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解释道“我们那晚喝得太醉,第二日醒来已过午时,才得知出了大事。我们入不得睿王府,只能来此,想着这里三教九流皆有,许能打探到一二。”未曾想,把正主给等来了。
景长霁锐利的目光在二人不安慌乱的面容上扫视一圈,最后落在贾茂涵身上“该你了。”
贾茂涵一慌“我、我如何”
景长霁“春猎事发前一晚,我们三人在我的帐篷饮酒,有人在我酒中下了迷药。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你们二人。偏这么巧那迷药刚好能让我睡过去,等我醒来怕是大哥已经误以为我是凶手,最后为护我安危承认自己是真凶。我与你们二人无冤无仇,为何害我兄弟二人”
景长霁并无证据,不过是诈二人一番。
要当真去查难免耽误时间,但他对二人了解,是与不是从熟稔的小细节能推断一二。
贾茂涵闻言震惊又愤怒“我们兄弟一场,你怀疑是我害你怎么可能虽然我不学无术,但也知哥们义气,你可以说我吃喝嫖赌,但冤枉我给兄弟下药不行”
贾茂涵语速因太快一番发泄,太过气愤脸都憋得通红,说完才开始大喘气。
巩玉炜被贾茂涵突然爆发吓一跳,回过神也顺势解释,语气稍显温和“长霁,我们虽然是公认的不学无术,但害人是从未有过的,更不要说嫁祸长霁你和景兄谋害霍二,这定是不会。”
景长霁从二人开口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此刻一直正视巩玉炜双目,他说这番话时语气诚恳,娓娓道来,带着平时景长霁生气时对他情绪的安抚与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