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也有草绳,可从来没想过还可以这样用来救人,最重要的是这个活扣
如果这个活扣圈圈再大一点,如果他把这样有活扣圈圈的绳子甩起来,用那个圈圈套住野兽,那么他是不是可以一下就把猎物给拖回来
哇哇哇感觉这个好像并不难,他一定要试试
“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把这种可以从头包到脚的兽皮衣扔给他,让他穿上,然后再把绳子扔给他,把他拖过来。还有一个,先把绳子分左右两边拴在兽皮衣上,然后再把兽皮衣抛给羊尾,让羊尾自己慢慢爬到兽皮衣上,两手张开抓住兽皮衣两侧,人趴在兽皮衣上,这边拉动绳子,就能连带兽皮衣和人一起拖过来。”
最终大家和羊尾自己都选择了第一个方法。
羊尾抓住绳子,按照严默指点,一个圈套在自己臀部下方,一个圈套在腋下,然后把两股草绳的绳身并拢,用手握住。
严默指挥,大家一起发力,很快就把羊尾给拖到近前。
有点不幸的是,在拖拽穿上兽皮衣的羊尾时,一根草绳吃不住力,断了,但还好另一根草绳坚持到了最后一米处,最后大家采取互相抱腰的方式,除了一只手骨折还未痊愈的猎以外,一个抱一个,山站在最前面,探出身体、伸长手把羊尾拉了过来。
羊尾安全了,可不代表他的事情就过去了。
冰走过去,扒掉羊尾身上的兽皮衣扔给严默,提起羊尾把他带到一边,当场就对他拳打脚踢一通。
羊尾抱着头缩紧身体哭嚎着任他的主人踢打他。
没有一个人去劝阻冰,似乎所有人都认为羊尾该揍。
真可怜,不过揍得好。严默的同情心早在他儿子死掉的时候就死光了,他根本就不想管羊尾是否会被揍死,哪怕他刚两次把人救回来。他还以为差点被自己奴隶害死的冰会直接宰了羊尾吃他的肉,结果对方却像是只打算痛揍凶手一通了事。
不知道看人挨揍会不会也被增加人渣值严默看冰揍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假惺惺地劝上两句,就见他家面相凶恶的毛头主人走到了他面前。
你想干吗严默直觉不妙,顿时警惕。
原战用眼神告诉他算账随即伸手一把抓住少年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呃唔阿战大人”严默双脚离地,被勒得脸部再度充血,两手拼命去抓那只手,想让他松开对自己的钳制。
“战”猎喝止青年,“他也是好心,而且还是小孩子,算了。”
原战顺手把严默往地上一扔,踩住他的肚子,骂道“好心个屁他差点害死所有人”
操我刚救了你们的人,你们不但不感激,还这样对我什么叫算了敢情我救人都白救了严默简直恨不得给这些原始人也人手颁发一部改造指南
敢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罚都得罚加人渣值,统统加一万点混蛋原战一个人加一千万
草町焦急地看向自己的主人,雕碍于她的目光,也开口道“战,结果是我们所有人都没事。说到底,我还得谢谢你家小奴隶,要不是他,我家草町就没了。”
草町走到原战面前,跪下,但没敢开口求情,她的身份不配。
“可我的背包没了,里面带的食物和盐也全都没了。”猛在一边嘀咕。他不是想要战惩罚小奴隶,只是单纯为了那个还没有背多长时间的背包委屈而已,肉没了可以再猎,但那个背包想要再做一个,目前基本没可能。
原战把严默放在身旁的背包用木矛挑起,扔给猛,“给你。”
猛接过背包,大喜。
猎一巴掌拍上他弟脑袋,抢过背包又扔给原战,“不用,我这边还有一个,这个你自己留着。”
“哥”猛大叫。
猎一脚把二货弟弟踹到旁边,猛气得跳脚,干脆跑过去戳战的小奴隶泄愤。
严默是那么好给人乱戳的吗趁人不注意,他拿金针就在猛的手腕上飞快扎了一下。他刚才没敢扎原战,一是当时大家都看着他们,众目睽睽之下不好下手,另外就是他已经对原战扎过一次,再来一次,他怕被原战察觉。
猛的手指刚挨上小奴隶的脸蛋,忽然停住,继而惊恐地大叫“啊我的手我的手没感觉了,不能动了哥你把我的手打废了”
没一个人理他。
猛拼命甩着手,还放到嘴里咬,可不管他怎么念叨自己的手没感觉了,别人都不信。猛哭了,蹲在地上抱着右手腕哀嚎。
原战目光从小奴隶身上一掠而过,眼中有着深深的疑惑。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他会失手让小奴隶溜下去,就是因为他感觉到手臂突然无力,但不到一会儿就好了,而在这之前,他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两侧的肩颈窝各被什么扎了一下,就好像被沙漠里的刺球树的刺给扎了一样。
小奴隶有古怪,得盯着
冰那边也收拾完了羊尾,暂时出了一口恶气。
大家再次围到一起,整装、检查行李。
严默从地上爬起来,正要套上被羊尾穿过并磨损严重的那件兽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