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花朵,“看来两种不同的魔力真的能够制造出不可思议的咒语效果。要知道之前我的老师这么教我的时候,他的魔力却是化成火焰把我的辛苦成果全烧毁了,顺便还点着了他自己的裤子和头发。于是那天布斯巴顿的全校学生都来围观了这场噩梦一样的火灾,看来配合真的很重要。”
说完哈德森因为想起当初的场景,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斯内普象征性地吊了吊嘴角,没理会他。其他学生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对刚刚的情况做出什么表情好。倒是伊利亚像猫咪一样挂起一个可爱的笑容,拍了拍面前的小蛇和小獾们,调皮地说:“大家愣着干什么,赶紧和哈德森教授一起笑啊。”
赫奇帕奇们傻乎乎地尝试了一下,发现原来尬笑也是要有表演力才能办到的。
“好啦好啦,该你们两个演示了。”哈德森清了清嗓子说。
奥罗拉站到伊利亚对面,习惯性地侧身站着,将魔杖举高,集中精神看着对方。哈德森根据奥罗拉的个性,把她分配到了防守方,用藤蔓生长来抵御伊利亚的魔法。
演示效果很好,就像哈德森预想的那样,奥罗拉对于防守型魔咒一向很擅长,她不是那种会主动进攻的类型。
这次的黑魔法防御课过得格外漫长,等到哈德森说下课的时候,小獾们几乎都要眼冒金星的虚脱了。
离开教室后,贝芙莉和奥罗拉走在了一起。她看了看奥罗拉的脸色,迟疑了一会儿后开口问:“
你没事吧”
奥罗拉点头,视线跟着满是低年级们跑来跑去的走廊直达尽头拐角:“我挺好的啊。”
“我其实有点猜到斯内普教授会选你,所以老实说我当时真的没太多惊讶。”贝芙莉说。
“为什么”奥罗拉有点讶异,“我在这门课和魔药学上都不算擅长,尤其是魔药学,他选我可能只是碰巧而已。”
“你真的这么觉得吗”贝芙莉注视着她,深褐色的眼睛里一片沉静,“我倒觉得你在赫奇帕奇里算是很特别的一个,教授他没理由会不注意到。”
贝芙莉的话让奥罗拉有些微妙的情绪起伏,介于一种高兴和下意识地否定之间。然后贝芙莉继续说到:“我还没见过他亲自用魔力引导过谁,一个也没有。”
奥罗拉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手指不自然地摩擦了一下书脊上的纹路,然后笑着回答:“那是因为分院帽在分配的时候,就几乎将最有天赋的学生都分到你们学院了。他根本用不着亲自用魔力引导你们啊。”
“奥罗拉。”贝芙莉侧着头,平静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像是想捕捉对方脸上的神情变化,“教授他不会这么随意用魔力帮助一个外院的学生的,你算是个特例。”
“特例的意思是不是我最近会成为你们斯莱特林的话题”奥罗拉想到刚刚课堂上后来那些学生的表情,无意识地提了提肩膀,问。
“如果你想的是这个,那你该担心的不应该是你们学院吗”
“有道理。”
秋天过得很快,两个月的平静时光一晃而过。奥罗拉在十一月初的时候,开始和已经从澳洲回到英国的纽特斯卡曼德有了稳定的书信联系。对方正在筹备新的书籍,给她和凯特尔教授都寄了一些样稿和各种魔法生物的照片过来。
奥罗拉很珍惜那些照片,将它们和信件放一起,夹在那本早已被自己翻得烂熟的赫尔加手稿里。这段时间里,她几乎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投入在了开发和规划自己的魔法挎包上,要么就是和沃克斯以及贝芙莉他们一起躲在有求必应屋里熬制魔药,很少去禁林。至于斯内普,除了上课或者偶尔倒霉地被关禁闭的时候以外,他们几乎见不到。
对于这种现状,奥罗拉觉得挺好,因为见得少了她也就不会去乱七八糟地想很多。调整心态是个很费劲的事,好在她一直以来都算是个承受力还不错的人。既然她能适应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和身份,那么她也能适应这种注定荒谬无果的感情。
到目前为止,她的表现都还算过得去。不过萨拉查对此持有不同的看法,他很尖刻地指出奥罗拉这种心态只不过是因为她知道,以斯内普的性格,实在很难或者几乎不可能有别的人会喜欢他,或者他自己去喜欢上别的什么人。所以奥罗拉就算什么都不做地自我欺骗也不会对现状有什么改变,得不到也弄不丢,就这么一直干看着。
奥罗拉盯了那段字迹看了半天,直到那些过分夸张华丽的字母在她眼里都缠绕扭曲成了一条条细小蛇类,然后她突然想通了。萨拉查说得没错,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对现状有任何改变,既然如此,好像干看着也挺不错的,反正也不可能奢求更多了不是吗总不能祈祷哪天这位斯莱特林院长就两眼一瞎吧,这几率还没霍格沃茨原地爆炸大。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是时候发挥獾院知足常乐的学院精神了。
萨拉查被少女的解读气到吐血,淡棕色纸张上浮现出的笔迹漆黑锐利,像刀凿墨染的那样浓重:“你这个愚蠢的赫奇帕奇”奥罗拉笑嘻嘻地看着那条瞪着黄金蛇瞳的纸片蛇,用羽毛笔拨弄着发尾,欢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