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虽然防患于未然很重要,但是有指南的监督,他们绝不能这样明着杀。
“那女人留着还有用,先看看她都会些什么,具体怎么榨出她那些本事,不用我教你了吧总之别把人弄死弄残。”
至此,严默暂时就把那个女人丢到了脑后,也不管原战到底是如何挫磨那个女人榨出她的所有剩余价值。
原战也只在隔天告诉他,他把那女人从阿乌族弄了出来,但到底给他弄到了哪里,又给了对方什么待遇则没说。
所有人都有事情在忙,阿乌族人按照他的画做出了纺锤,在努力多日后也找到诀窍,成功纺出了还算均匀和结实的麻线。
为这事,阿乌族盛大庆祝了一番,第二天老族巫就带着人,手捧麻线和纺锤到盐湖左眼角求见严默。
严默对他们的努力给予了肯定,并奖赏给他们一包约三斤重的粉红粗盐。这只经过简单提炼的粗盐离现代的精盐还差着不少距离,但味道已经和现代用来腌菜和烧烤的大盐粒相似,甚至鲜味更浓厚。
阿乌族人狂喜,乐颠颠地捧着粗盐回去继续研究如何把麻线变成麻绳,进而变成布匹。
严默不会纺布,他只能做出一副考验和神棍的姿态,当着阿乌族人面用野草编制了一小块平面,然后把那未完成的草垫交给阿乌族人,说布匹纺织的原理也跟这一样。
阿乌族人如获至宝地把那块草垫和粗盐一起捧了回去。
因为天气寒冷,跟着猛训练和打猎的阿乌族人不少都受了冻伤。
见此,严默开始捣鼓冻伤膏。
他手头上可以用的药材并不多,还好他知道的方子不少,其中有一副只需要用到母鸡油和蜂蜡的方子正好可以用上。
没有家养的母鸡,他就让二猛给他抓母山鸡充数,蜂蜡则借用了食人蜂。
看到猛,他有点怀疑猛很可能和那女人发生了关系,因为有两次见到猛,这小子都一脸做完那事后的餍足和慵懒模样。不过猛和原战都没跟他提那女人的事,他也就没多问。
蜂蜡,通俗说就是工蜂分泌出来用来盖房子的材料,一般用来盛装蜂蜜,而食人蜂同样。
母鸡油和蜂蜡可以按照231的比例,先将母鸡油放到石锅里在火上化开,去掉渣滓,再把蜂蜡放入,等蜂蜡化开就可以把石锅从火上移开。然后把母鸡油和蜂蜡融化在一起的油状物取出,倒在树叶或其他敷料上,等凉透,就可以贴到患处,或直接涂抹,每日换药一次,三、五次就可见效。
严默做出这副冻伤膏,先去找了原战。
“拿你试副药。”他这样说。
原战看着那装在小骨罐里的油膏很想舔一舔。
严默拍开他的手,踮脚给他往冻伤最严重的耳朵和脸上都涂抹了些。
原战有点发怔,他想去抓少年的手,又被少年不客气地拍开,“别捣乱”
原战抓了抓只长出一点毛茬的脑袋,微微蹲下一点好方便少年涂抹。
“如果觉得不对头就赶紧洗掉。”严默也不确定两种材料都找了类似替代物的冻伤膏还有没有预计效果。
原战看着少年不说话。
严默也没留意他的眼神,涂完药就走人。
尚幸,原战用了两天,自我感觉良好。严默见着确实有效果,便拿着这冻伤膏去找二猛他们。
阿乌族人见祭司大人亲自来给他们送药,还告诉他们一些简单的防冻伤方法,个个又是激动又是感激。
严默见着两个不知是训练还是打猎受伤的阿乌族人,也顺便治疗了。事后,严默把那一小骨罐的冻伤膏都留给了他们。
阿乌族人看着远去的祭司大人,下意识地把右手握拳放在左胸膛上目送他离去。
觉得小奴隶对他软化了一些的原战晚上想要找严默一起睡,可严默根本不理他,每晚还是享受着九风的专程接送和鸟窝。
说到九风,严默发现了一件奇怪事。
九风弄了大量的碎石和树枝等放到那个崖壁上的巢穴洞口,顺着左边洞壁一点点填塞,看架势,似乎想要把那个洞口封住一般。
严默也经此才发现九风筑巢也使用了那种胶质泥浆,九风很聪明,用一根粗树枝搅拌那些泥浆,放到泥塘外等干了再衔回来。每次要用那泥浆时,它便吐出风刃粉碎下来一点,再用风把泥浆土吹到那些碎石和树枝上,再吐以口水。
看着费力,但九风就是用这么费力的方法给自己做了鸟窝,如今又想给自己弄扇门
严默想问九风在干什么,但九风这次却没清楚地回答他,只露出了焦急的情绪,似乎在急着做什么事。
严默只能暂时放下这个疑问,只等时间告诉他答案。
十天,二十天时间一天天过去,自第二场大雪后,老天爷便经常性地撒下漫天大雪,导致雪层越来越厚,人们出行也越来越难。
而猛竟然自己折腾出了可以在雪上滑行的木板,虽然那平平的木板跟雪橇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在外行走的人脚上系上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