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许湖守在门边。
这次,不是秦盈盈给赵轩按头,而是赵轩给她按。俩人就像闹着玩似的,秦盈盈教,赵轩学。
秦盈盈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赵轩怎么的就睡到了她身边。
俩人是被许湖叫起来的,该上早朝了。
睁开眼睛对上近在咫尺的脸,两个人就像被人捉奸在床似的,一下子弹开。
各自慌乱,却又强装镇定。
还故意错开时间,一前一后来到文德殿。
秦盈盈又打了个哈欠,眼睛红红的,汪着水气,那娇
后一直盯着她的脸,见她变了脸色,以为是心虚,顿时冷下声音“看样子你是记得的。”
“真不记得。”秦盈盈坦荡道,“娘娘应该知道,我先前生了病,许多事都忘了。这帕子到底有何渊源,还请娘娘明示。”
“忘了”向太后冷笑一声,“忘了没事,本宫来提醒你。”
接下来,她便当着一众大臣的面,把当年的事说了出来。
这事是太皇太后“查”出来的,按照她的说法,那
年嫡长公主赵延十二岁,秦太妃刚怀上第一个孩子,赵延送了她这个帕子作为贺礼。
秦太妃怀胎不稳,不到七个月便有了落胎的迹象。为了保胎,她请了东皇观的道姑进宫施法,最后孩子还真保了下来。
“小五倒是活下来了,我的延儿却赔上了命”向太后眼睛赤红,颤着手指向那方黄帕,“秦氏,你记得那道符咒吧,那是以命换命的咒术,你用延儿的命换了小五的命”
秦盈盈心头一惊,怎么都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陈年往事。
朝堂上更是议论纷纷,大臣们明里暗里地看向秦盈盈,茫然不解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漠不关心者亦有之。
秦盈盈摇了摇头,这事不对。
她梦到过秦太妃,从面相来看,那是一个善良宽厚的人,不应该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再说了,什么符咒换命,她根本不信
秦盈盈下意识看向赵轩。
赵轩也在看着她,用口型说别怕。
秦盈盈点点头,没有莽撞开口。
赵轩沉声道“母后,燕国公主是死于痘疾,您是亲眼看着的,怎会同我母妃有关”
“就是因为她找人施法,我的延儿才会出痘”向太后的情绪十分激动,一把扯开帘子,走到堂前。
“当然,本宫也不会白白冤枉好人。若她果真无罪,便让宗正寺去查荣王,你是宗正寺少卿,宗室命妇犯法,理应由你处置。”
荣王赵景是太皇太后的第二子,太皇太后早就和他打过招呼,一旦让他去查,秦盈盈就算没罪也会被他安上罪。
赵轩自然不肯,“此事时日久远,单凭一方来历不明的帕子就要将我母妃带去宗正寺,此事恐怕不妥。”
向太后冷哼“来历不明的帕子那帕子是延儿亲手绣了送给秦氏的,多少双眼睛看着,她敢否认”
“我确实不记得。”秦盈盈也站了起来,面上不见丝毫惊慌,“不知太后娘娘是从哪里听来的,怎么就认定那个符咒是害人性命的”
她捏着帕子在众官面前抖了抖,“就这样的鬼画符,我也会画,我还说她是保人平安的呢”
向太后气得发抖,“好你个秦氏,真是牙尖嘴利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行,本宫这就让你见个人,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说着,就朝向姑姑使了个眼色。
向姑姑匆匆去了后殿,再出来时,身后跟着两个人。
一个道姑打扮,年嫡长公主赵延十二岁,秦太妃刚怀上第一个孩子,赵延送了她这个帕子作为贺礼。
秦太妃怀胎不稳,不到七个月便有了落胎的迹象。为了保胎,她请了东皇观的道姑进宫施法,最后孩子还真保了下来。
“小五倒是活下来了,我的延儿却赔上了命”向太后眼睛赤红,颤着手指向那方黄帕,“秦氏,你记得那道符咒吧,那是以命换命的咒术,你用延儿的命换了小五的命”
秦盈盈心头一惊,怎么都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陈年往事。
朝堂上更是议论纷纷,大臣们明里暗里地看向秦盈盈,茫然不解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漠不关心者亦有之。
秦盈盈摇了摇头,这事不对。
她梦到过秦太妃,从面相来看,那是一个善良宽厚的人,不应该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再说了,什么符咒换命,她根本不信
秦盈盈下意识看向赵轩。
赵轩也在看着她,用口型说别怕。
秦盈盈点点头,没有莽撞开口。
赵轩沉声道“母后,燕国公主是死于痘疾,您是亲眼看着的,怎会同我母妃有关”
“就是因为她找人施法,我的延儿才会出痘”向太后的情绪十分激动,一把扯开帘子,走到堂前。
“当然,本宫也不会白白冤枉好人。若她果真无罪,便让宗正寺去查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