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到扶着桥栏，半身已经往外倾了出去。

“师父怎么了？”

她并没有碰触到他。

从刚才她就发现了，他不想和她有所接触。所以即使是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他也在维持着，可能还用上了内力。

却是没有飞走。

叶灵看人不说，慢慢失去兴趣，收回了身子。

余天景站直，嘴巴抿成一条线。

眼里又带着委屈，像被欺负了一样，那唇还一动一动的，像在控诉。

叶灵退后一步，给他自由。

“师父不想说就算了。”她也没有非逼人说不可的习惯。

看到她转身要走，余天景手比脑快，就拉着了她。

每次看见她转身离去，心里都会莫名的恐慌，即使知道不会怎样，她顶多就是回客栈，可是那种感觉就是挥之不去。

“我说”

叶灵像听见扁着嘴说出来的两个字，决定听一听。

被叶灵看着，余天景又把她转了身。

叶灵有些无奈，但也接受了这种方式。

余天景收回手，确定她在听的时候才开了口：“就是……我十三岁的时候……”

那个故事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就是师兄弟之间的一个类似玩笑，说是带着刚变声期的男生到了烟花之地，让他见识见识，懂懂人事。大概师兄们也算是一片好心，谁知道找了个过于熟手的姑娘，一上来就给他脱了衣服，还打算强来，便给人落下了阴影，从此不敢再想此类的事情，一逃避就逃避了十几年，因为生活自由，加上天赋越来越拉开差异，和师兄弟之间隔阂越来越大，最后活成了如此孤单的样子。

真的是孤单了。

叶灵觉得，他的那些不在乎他人，吊儿郎当，可能是从某些角度看人得到的启发，然后自我发挥至如今的模样。

也没有人特别管教他些什么，自然生长，仿效他人，就长成了今天的样子。

然而，为了不引起更多的冲突，连弟子都不愿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