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难以移开视线。
这次祭祀足足进行了一个时辰,直到结束景长霁仿佛还能听到耳边残留的梵音。
耳边是宫女太监压低的声音传入耳畔,带着兴奋与激动,还有那种至高无上难以睥睨的崇敬。
“巫国师不愧是老国师亲传的唯一弟子,无论是容貌还是能力都不比老国师差,这般年轻已经达到这种高度,还这般得皇上和太后娘娘的欢喜,以后怕是”
“听说巫国师出自巫族,不知是真是假,听说巫族很多神秘的传闻,巫族秘术还能起死回生,尤其是巫族每一代圣女,更是医术了得。但只听说过每一任国师都是出自巫族,却无人知道巫族到底在哪里,是不是这个地方压根不存在”
“怎么可能要真的不存在老国师他们怎么来的”
“但不得不说,巫国师听说是这么多代国师中模样最好的,简直就像是那仙人下凡。”
“嘘别说了,连国师都敢议论,不怕短寿吗”
景长霁听着耳边杂七杂八明显压得很低的声音,也不知这些传闻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不过巫族的确有个秘术,听说很厉害,起死回生也不为过。
景长霁第一世也听说过,所以当初和卫殷谈判提及自己怎么会医术时,他用的也是巫族秘术。
景长霁心头还被刚刚看到的一幕震撼,心神仿佛都在那一刻被净化,他刚要随同张医士他们回太医院时,有两个小太监拦下去路。
小太监态度恭敬而又客气“景大人,国师大人有请。”
张医士诧异看他一眼,显然没想到景长霁与国师竟然熟识,赶紧示好“那我就先行一步,回去会替景大人解释一二。”
景长霁拱手道谢,虽然不知道巫寂怎么会找他,却还是同两个小太监一同去了国师殿。
两个小太监到了殿外不敢踏入,只垂着眼恭送景长霁进去。
景长霁被童子引着一直到了殿堂前,里面很空旷,四周用琉璃盏点缀,壁画上还镶嵌着夜明珠,瞧着富丽堂皇而又神秘。
童子到了后就退下关上殿门,这时殿内有人走出,正是换下国师袍一身寻常打扮的巫寂,眉眼带着温和的笑意“冒然请景大人过来,还望海涵。”
景长霁拱手回了一礼“大人客气。只是不知换下官过来可是有事”
巫寂引着景长霁到了矮榻前,斟茶倒水一气呵成,将茶水推过去,才缓缓道“没有别的事,只是上次见到当着外人的面不便多言,所以也没问清楚。听说景大人先前病了,可是好了”
景长霁喝了茶水眉眼也软和下来“只是惹了风寒,没两天就好了。”
巫寂忍不住眼底温和的笑意更浓,甚至带了些熟稔“说起来也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才见过几面,但总觉得和景大人像是认识很久。我在宫中与旁人并不相熟,难得见过几面也引为知己,先前就想专程说声抱歉,二驸马的事我并不知道,若是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
景长霁离巫寂只有不到两臂的距离,能清楚看到巫寂眼神里的愧疚,连忙道“二驸马是二驸马,大人是大人,下官不会牵连旁人。更何况,这事早就过了,大人当真不必这般内疚。”
他记得很多与巫寂的事,所以听到巫寂提及对他也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声音愈发柔和“说起来下官还要感谢大人,第一次见面若非大人提及二驸马的姓氏,唤了二驸马一声时兄,当时我可能还要走不少弯路。”所以对于间接又帮了他很多的巫寂,无论是第一世还是如今,他真的很感谢巫寂。
巫寂也是性子极好相处的人,闻言意外,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是凑巧,但能帮到景大人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巫寂这次唤景长霁过来,除了担心他上次生病的事,再则就是表达歉意,最后推过去一个类似香囊的福袋“这是我专程祈福了七日的平安符,能保景大人平安喜乐,景大人莫要嫌弃。”
“怎么会”景长霁望着绣着祥纹的福袋,眼底一片柔和,这是他第一世唯一的一个好友,也是帮了他很多的人,面前这祈福七日足见对方的用心,他将福袋紧紧拢在手中,“下官都没带礼物,等下次见到,我”
巫寂眼底都是无奈“景大人如果当我是朋友,就莫要这般客气,否则下次真的不敢送什么了。”
景长霁想到第一世,也没再客套,他以后会寻别的机会报答对方“既然大人这么说了,以后也不要喊我景大人,我字长霁。”
巫寂回以一笑“那同样的,我字明惭。”
景长霁一直到晚上出宫回王府,眼底也都是笑意,第一世的时候景长霁因为大哥的死看所有人都像是坏人。
所以一开始即使拿巫寂当朋友也没真的敞开心扉,两人之间虽然熟稔却像是隔了一层,直到后来将死听到巫寂为他做的事,才明显巫寂帮了他多少。
但也因为先前的不信任,所以两人虽说是朋友,但并未深交。
景长霁还是头一次知道巫寂的字,怕是连成贤帝都不一定知道。
想到这,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