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两人运气好,转悠到相熟的船老大渔船前时,准备买鱼的时候发现,这船老大居然捞到了一条稀罕货色。
因为这条二十来斤重的稀罕黄排,船老大的小渔船前围了不少人,一个个都想购买这只大黄排。
其中有个人最嚣张,用权势压人,以金钱开道,最后获得了这只黄排的归属权。
卫成看着到手的黄排,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呆会他就把这条大鱼往上司家送去,他头上的那大队长平日也没别的爱好,唯独就好一口吃。
他所拥有的权利,上司掌握的比他更多更大;他所拥有的钱财,上司家比之他也只多不少;那想要把马屁拍到马的屁股上,当然就得投其所好啦。
也不枉他牺牲了早晨睡觉的时间,连续七八天在码头这儿徘徊,今日终于有了回报,这黄排可算是稀罕物了吧,送去给上司笑纳,想必也是独一份。
卫成美滋滋的想着,伸手掏着口袋准备付钱时,末末也灵活的钻入了人群。
耳朵灵敏的她,在过来的路上,就已经听清楚了这边发生的事情,对于末末来说,权利,金钱神马的,在她的拳头下,一切都不算个事。
既然有这么难得的美味,正合该让她爸爸尝一尝呀
想也不想的,末末冲着船老大就嚷嚷开来:“邬伯伯,我要买那条大鱼。”
船老大邬江听到末末那熟悉的嗓音,忙就朝着末末的方向看来,见到是这位给钱大方的老熟客,邬江难为的开口:“小末末啊,这鱼已经被客人定下了,要不你再看看其它的鱼可好伯伯送给你。”
末末那是什么人这家伙就是一旦做了决定,便定要一条道走道黑的人
所以哪怕邬江说免费送她别的鱼吃,末末也果断的拒绝。
“不要,邬伯伯,我就要这个大鱼,我买给我爸爸吃,你说要多少钱。”
“这这”邬江为难极了,忙拿眼去看一旁准备掏钱的卫成。
那厢卫成本来正在掏钱呢,结果被末末这么一打断,他心里暴躁的很,不悦的抬眼往末末这边扫来,张口就想要训斥。
结果看到了是末末以及她身后的钱戴后,卫成张着的嘴突然卡住了,半天也合不拢,发不出声音来,那模样滑稽的不行。
没办法呀本来他还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泥腿子,居然敢跟他抢鱼来着想都不想的就要教训人,结果在看到末末与钱戴后,他嘴里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
卫成不愧是卫成,逢迎拍马可是他的拿手活计,看到是自己印象深刻的钱戴,他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舔着脸走近钱戴,笑的特别猥琐殷勤。
“戴公子是您呀一大早的,戴公子您怎么有空到这码头来是来买河鲜的吗呵呵呵”
末末看着面前的狗贱贱,居然这么不要脸恭维钱戴,她只觉得辣眼睛,不怀好意的啧啧两声,小家伙抱胸看着他与钱戴,心里却咕哝着,看来上次自己干的那一票不够利索呀不然为何这狗渣渣还有钱买稀罕的鱼吃呢
钱戴是认识卫成,那日为了打探这老几的情况,他还特别憋屈的陪渣爹吃了顿消化不良的饭,所以不想对他印象深刻都不行。
结果倒好,他还没上门去找他麻烦呢,这货就送上门来了,老天这是很想让他动手收拾了这货么
看着旁边抱胸悠哉围观自己的末末,钱戴郁闷的很,冲着她打着手势问她,要不要收拾了这狗渣渣,结果末末回的手势让钱戴更加郁闷,什么叫做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这是拿自己当诱饵么诱使对方疯狂的诱饵
好吧,为了配合满足末末,钱戴只能老实的听小家伙的安排,心里却在臭骂教坏末末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个二货,教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让他家的末末,思想从来没有正常过,擦屁股的都是他命苦
远在北方与倭鬼子奋战的马有龙,不自觉的连连打了两个喷嚏,嘴里咕囔道:“难道是小蝌蚪想我啦”说着话,马有龙粗鲁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又再次投身到搏杀中去了。
钱戴高冷的看着卫成,回着话,“你认错人了。”
听到钱戴这么说问,卫成也不气馁,心想,搞不好这戴公子是微服私访不想暴露身份呢
所以卫成忙接话道:“我明白,我明白,戴公子您的意思属下都明白。对了,您的同伴不是看中了这条鱼么戴公子,您若不嫌弃,那小的把它孝敬给您尝尝”
“这位先生,你到底是谁为何要送我鱼我又不认识你。”虽然说要钓这狗渣渣这条鱼,但是钱戴并不想狐假虎威,仗渣爹的势来如愿,所以钱戴只得换了个方式开口。
果不其然,卫成一心想扒拉上戴老板的路子,所以对钱戴眼下的语气态度,他不仅不在意,反而觉得理应如此,只是他面上却越发的讨好恭敬。
“呵呵呵,我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啊,戴公子您不认识我是必然的,但是您放心,我不是坏人,敝人是您父亲的手下,我叫卫成,就在军统保密局供职,戴公子您放心”
钱戴忙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