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那温柔又变态样子,如今回忆起来,真是又带感又刺激还有点羞涩。
但是窦炤发现百河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沉,眉眼间像是隐忍着什么情绪一样。
因为她脸色实在是难看了一些,窦炤不得不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炤炤,以后你下界除妖时,我跟你一起去。”百河拉着窦炤手,声音又好听又认真。
“不行啊,百河,你会受伤,你不像我皮糙肉厚,这不行。”窦炤一口回绝了她,并十分强横地转移了话题,“我想吃你做琉璃糖,糖呢”
“炤炤”
“不行。”
对于这件事,窦炤态度明确,百河只是一个小花仙,柔弱无力,娇嫩非常,当时是她一滴血救活百河,百河成形时间并不久,绝对不行。
百河黑着脸,转身起来走了。
窦炤本以为百河生气了,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她便拿了一盒新做琉璃糖出来了,她拿了一颗就塞进自己嘴里,声音还很气,“甜不甜”
“甜,甜甜”
“炤炤。”百河坐了下来,就坐在窦炤身边,伸手拉住了她手,漂亮眼睫垂着,声音也压低了几分,“离贺荆远一些。”
“为什么贺荆仙君怎么了”窦炤觉得奇怪,百河从来没有这么直白地让她离某个人远一些,“仙君是个很厉害人,我若是除妖时与他一起,得蹭许多功德。”
百河捏着窦炤手用力了几分,漂亮脸抬起来,眼神含烟拢雾似,但语气很是认真,还有些不知名生气,“听我话,他那样人,欺负起你来,你都没有还手能力。”
窦炤觉得百河对贺荆仙君似乎有些偏见,还想多说一些话,可百河却高声打断了她,情绪似乎起伏也有些大。
“我去修炼了,有事再叫我。”
说完,她就回了自己那间房间,关上了房门。
百河最近修炼越发刻苦,窦炤知道她是想和自己一起下界除妖攒功德升仙。
她本还想和百河说自己还见了浅雪神女,可想到刚才百河脸色实在是难看,现在又去修炼了,就没说,自己去了后面小厨房,找出了牛乳,小心翼翼地取出了神女给药,和着牛乳吃了下去。
浅雪神女说,这药是她被欺负了之后要吃,味道极苦,一下子冲淡了她嘴里琉璃糖味。
吃下药一瞬间,窦炤整个人都疼了一下,像是被一万根针一下子猛地扎了一下,她白着脸蹲了下来,手里杯子都拿不住。
牛乳洒了一地,就像是窦炤此刻脸色。
浅雪神女这个药,怎么会这么疼
身体也一阵冷一阵热,或许是神女做药比较特别
窦炤咬着牙,蜷缩在地上,像是在冰与火世界里徘徊流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这种痛楚才一点点减轻下去。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窦炤坐了起来,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头发都黏在了脸上。
浑身都有些难受。
窦炤站起来,去了自己睡那间屋里取了换洗衣物,去了后边瀑布水池边。
水池边缘累彻了一些碎石,这些碎石有一些很尖锐。
只不过这些尖锐对于窦炤来说,却等同于光滑无异,她皮糙肉厚,从来不畏惧这些东西。
窦炤脱了衣服下水,却在从水池边缘滑落下去时,后腰侧被一块碎石滑了一下。
“嘶”
那一瞬间,窦炤竟然觉得自己皮肤被划伤了,那里麻麻痒痒疼正蔓延开来。
她愣了一下,偏过头去看,这一看,就看到了自己后腰竟然有一长条血痕,鲜红血从皮肤上沁开来,又浸到水里,在水里蔓延开来。
轰得一下,窦炤脸色煞白,完全不敢相信这一幕。
她鳞甲,坚硬无比,就算是化作人身,也是寻常武器不可伤一分一毫,怎么可能一个小小碎石就在她皮肤上划下这样一道口子
疼,太疼了。
窦炤不敢泡水了,脸色发白地急急忙忙穿了衣服回了屋子,她很少受伤,甚至都没有伤药,回去后脑袋有些发乱地棉布擦拭了一下伤口,拿出了浅雪神女给膏药抹了一下。
还好这伤药也是能止血去疼,冰雪凉意一覆上去,她舒服了许多。
因为担心百河会担心自己,何况她正关在屋子里修炼,窦炤没把这事告诉给她。
后来睡着时,窦炤在梦里都没敢翻身碰到那个伤口。
这一晚,窦炤做了一个怪诞梦,那个梦里,有贺荆仙君。
同样,这一晚,远在九重天之上贺荆也做了一个梦,这个梦里
少女穿着鲜艳红色嫁衣,嫁衣上绣着大朵大朵曼陀罗,妖冶又诱惑。
她双手叠交,正坐在一张铺满喜被大床上,正襟危坐,看起来很是紧张。
吱呀
有人推开了门。
空气里有一股似有若无异香,桌上红烛烧得旺盛,拉长了走进来男子身形。
男子走到了床边坐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