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配知道本尊的身份么”云井辰眸光一闪,缓缓迈开步伐朝院子里走了进来,他每进一步,这帮人多势众的家丁便下意识后退,明明此人什么也没做,但仅仅是一身冷冽的气势,就已让他们肝胆俱裂,恐慌不已。
云井辰渐行渐近,缓慢的迈过地上昏厥的众人,孤身傲立在院子中央,漆黑如墨的眼眸从这帮家丁身上一扫而过,红唇微启“叫轩辕勇滚出来,难道还要本尊亲自去请吗”
“放肆你你不得对家主不敬。”一名家丁硬着头皮呵斥道,却在云井辰的视线扫过来时,惊慌的垂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
“呼”一道掌风迎面逼来,家丁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像是被炮弹击中,重重轰上了后方的红漆圆柱,笔直的砸了上去,人成大字型凹陷在柱子中,四肢抽搐着,生死不明。
“谁还有话想说”分明是极其轻柔的语调,却愣是吓得家丁一个个悄悄咽了咽口水,谁也不敢再挑衅他,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在没有弄清楚此人的实力之前,谁还敢上去找死
几秒后,从后院中有蓝阶高手的气息迅速飞来,共有十多人。
家丁们听到动静,一个个都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心里暗想着,援兵总算到了。
“啧,堂堂第二世家竟只有区区蓝阶的打手本尊果真不该有所期待。”云井辰丝毫没有将已逼到眼前的杀意放在眼中,他漫不经心地侧过身体,轻易地就避开了对方的偷袭,尔后,顺势伸出手,挥掌击出。
那名偷袭的人本想躲闪,但身体却像是被一股吸力吸住,难以动弹,只能硬生生受下了他的这一击。
“哇”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溅出来,哗啦啦洒落在地上。
云井辰嫌恶的罢了罢手,像是抛球似的,随手就把人给抛了出去,砸落在左侧的石墙上。
好凶残
家丁们齐刷刷朝后退去,若是连蓝阶的高手也无法抵挡住此人,他们留在战场上,也只不过是在自寻死路。
“你们不是本尊的对手,要么滚,要么死。”锋利的眉梢朝上扬起,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但话里夹杂着的杀意与暴虐,却让人无法不当真。
本想趁机偷袭他的十二名蓝阶高手心有余悸地看了眼陷入墙壁中,不知是死是活的同伴,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他们只能暗自戒备,在云井辰的周围形成一个圆形的包围圈,将他牢牢地包围在中央,不敢随意出手。
“阁下究竟是什么来路为何闯入我轩辕府”一名似乎是领头的中年男人沉声问道,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将云井辰扫视了一圈,一席红衣,邪魅如妖,再加上这诡异莫测的修为,世间似乎只有一人但是,这不可能一个猜测刚在他的心里浮现,又立马被他拍死。
这片大陆上,有关云族的传闻有许多,甚至可以称得上千奇百怪,其中便有一条,素问云族少主酷爱红衣,修为高深,容颜俊美无涛,邪肆非常,且风流成性。
但即使如此,这些传言谁也不知道真假。
“轩辕勇何在本尊今日特地上门请他归还本尊的珍宝。”云井辰对他们戒备的目光视而不见,嘴角一弯,一抹邪魅的笑容爬上他精妙绝伦的容颜,似妖,似孽,饶是身为同性的众人,也不禁被他那顾盼间的风情给迷住了双眼,心跳顿时漏了半拍。
有的人天生就有一种让人无法直视,无法匹敌,只能仰慕的魅力,这无关性别,无关身份。
“你要求见家主”中年男人蹙眉问道,眸子里精芒闪烁,他在掂量让这等危险人物去见家主是否不太安全。
“求见”云井辰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般,衣袖轻轻一挥,中年男人顿时胸口一麻,被一股肉眼难以看见的力量击中,双腿哐当陷入地面,坚硬的石地居然硬生生被他给弄出了两块裂痕,脚踝深陷其中。
“唔”被玄力震伤的五脏六腑里渗出了鲜血,他痛苦的闷哼一声,手掌捂住胸腔,脸色变得一阵青白,显然伤得不轻。
“本尊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需要本尊求见之人,轩辕勇,呵,好大的架势啊。”云井辰似笑非笑地讽刺道,几乎是指着轩辕勇的鼻子骂。
他先前不动他,不过是为了不让凌若夕失望,因为他知道,比起自己亲自动手,她更想的,是亲手打败此人,只可惜,谁让她这么不乖,一次次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为了永绝后患,让她心甘情愿放弃皇后之位,他似乎只能亲自出手,为她扫平一切的障碍了。
他话语中的轻蔑让在场的众人纷纷怒红了面颊,轩辕勇,那是他们心目中堪比神明般高大、伟岸的存在,云井辰的低看与蔑视,不亚于在羞辱他们的信仰
“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用这种态度羞辱家主”一名蓝阶中期的年轻人显然克制不住,嗷嗷叫着就想冲上来与云井辰拼命。
他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寻死路,何苦呢”
说着,右脚缓缓抬脚,再蓦地落下,一股可怕的飓风以他为轴心凭空突起,风刃似化作了凌厉的刀刃,周遭两米内,谁也无法靠近他半分,被这股可怕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