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兑了一杯奶粉喝下,脱鞋钻进被窝,一边悠哉悠哉听着外面两个老不死铺天盖地的咒骂声当下饭菜,一边伸手把果盘里的水果全叉来吃了,又吃了一袋饼干,吃饱喝足,睡觉。
人家身体虚着呢,管你们去死。
范母在门外狂轰滥炸咒骂“你个挨千刀的贱人,你个光知道霍霍粮食不下蛋的贱皮子,黑心肝的臭屎货,敢打我儿子,丧命星啊你不得好死,脚底板生疮灌脓”
锦离睡得迷迷糊糊期间不忘学了几句,别说哈,农村人骂人,特带劲儿。
几十句脏话跟点燃的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炸,不带重样的。
学习了。
范父架着陷入昏迷的儿子,心急如焚吼道“都什么时候了,就知道图嘴上痛快,死婆子你快把胡菲扶起来,看看咱家孙子有没有事啊。她什么时候不能收拾,你非得在这关头跟她计较。”
“烂的贱人,你开门啊,你有胆子打男人,没胆子开门吗。”范母意犹未尽咣咣拍了几下门,瞅瞅大肚子胡菲,到底还是更关心自家金蛋子,扶起胡菲骂骂咧咧去了隔壁。
噪音消失,锦离美美坠入梦乡。
中途门板拍响了两次,锦离翻个身继续睡。
一觉醒来,天黑尽。
摸索到电灯绳,昏黄的灯光照亮房间。
嗯这个点该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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