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严默看他,对他笑,笑自己刚才说的话跟情话似的。
原战舔了下嘴唇,突然伸头就在少年嘴巴上啃了一口。
“嗷”答答发出怪叫,竟然兴奋地直压丁飞。
丁飞察觉不对,一脚把他踹开,连滚带爬地冲到大河那里跟大河告状,其实他更想跟祭司大人告状,但他现在不敢过去。
答答没人压制,爬起来就冲到严默身边,伸头也要把嘴巴往他脸上印,被原战抓住脖子一下甩到了大门外。
门外,黑奇正好带着他们最好的盐过来,差点跟答答撞在一起。
原战伸手一指,道“先等着。”
黑奇往右看看,不知对方指的是自己还是旁边这个大块头,但看答答站在门口没动,他犹豫一下,也没进去。
屋内,原战很认真地跟他的祭司大人表达他的意见“不准跟他们走,不准做盐山族的祭司,就算他们求你也不行。可以收他们进九原,但必须让他们像原际一样接受考验。”
我疯了才会跟盐山族人走严默忍住翻白眼的,把声音压得更低道“你知道门口那青年是谁吗”
“谁”
“我哥亲哥”
原战,“你哥可以不用接受考验,我还可以亲自帮他盖一栋结实好用的石屋。还有,你看他瘦的,明天我就让丁飞给他送肉吃。”
“噗”严默笑出来,“不用你特别照顾,我暂时不想认他。”
“好”原战大乐。他才不会觉得他家祭司没有亲情、冷血自私什么的,本来他们家庭观念就不强,兄弟可以处得好,也可以完全不来往嘛。再说,默当时已经被他家人和族人抛弃,如今不想认他们也很正常。
“不是因为他们曾经抛弃我。”严默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黑奇和黑斯就是我二哥和三哥,我在盐山族时的名字叫黑狡。”
严默看原战神色并无什么特殊变化,便继续道“他们当时也不想放弃我,可为了不让野兽跟着,也为了不让彘族人追上,当时族里所有受伤比较重的人都被要求放弃,这是族长和祭司下的命令,黑奇他们不敢不听,再说我当时也伤得太重,如果不是祖神后来给我怜悯,我都不一定能挺到被你捡回去。”
“嗯,你是我捡回来的。”
“这句话不用重复”严默瞪,再次用手指敲敲桌面,“另外,还有件事我需要跟你说明。”
在他想来,其实盐山族人和黑狡的家人都好解决,如果他不主动承认,谁敢指着他鼻子说他就是盐山族的少年黑狡现在这个世界可不是他的前世,可以通过dna验证这个手段来证明他和黑奇的亲属关系。
问题是原战
目前确知他是盐山族人的只有原战和猛两个,猛暂且不说,原战肯定是不好糊弄的。
当初因为一开始的误解看他会治病疗伤又认识草药,原战、草町等人都以为他是盐山族的祭司弟子,而他也默认了这个身份,更在后面向原战和二猛解释他能力的来源时,又借用了这个身份。
而这就留下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盐山族祭司没死,他们又与对方相见,两方一对质,他这个祭司弟子身份的谎言很容易就会被戳破。
“什么事你说。”原战心情好得不得了。
这点就连答答都看出来,暗搓搓地顺着墙角又溜进屋里,不过这次他没敢再靠近严默。
黑奇尴尬地站在屋外,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该继续等待。
严默看一眼屋外,转回头,道“我其实并不是盐山族祭司的弟子。”
“哦。”
哦就这样严默捏原战大腿,“你怎么一点都不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原战按住那只捏他的手,他怕自己忍不住,“如果你当初不承认自己是祭司弟子,要怎么解释你看病疗伤的能力你总不能一开始就跟我们说,你所有知识都来自己祖神亲自传承。”
严默抽出手,拍巴掌,“你说的太对了就是这个原因”都不用我自己临时编造了。
“还有一点,我因为从小就接受祖神亲自传承,脑中每天都塞了很多东西,为此,一直到彘族打进来那天,我一直都过得浑浑噩噩,每天都像个傻蛋一样就知道吃喝玩耍。对黑奇他们,我知道他们是我家人,对我也很好,可是那么多年我就像隔了一个人看他们,因此我也很难对他们产生感情。”
对他们没感情最好你只要对我和我们的孩子有感情就好。原战貌似不经意地提了句“你是不是有过一个孩子”
严默想要揉额头,编谎言真的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他的破绽其实真的很多,原战也不一定看不出来,但这家伙就是个腹里黑,看出来也不会说什么,只不过偶尔会提醒他那么一下,就像现在他做的一样。
“你想听我说什么说我是黑狡也不是黑狡你以为我和那个侵占了老”
“我什么都没以为”原战突然截住他的话头,不让他说完,“你就是你,我只要知道你是严默就行。”
严默不得不承认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