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战士说男人就应该有好几个女人和奴隶,一时动心而已,他发誓他从没有想过要背叛祭司大人。
小黑娃从野人堆里爬出,速度极快地唰唰唰爬到严默脚跟下,抱住他的脚往地上一坐,然后开始啃手指。
原战瞄瞄小黑娃有点好笑,这小子别看一丁点大,贼精
“你要走,记得带上我,我可是家属。”
严默嘴角咧了咧,他就知道这人会这么说。不过也是,这牲口离了他,谁给他解决神血石的问题
“走之前,把这座城毁了吧。”
“那是当然,我建的,怎么会留给别人”
上面两位老大看似家常的对话,把下面跪着的、还指望首领大人帮着说句话的人的脸都吓得从青白变成青灰。
完了原来首领也站在祭司大人那边。
首领大人一直没说话,原来不是支持他们,而是打算把这件事全部交给祭司处置。
猎焦急地看向还坐在原位的原战,他因为不同意一夫一妻制也在被隔开的人之列。
天知道他根本就不打算多要女人,他有夏肥就够了要不是为了手下战士和他那个安不下心的弟弟,他又怎么会公开反对祭司提出的规则
现在四大战团的头领,只有他一人最倒霉。还好有关系比较好的雕陪他。
雕欲哭无泪没有人知道他刚才举手表示反对一夫一妻制只是为了故意气草町。
因为草町突然跑回来说要跟他分手还打了他一巴掌
他舍不得打回去,跟草町解释自己其实并没有想再找一个的打算,可草町死活不信,还跑了。
他一赌气就天可怜见还能有比他更倒霉的吗
捕蛾同情地看向猎和雕,当祭司大人问到一夫一妻制和要不要豢养奴隶时,他当时也打算举手来着,可他比较善于观察别人的表情,对危险的预知也比别人敏感,冥冥中他总是能在很多事情上感觉到做什么选择对自己更有利,在他激发了神血血脉后,这种类似趋吉避凶的直觉也更加清晰。
上次,他选择跟着狰一起进入黑森林,选择跟着原战一起来到九原,结果告诉他,他选对了。
这次,他又一次选择正确,保住了自己。
狰看看四周缺了一大半的战士,无奈,只能绷起脸皮迈步走向坐在上首的两人。
事情总要解决,总不能真的把这些人都赶出去。
这些人不走,那就让祭司大人离开说笑话吗祭司大人走了,九原还是九原吗何况祭司大人一走,只怕九原立马就会变成废墟。大战那种性子,怎么可能让留下的人占他的便宜,不转回头把他们全坑杀了就不错。
就算祭司大人和大战把九原城留下,没有了首领和祭司的一百多个人还妄想守住这座城人鱼、矮人、原际,哪怕是外面的格兰玛族,谁会放过这块肥肉
并入原际同理,人鱼和矮人会放过他们吗
听说这里原本还是山神九风的地盘,没有了默大人从中调和,信不信九风大爷一翅膀把留下的人全部扇进湖里淹死甚至不用九风大爷动手,只铁背龙一家就能踩死他们
狰心里对那些被隔开的人也有些膈应和不爽,他明明都已经交代了让他们这段时间老实点,不要惹怒祭司大人,结果呢看祭司大人比较好说话,就一个个胆子都肥了
那是真的好说话的人吗
狰也不怕人笑,他其实挺怕上首那位比他小很多的小祭司,只是他一直不好意思告诉别人。
之前因为直接接触过祭司大人的愤怒,在对方询问那些敏感问题时,他提前就已做下决定,决定就跟着祭司大人的意思走。他本身就对严默心怀感激,又为他的医术和神奇手段而折服,之后又因为他的仁慈对他产生敬爱之心,再被对方激发了己身的神血能力后,敬爱就彻底变成了敬畏。
说句大不敬的话,他总觉得他们的小祭司要比他实际年龄看起来老成得多,也可怕得多,至少他的眼睛一点都不像他那个年龄段的少年。
再说祭司大人提的那些规则对他没有任何损害,他原来在原际就没有要奴隶,等来到九原后他也不觉得自己需要奴隶。
至于女人,自从那个跟他几年的女人在黑森林前放弃了他,他就不打算那么快再找一个,反正他要发泄也不愁找不到你情我愿的人。
狰站到原战和严默两人面前,脑中各种纷乱思绪也停下。
原战玩笑地道“狰,你是来给他们求情的”
狰苦笑,“能饶他们一次吗我敢说,他们下次绝对不敢再违抗祭司大人任何命令。”
“哦不敢”严默挑起嘴角,“如果他们真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又怎么会明知我不喜欢九原的人跪来跪去,还都跪在那里九原人的膝盖没有那么软”
猎一愣,脸色激动得唰地站起。
其他人互瞧,也都赶紧站了起来。
狰感激地道“谢默大人”
谢我为啥严默一下没反应过来。
原战微微提高声音,“让他们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