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太多了,一会堆你腿上压着你了,我心疼。”
秦景行嘴唇就弯了起来,终于执起她的手,将戒指戴到她左手的中指上。“我们现在是未婚夫妻了。”
阮秋点头“我们本来就是夫妻。”
秦景行一想也对,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但是这个世界他们还没领证,所以这也很重要。
“只要拿着东西,想着放进戒指里就行。”阮秋教他怎么用,就又到他身后推着他继续走。他则慢悠悠的,将轮椅上挂着那些东西,一个个的取下来,往戒指里放。
等到秦老爷子又买了东西一转身,之前的东西全都不见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秦景行一眼,把东西往他腿上一丢,问也没问,又继续奔着下一个摊子上去了。
清风观小,来的人多,除了一些身份跟问因道长相当的能有个住处,其他人都只能打地铺。
秦老爷子比问因道长还高一辈,是他亲叔叔。秦景行又是这么个情况,自然有住处。阮秋便不客气的跟秦景行住在了一起。
也是巧了,隔壁就是齐掌门的住处。
天还不甚晚,阮秋亲自去厨房给秦景行做晚饭。必须得她来做,之前她不在,他吃什么都勉强着自己吃。如今她在了,他怎么可能还吃得下别人做的饭她也舍不得。
等到吃的时候,秦老爷子和问因道长全都来了,齐掌门不知怎么得了消息,也跟着来了。
听说她跟秦景行是男女朋友,在下午的时候刚刚成为未婚夫妻之后,齐掌门看秦景行的眼光就挑剔起来“虽然阮师叔不在了,可师妹永远是我们三问门的人,整个三问门都是她的娘家。”别以为师妹就一个人就没有人撑腰了,三问门的腰杆子可是很硬的。
问因道长笑眯眯的“正好,三问门对清风观,就不说门当户对这个问题了。以咱两的交情,以后什么事都好商量。再者,小两口感情好,他们自己乐意,这才是最重要的。”
齐掌门怒瞪着他“感情不是你家的白菜被拱了。”
问因道长依旧笑眯眯“不要这么说嘛景行和阮秋都是独生子女,以后走到一起,组成家庭,不存在什么你家我家的,以后都是他们自己小家的。”
齐掌门心里憋闷,人刚认回来,还没回三问门呢,居然就让别人先抢了去。可他到底只是刚相认的师兄,就算想插手也不行。再说,小师妹自己乐意,他也干不出棒打鸳鸯的事来。
“师兄不必担心,景行对我很好的。”顿了一下,又道“这世上再找不到比景行对我更好的人了。”
齐掌门能怎么说女大水中留啊。
不过,等他们一尝阮秋做的饭菜之后,也就没心思再想别的了。
齐掌门更是对着阮秋竖起大拇指“小师妹这手艺,绝了。”
连问因这个出家的道士,本不重口腹之欲的,此时也接二连三的夹菜,生怕少吃了一口。
吃完饭,未婚夫妻这话题也就过去了。问因便又问秦景行之前的事情,这次的事情不寻常,得弄清楚了,将潜在的危机一起拔除才能让人安心。
虽说出家,可也没全断了跟秦家的关系。说起来,从秦老爷子那一辈子算下来,他儿子考古考的连儿子都快不要了,他兄长那一支,也就是问因道长的父亲那支,生个儿子去当了道士,干脆连媳妇都没娶。如今两支就剩下个秦景行,那能不重视安全问题,必须好好重视才行。
秦景行又将之前告诉阮秋的话又说了一遍,只是将发现了她,去找她的事情避开。而是说他感觉到危险,便想要逃离。结果却被那股力量所伤
“是拘魂术。”问因道长就是问因道长,一听就明白了“只是,想要施展拘魂之术,尤其是对生人,那必须得要被拘者的血液,你的血可曾被什么人得了去”
“没有。”这一点秦景行还是很肯定的,老爷子把他当宝贝疙瘩,后来工作,只要出门就带一堆保镖,根本不曾受过伤“不对,车祸之后,我流的那些血”
那些血是不是被人得了去,却是不敢保证的。
秦老爷子恨的不行,本以为是意外,现在看来,却是阴谋。
“问因,这次你无论如何都得下趟山。”
问因道长点头,“叔叔不说,我也是要去的。”毕竟关系他们这一族唯一的后人,怎么能不重视。
秦景行直接道“那堂叔跟爷爷回秦家,我跟秋秋回家。”
秦老爷子没眼看他,只担心一件事“如果那些人背后再下手”玄门的人神秘,手段更加诡秘。普通人对他们又敬又惧。她
“秋秋会保护我的。”
“你还有没有点出息了,让自己媳妇保护你,要你何用”秦老爷子听他这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只觉得脑壳疼。
“秋秋厉害。”秦景行虽然没直说,可他看其他人的眼神充份体现了什么叫“跟我的秋秋相比,你们这些人全都是垃圾。”的意思。“秋秋愿意保护我。”
老爷子干脆转头不看他了。
阮秋挽着他的手,笑道“你们放心,我会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