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脸上的鄙夷之色尽显,这让卫思味不由的气愤,可当着顶头上司苗远的面,她却只得压下火气,谁让这个丁文是他苗远带来的嫡系呢即便这位丁大队是个草包,那又怎样
“好了,都闭嘴。”
苗远见自己手下的两人斗了起来,心里也不开心,可想到自己才到上海不久,还需要卫思味这样有些能力的老人帮助,自然就不能太扫她的面子。
所以当苗远斥责完两人后,他面上又挂起了笑容,抬起手来轻轻的招了招,嘴里温和的对卫思味开口道:“好了好了,卫组长无需如此严肃,找你来也没别的什么事,只是想跟你简单的说说话,了解了解情况。”
卫思味收回怒视着丁文的目光,严肃的望着苗远,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才敬礼放下的右手。
听着苗远看似和煦的话,她的内心并不轻松,可面上却仍然不显,嘴里认真的回应对方,“好的站长,您说我听着。”
苗远哈哈一笑,“好了我从来不知道,我们保密局的一枝花卫大组长,原来除了娇俏美丽外,居然还能如此严肃认真的一面,哈哈哈,卫组长别紧张,我苗某人也是怜香惜玉的。”
她卫思味卯足了心思的往上爬,花费的功夫与心思不少,身处这个位置,岂能没有了解过自己的顶头上司没有做过深入细致的下过功夫
很显然自己不仅知道,她上头的大队长丁文是什么人,更加知道这个苗远是什么人,笑面虎一只啊此人越是笑的欢,自己的心里就越没底。
要问她当初弃了吕成杰的阵营,转投丁文,从而傍上眼前的笑面虎苗远后不后悔自己必然是后悔的。
因为她也想不到,今时今日能跟苗远这伙人分庭抗礼的人,居然就是自己始终都放不下的那个男人。
可是千金难买早知道,她要是早知道,今日会是如此的局面,当时她也不至于把吕成杰给得罪死了呀搞的自己现在想要接近钱戴很被动不说,还时刻得担心苗远这边的怀疑报复。
但是男人跟地位相比,卫思味心里清楚的知道,靠山山倒,靠海海跑的道理。
不要说钱戴那边眼下压根就不接受自己,他也不会成为自己的后台,即便是他有一日成为自己的裙下臣,可亲生父母的例子还历历在目,她如何敢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还是得靠自己呀
定了定心神,卫思味心里斟酌了一番后,缓缓开口:“站长,我知道您找我来的意思,但这事关机密,我只汇报给您一个人知晓。”说着卫思味还拿眼瞄了瞄苗远身边的丁文。
苗远也诧异眼下卫思味的表现,可想着自己的本事能力,谅这个女人也不敢耍花招,随即苗远冲着望向自己的丁文点点头,丁文这才瞪了卫思味一眼,转身走出了办公室,临了还不忘了体贴的带上办公室的门。
直到门被咔哒一声关上,苗远这才两手悠哉的撑在桌面上交叉而握,脸上的笑容更甚,眼中闪着兴味的光芒望着卫思味,“好了,卫组长这样如你的意了吧说说吧。”
卫思味闻言,脸上也挂起笑容,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后,这才抬头看着苗远,目光悠远,语调深沉的开口了。
“苗站长,请先容许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苗远一听好笑,倒也想看看,这个卫思味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两手一摊,“请便。”说完,苗远还拿起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根来叼在嘴里,拿着打火机点燃后,身体放松的往椅背靠去,一副放松心情听故事的模样。
“曾经又一个小女孩”
卫思味悠悠的开口,把自己的故事缓缓道来,当然她说的故事内容,都是以自己的角度出发,所以她嘴里的故事,当然是以她卫思味为中心开展服务的。
“后来,这个小女孩历经九死一生,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朋友,好不容易浴火重生了,本以为她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再次遇到了自己曾经深爱的人,在她自己都以为,这是上苍的垂帘,是月老赐下的姻缘时,让这个小女孩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在乎她甚至还羞辱她”
听到这,苗远这只笑面虎哪里还不知道,卫思味嘴里故事中的小女孩,其实就是她自己
等卫思味说完后,苗远呵呵一笑,按熄了手里的烟蒂后,自顾自的开口,“让我来猜一猜,卫组长嘴里的这个小女孩,其实就是你自己吧那么你心底的那个男人,我猜猜难道就是这些日子里来,你一直都关注着的钱副站长卫组长,你说我猜的对吗”
卫思味故作娇羞又惆怅的点点头,低低的嗯了一声。
接着苗远又开口道:“按你这么说,好像也情有可原。可是卫组长你别忘了,我跟钱副站长的立场不同,而你卫思味却是我苗远手底下的人,你跟他钱戴走的近,甚至是不惜软下身段的去讨好、去献媚,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你让追随我的这些手下怎么看我”
卫思味定定的抬起头看着苗远,突然勾唇笑了,恨恨的坚定道:“站长您放心,我卫思味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