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当有一个强烈的预感,那就是段意农做贼心虚贼喊捉贼才会突然冒出来,并且又要报警又要查明真相,似乎这样就不会被人怀疑这事儿就是他干的
而揭穿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救活二愣子,或许真相立马大白
然而,话是说出去了,但到了真格的时候,李应当才再次意识到,自己身体中的元气不够用了,充其量连唤醒二愣子都不够了,就更别说将他身体中的毒素清空排掉了
大辣椒似乎看出了李应当的迟疑,不知道他遇到了马上难题,就将他拉到一边小声问他“你咋还不开始救二愣子呢”
“不行啊,我现在身体中的元气不够用了”李应当直接说出了问题所在。
“这好办呀,跟姐来”大辣椒边说,边带着
李应当朝一边走。
“去哪里呢”李应当有点懵懂。
“姐知道这个旧磨坊当初有个小隔间,是用来值班收款什么的,咱俩就去那里吧”大辣椒这样解释说。
“去那里干嘛呢”李应当感觉到大辣椒拉自己进那个小隔间是要干嘛,但却觉得这有点不可能,所以,才这样问。
“还能跟啥,给你当插座,让你快速充电呀”大辣椒则直接说出了用意。
“快速充电咋充啊”李应当难以想象,进了这样一个黑咕隆咚的小隔间里,如何跟大辣椒充电。
“姐站着,两手撑住墙,你从后边把姐当插座,直接充电就行了”大辣椒连具体的姿态都描述出来了。
“可是,他们就在附近,万一听见看见”李应当又这样担心这里距离段意农和杜妙春还
有小长杆他们只有不到十米远,肯定会被他们听见甚至看见吧
“怕啥,咱俩的关系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再说了,这不是为了给二愣子救命吗,即便是被人看见了,咱俩也不丢人你还愣着干嘛,姐都不怕,你还怕啥呢”大辣椒边说,边一把拉住迟迟疑疑的李应当,就朝那个小隔间走了进去
大辣椒拉李应当离开并且嘀嘀咕咕地进了那个小隔间,杜妙春忽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这是小神医电力不足,找大辣椒现场充电去了,唉,这样的机会留给自己多好啊,怎奈,这样的场合,不宜公开自己与小神医的那个契约,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做个旁观者静观其变吧
小长杆一看李应当和大辣椒去了小隔间,以为是去商量什么事儿去了,生怕被他们俩出来,再逼问自己什么,就趁机对段意农说“没我事儿我就回家了,我爹卧床不起还需要我照顾呢”
“你去吧,回头我去看你爹”段意农貌似很
随意简单的回答,但却在强烈地暗示小长杆你小子敢说出对我不利的话,做出对我不利的事儿,小心我找你爹告你一状你就死定了
小长杆得到段意农的许可,撒丫子就蹽了
“您咋把最重要的人证给放走了呢”杜妙春虽然摆出一个旁观者的姿态,但眼睁睁地看着段意农将这个唯一见证二愣子中毒的人证给放走了,就对这个村里的“治保主任”产生了怀疑。
“您是城里的高贵客人,不了解我们这个兔子不拉屎的穷乡僻壤,一共巴掌大的地方,出了这样的事儿,只要不死人,一般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都是乡里乡亲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谁都不好受”段意农面对这个陌生的大美女,立即说出了他的这套歪理邪说。
“可是,刚才说要报警和查明真相的也是您呀”杜妙春再次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那不是要从这个小东西的嘴里诈出真相嘛,可是一听说他跟小卖部的苏二秀有过口角,揭发
了人家跟姐夫之间有一腿的丑事,这事儿差不多也就真相大白了,假如不死人的话,也就算过去了,假如二愣子真的死掉了,那我这个治保主任肯定协助警方,从那个苏二秀身上下手,开始调查真凶到底是谁”段意农则说出了他之所以放走唯一证人更加充分的理由来
“原来您是这样想的啊”杜妙春忽然感觉到,眼前的这个治保主任是个老油条,自己跟他讲事实摆道理纯属对牛弹琴,也就这样说了一句,然后就保持沉默了
“我们金坑村,每年这样的事儿多了去了,若不是我这个治保主任从中斡旋,指不定会被错抓多少人呢,特别是刚才这个小长杆,才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这若是被警方逮住了,这辈子就背上个污点,将来啥前途都没有了”段意农生怕俩人都不说话,场面尴尬,所以,没话找话,也要继续说话。
可是段意农发现,自己在说话,这个大美女紧
闭性感的嘴唇,再也不回应他的话了,就有些尴尬,但还是没话找话地问“大辣椒和李应当这是干嘛去了呢”
段意农看见大辣椒带着李应当进了那个隔间心里就琢磨,这俩人一定是进去合计对策去了,心里就有些提防,此刻这样问,也想试探一下,这个大美女对大辣椒和李应当进小隔间是个什么想法。
“他们俩应该是进去商量如何救活二愣子的方案去了吧”杜妙春觉得,自己不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