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扭曲的开局,始于原也强硬的要求,无伤大雅,却比洁白墙壁上唯一的墨点还要扎眼。
不去深究就,但有时候,即便是全程清醒的人,偶尔也任性轴一次。
原也正处于这种状态。
他对群一个个长得像长丝瓜似的高生打篮球没兴趣,拒绝了一同前往观赛,在黑子哲也遗憾的注视下,不自在地撇过头去。
到头来,原也还是随便找了个要变了个借口,揣了把伞,不知不觉间换到体育馆附近等候着。回过神时,烟已经抽了一支接一支,周边店铺的招牌灯不知时也亮起。
多年相处下来,他对黑子哲也得习惯再了解不过,小到喜欢的食物、颜色一类的喜,大到他的思维方式、接下来会做出种选择,这没人比原也更清楚。
但他就在最近,不得不正视起来一个最现不过的问题。
两人之间,总觉得少了点什。
这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关系稳定,彼此都是对感情十分认真的人,自夸说一句,绝对是很适合结婚的一类。
然了,两个适合结婚的人凑在一起,绝对能把日子过得很,根据以往经验来看确如此,公私也权衡得,大摩擦从未出现过。但同样的,就算他们不在一起,照样能过得很。
总是着这样就,他们是黑手党,能够珍重彼此已极为不易,无需奢求更多。
但直到最近,黑子哲也接触到了曾经最为珍重的羁绊,为了组织的利益着,智到连他都有点看不下去的地步,存在已久的小问题这才浮出水面。
这是不影响他们的关系没错,但即便身为黑手党,更为浓烈的情感,心底稍微往一下,也不是什罪不可赦的事吧
骤雨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几分钟前头顶塑料棚还雨水砸得噼里啪啦响,如今声势褪去大半,唯有毛毛细雨轻飘飘落下。
“家伙,是不是太逼着自己了”
没必要将过往一切全舍弃。
原也喃喃自语着,微不可查叹着气,眼角余光撇到不远处街角过的两个高挑身影。颜色太过显眼,不注意都难,其一人头发连带衣服看上去像根刚出土的胡萝卜,光是头标志性的绿色头发就足够证明身份。
是黑子曾经的队友啊不过都这个点了,以黑子的习惯,应该已经抵达了才对,难不成前恰错过了
他推测没错的话,黑子哲也应该会来到这家距离体育馆最近的大阪烧店,跟群高生们一起。
正着去店内看看情况,还没等原也迈开腿,原本渐缓的雨势毫无征兆猛烈起来,伴随阵阵稍显刺骨的冷风,头顶塑料棚又一次吹得呼啦作响。
某个半旧不新的纸箱,突兀闯入青年的视野余光。
“嗯”
原也猛地扭过头去,迟疑探出身子,利用重力操纵防止雨水沾湿衣物。
“狗”
看清纸盒的东西后,本就对狗感度拉满的青年忍不住将纸盒内的小东西抱起,动作颇为局促,像是不敢相信都市传说一样的情节落在自己身上,却怎样也掩盖不住眼光亮。
在横滨种地方,路上捡个孤儿容易,捡野狗反倒稀罕的不行。
“是柴犬吗蓝色眼睛的,真少见啊,说起来柴犬有蓝色眼睛的吗,难道是哈士奇”
对这种毛茸茸暖呼呼的东西很没辙,更别说这还是他最喜欢的狗,原也抱着皮毛有湿的幼犬,试图利用自己对狗算不得专业的了解,分辨出它的品种。
“看着也不太像啊,就是柴犬吧”
“汪”
幼犬十分应景地叫了一声,尾巴甩得飞快,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前主人抛弃的事,全身心投入到对这个橙发青年的喜爱之。
原也觉得自己的心软化了几分。
到底是谁,居然敢丢弃这可爱的狗狗
他手法生疏地捋了捋背毛,见幼犬没有任感到不适的表现,动作放开许,同时又忍不住叹气“这种恶劣气,把丢下的人真不负责任。”
“汪”
“跟我吗”
“汪汪”
可恶,养照顾它一辈子这听话亲人还合他眼缘的狗,还是第一次遇到
再说自己根本不可能放任这个小东西自生自灭。
原也艰难扯着嘴角,才勉强没有让笑容太过张扬,即便如此,嘴唇也抿成了一条诡异的弧线。
他清了清嗓子,期待感满溢而出,语气前所未有的郑重“就同意了,以后的主人就是我了,名字取什──”
“也君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狗呢。”
“”
青年的脸唰的红了一片,僵硬扭过头去,见到某个过于熟悉的身影后,连语气都拐了调。
“咳,黑子,来了啊。”
糟糕,黑子哲也是什时候出现的,他的注意力全放在狗身上了,以至于完全不知道。
喜欢狗不是丢脸的爱,但这种对着狗自说自话的场景过于微妙,哪怕最亲近的人看到,也难免会感到面红耳赤。
在黑子哲也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