩的气息越发粗重。他强自忍住不去用手碰触趴在自己身上的盛思颜。偏了头道“快下去,我快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对了”盛思颜恨不得敲他的脑袋,“你不信我真的没事的。我我自己对妇人产育最是精通。”
“精通又怎样你又没有生过孩子。”周怀轩摇头叹息。“还是不要了。我能忍的。”
已经六个多月了,盛思颜不想跟周怀轩分房睡,也不想看他隔几天就去淋冷水,当然更不想他去找通房。
再忍盛思颜真怕他忍出毛病。
但是周怀轩执意不肯,盛思颜力气小,根本就不可能“勉强”他。
两人缠夹半天,盛思颜只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
她起身抬头。寻到周怀轩唇边,自己咬破下唇,一股脑儿地贴了上去。
一股浓郁的甜香顿时萦绕在周怀轩唇边。
周怀轩脸色都变了,“你做什么”
但是那股他无法抗拒的甜香已经入腹,他渐渐失去自控,双手慢慢合拢。将盛思颜搂在胸前。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盛思颜不等他餍足,便从他身上滑溜下来。背对着他侧躺在他怀里,手臂箍着他的手臂,轻声引导他。
周怀轩被那股甜香诱惑,不能自已,身体禁欲多月,如今被盛思颜稍一撩拨,便自发地冲锋陷阵,寻找着自己的快乐。
周怀轩清醒得很快,身子刚一发战,他便强行停了下来,喘着气道“你没事吧”声音里极是愧疚,似乎全是他的错,让她身怀六甲,还要勉力伺候他的欲望。
盛思颜咯咯笑了笑,慢慢转了过来,捧着周怀轩汗湿的脸,亲了亲他颤抖的唇,低声道“我没事,孩子也没事。我跟你说过了,只要过了头三个月,还有最后一个月以外,中间的日子,都是可以的。”
周怀轩怔怔地握着她的肩膀,在黑暗中也能看见她莹澈的双眸如星辰般闪亮。
“你怎么啦”盛思颜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周怀轩的眼神,但是她小时候做过五年的盲童,对别人的视线天生就特别敏感,就算看不见,她也能感觉到。
“没事。我去打水。”周怀轩起身从床帐里出去,到浴房看了看,还有温水,便打了一盆过来,给盛思颜擦洗。
盛思颜从他手里接过巾子,自己在帐子里清洗干净了,又换了身衣裳,才心满意足的躺下。
她的心事一了,很快就睡着了。
周怀轩去浴房洗了洗,回来睡在她身边,也是很快就入睡了。
唯有今天从澜水院来清远堂守着的范妈妈,虽然住在清远堂的偏厢,隔着几重房门和墙壁,她还是闻到了那股让她无法抗拒的甜香
范妈妈如同被召唤一样,从床上起身,披上袍子,打开房门,往清远堂的正房走去。
值夜的丫鬟在外间堂屋里打了地铺,睡得东倒西歪,轻微的鼾声此起彼伏。
范妈妈在房门上推了推,就将那门闩弄掉了,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她绕过堂屋,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