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铿锵有力,带着一股不惜一切的决然与坚定。
云井辰在愕然之余,心尖却有浓得散不开的暖流涌现,“娘子,你这是在向为夫表白吗”
要从她嘴里听到这些动人的话机会不多,但每一次,总能够让云井辰心情畅快。
“哼,这是警告。”凌若夕面颊忍不住一红,松开手,就要抽身,但她没料到,云井辰会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淹没了她唇中所有的惊呼。
凌若夕被他吻得头脑发晕,整个人几乎瘫软在石桌上。
“好想把你吃掉。”云井辰送开口,邪笑着说道,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染上淡淡的邪火。
凌若夕嘴角一弯,不仅没有露出半分羞涩的表情,反而主动迎上去,吐气若兰“换个地方。”
“轰”压抑的火气如同火山骤然爆发,这时候若是还能忍耐,他就不是男人云井辰用力将她紧抱在怀里,双足在地面轻蹬,身影快如疾风,顷刻间,就回到了寝宫,手臂从上往下挥动,天玄巅峰的玄力席卷整个内室,正在床榻上脱着衣服准备睡觉的凌小白连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这股力量掀出大门,身子着地,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啊好疼啊。”他捂着受伤的小身子一瘸一拐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想往屋内冲,但那扇威严的大门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蓦地合上。
“搞什么鬼啊”他气得哇哇大叫,小手用力拍着房门,“让小爷进去”
“吱吱。”黑狼吧唧一声跳到他的肩头,无情的给了他几爪子。
凌小白又气又委屈,“你干嘛打小爷”
“吱吱。”白痴,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黑狼朝他翻了个白眼。
凌小白被瞪得莫名其妙,他一把将黑狼扯到自己怀里,“走,小爷就不信进不去”
说着,他果断的下了台阶,顺着花园里一株参天大树往上爬,手脚并用,树的枝桠可以延伸到内室的窗户口,凌小白正打算从这儿往里面瞅瞅,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当他整个人刚爬到树干上,脑袋还没来得及往外伸出去,屋内,一股强劲的气浪迎面扑来,他吓得浑身一抖,砰地从树上掉下去,摔得人仰马翻、四脚朝天。
“吱吱”哈哈哈,活该黑狼从刚才就一直留在树底下,它猜到这种时候少主是绝不会让任何进去打扰的,看吧,它多有先见之明。
凌小白用力扯了扯它的鬃毛“你笑什么见到小爷吃瘪有这么好笑吗”
黑狼洋洋得意的昂着脑袋,对凌小白恼羞成怒的呵斥直接无视,活该啊,谁让他没事瞎折腾的。
屋内气氛火热,屋外,凌小白则是各种凄凉,想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能进到寝宫里,到最后,他只能赌气的抱着膝盖,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就不信娘亲和坏蛋不出来
而这一等,就是整整一晚。
黑狼老早就给自己找了个干净的鸟窝,倒头大睡,没跟着凌小白一起抽风,它还得留着力气,等明天醒来看好戏呢
一夜过去,海平线上升起第一缕霞光,暖暖的光辉驱散了围绕在皇宫内的所有白雾,泥土含香,凌小白支着脑袋,睡得不太安宁,胳膊上,脖子上,全是被蚊子咬出来的小红包,看上去格外可怜。
黑狼在鸟窝里翻了个身,咻地一下顺着粗大的枝干滑落到地上,它用爪子挠挠脸,抖了抖浑身的鬃毛后,抬脚走到凌小白身旁,戳戳他的脸蛋“吱吱。”
该起床了。
凌小白胡乱挥了挥手,瓮声瓮气的嘟嚷着“别吵小爷。”
黑狼各种无语,加大了下手的力气,只差没在他身上挠出几条血痕,这才把凌小白从美丽的梦境里唤了回来,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茫然的瞅着眼前放大的小伙伴,目光有些迷离,有些懵懂“小黑你干嘛大清早就骚扰小爷的好梦。”
“吱吱。”黑狼嫌弃的指了指他嘴角上残留的透明水渍,丫的,这人昨晚做梦绝对梦到了银子。
凌小白小脸一红,急忙抬手将痕迹擦掉,“嘿嘿嘿。”
黑狼对他的傻笑置若罔闻,下颚轻抬,爪子朝后方紧闭的大门用力指了指,这家伙该不会忘了昨天晚上叫嚣要找少主算账这件事了吧它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凌小白傻兮兮的转过头去,当他见到那扇紧锁的红漆木门时,脑海中的混沌在这一刹那消失得一干二净,妈蛋他差点忘了正事。
顾不得形象的狼狈,双手叉腰站起身来,深吸口气,昂首挺胸的往大门口走去,气势说不出的强悍,说不出的逼人。
一声从屋外传来的河东狮吼,让听力敏锐的凌若夕从沉睡中惊醒。
“坏蛋,给小爷开门”
眉头忍不住皱紧,她刚要起身,一只温热的胳膊便从旁边横到了她的胸口上,“再睡会儿。”
云井辰半睁着双目,哑声说道,白发的长发与黑色的青丝在这宽敞的八仙架子榻上交缠着,密不可分。
凌若夕只觉身体有些说不出的酸疼,回想到昨晚的失控,白皙的面颊也不禁红了,她动手将云井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