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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三刻,天还未亮。
葛城官道,一辆飞驰的马车,一路狂奔。
灰蒙蒙的早晨,看不清路,车夫驱赶马车,却在快要到目的地是,发现路上躺着一个人。
看着那湛蓝色的外衣,车夫的第一印象就是,不是本国人。
“大人,前面有人晕倒在路前,看身上的衣服不像是咱们虞国人,是否要救他”
“和我们无关赶路”马车里的人很是冷漠。
“那,那马踩了他怎么办”车夫忍不住问道。
“踩了就踩了,贱民一个,能奈我如何”
车夫一阵心悸,这,这可是一条命啊
车夫没有办法,只能继续驱赶马鞭,“驾、驾”
眼看着离那倒在地上的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马蹄就要踏在那个人身上,车夫忍不住闭上眼。
预想中的颠簸并没有发生,马车稳稳地开过官道。
车夫惊讶地睁开眼,忍不住向后看去,却见那倒在官道上的蓝袍男子,依然横躺在原来的地方。
这
为什么这个横躺在在官道上的人会没有事情。
难道不应该被马踩踏,或是被马车碾过去吗
没等车夫想明白,当他将脑袋转回来,重新看路时,却发现
“大人小心啊啊”
原本平坦的官道,不知道什么原因,炸得是坑坑洼洼,更重要的是,适才车夫走神的那么一小会儿,他没有注意道路前方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眼看着,马车就要和石头撞上去
“啊啊啊啊”
车夫和车里面的人同时发出尖叫。
“叮叮当当”“噼里啪啦”,马车在坑坑洼洼的官道颠来颠去,最终因为撞上大石头,散架了
马儿跑了,车夫嘴张得太大,下巴磕掉了,至于车里面的大人,他从马车里甩了出来,按理来说,甩出去应该是摔在后面,大约这大人天赋异禀,竟然一个抛物线,从马车后面摔到了马车前面,受惊的马儿直接从他身上踏过去。
也不知道那马抽了啥疯,好踩不踩,非用蹄子戳人家当官的第三条腿。
“啊”,但听一声惨叫,闻者伤心,见着捂裆。
车中的官员痛苦的捂住裤裆,在地上疼得滚来滚去。
不知为何,车夫觉得有点邪门,捂着嘴,回头看之前横躺在官道上的男人怎么会车夫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那平坦的官道上一马平川,空空如也,哪有什么横躺的蓝袍男人。
更要命的是,之前还坑坑洼洼的官道,这一会的功夫,竟然平坦如昔,好像刚才那大大小小的坑,都是自己的错觉。
“来人,快来人啊”
穿官府的大人痛苦哀嚎,车夫捂着磕掉的下巴,想到适才大人那句“奈我如何”惊出了一身冷汗。
太邪门了
车夫越想越害怕,也不管这捂裆哀嚎的大人了,连滚带爬的向葛城奔去。
段嫣抱着瑶光,站在一棵树的树杈上面,俯视着一切。
唔,那辆马车差点就踩在他身上了,千钧一发之际,他醒来了。
然后,被马蹄子扬起的灰尘,吃了一嘴的沙。
唔,他是个很记仇的人,算是给那当官的一个教训
废他一条“腿”是很轻的了,刚才他可是算过的,这家伙子嗣颇多,嫡庶男女一大堆,他可没让这家伙绝后
我想做女人做不了,那你也别做男人了
我不开心,你也别开心
段嫣摸摸消失的胸部和多出来的喉结,想要报复社会
一觉醒来,再次女变男是一种什么感觉
想挠墙
谁能知道,昨天晚上还兴致勃勃缝姨妈巾,今天早晨两腿间就长出来了蛋蛋和棒棒,卡在厚厚地姨妈巾上,十分不爽。
都怪那只该死的兔子
想到那只五级巨山兔,段嫣不由得看向葛城的方向。
虽然兔子被打跑了,但是这件事似乎一些遗漏的问题没有解开。
这只巨山兔到底在葛城潜伏多久了,它为什么会来这里,这只巨山兔到底害了多少修士,喜相逢客栈原来的老板还活着吗
那只巨山兔究竟是单枪匹马还是一个组织,那颗被瑶光吞进肚子里的珠子是什么自己又为何会打败五级妖兽。
最重要的是,究竟为什么她又变回了男人
想到几个时辰前惊心动魄对决,段嫣依然心有余悸。
他现在算是回过味儿来了,这场对决纯粹是他自己找虐,感觉到奇怪的灵压,就应该赶紧走,为什么要跑去查看情况。
想到当时自己傻乎乎的撞上去,段嫣就觉得自己愚不可及。
幸好最终的结局是个大团圆,正义战胜了邪恶,否则,自家的脑袋估计也要插在萝卜上,炼制成奇怪的法器
“嗷呜”瑶光用爪子扒着段嫣的衣服。
昨日段嫣灵力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