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乱步也没给我打电话,也没有其他电话打过来,我觉得他们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坂田银子说。
禅院甚尔“嗯”了一声,默默跟在坂田银子的身后。
此刻的坂田银子和禅院甚尔正在去那个所谓的拿到什么书的路上。
如果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的话,江户川乱步和惠应该还在那里。
志村新八和神乐待在旅馆,以防乱步和惠如果没有跟坂田银子他们碰头,直接回旅馆,找不到人。
“今天的风可真大。”距离所要到的地点越近,海边吹过来的风就越强。
“他们俩应该也走过这条路,他们俩那小身板,遇到这风,估计是受了点罪。”坂田银子一边说,一边努力的想让自己的头发不随着风吹的乱七八糟。
禅院甚尔见她这样,不由地将手放到了她的头上,像颗石头压住纸张,减少了坂田银子那控制不住的头发乱飞的情况。
头一下重了不少的坂田银子抬头看向甚尔,感慨道:“甚尔现在这么贴心,让我好不适应啊。”
禅院甚尔听到这话,嘴角微扯,说道:“不用感动,是要收费的。”
“诶诶诶我也要收费吗”
坂田银子没有直接控诉禅院甚尔的话,倒是跟他聊了起来,“我可没有钱。”
“要是没钱的话,把人和时间留下吧,能抵一点是一点。”禅院甚尔语气很勉强。
“”
禅院甚尔真是学坏了。
坂田银子脸颊微微泛红,有点不自然的想。
另外
“你这是在拐弯抹角的想让我陪陪你吗”
人和时间什么的,这不是在暗示,自己目前占有不足,开始发出警告的讯息吗
禅院甚尔微微睁大眼睛,做出无辜的表情,说道:“没想到银子你这么快就猜出来了,真是不容易。”
说得自己好像是个傻瓜一样。
那怎么可能。
坂田银子的人设可是很完美的。
不是那种粗枝大叶,察觉不到他人情绪情况的人。
“回东京之后,我们一起去泡温泉吧,就我们两个。”坂田银子想到这些天的确是冷落了甚尔,于是就奉上一个建议。
得到补偿的禅院甚尔想了一下,感觉还不错,然后就矜持地答应了。
“你说他们两个人能找到正确的位置吗”
继续前进的坂田银子问。
“应该可以。”禅院甚尔回答。
他记得惠好像从登势婆婆那里拿到一张有关于横滨的地图,据甚尔对惠的了解,惠记性很好,一般不会迷路。
“哎,你当时在他们走的时候怎么不叫醒我呢害得大家都在担心这两个孩子的安危。”
禅院甚尔对于坂田银子的话,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惠既然想做的事情,那就让他做好了。小孩子只有吃到苦头,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啊。
他真是个别扭的家伙。
坂田银子想。
禅院甚尔总是想用各种方式让惠快速成长起来。
“小孩子呢,需要父母的呵护与陪伴。甚尔,我觉得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跟惠说,不要用沉默的方式表达。”
“我觉得现在的方式就是我找到的最佳方式。”
禅院甚尔的观点是这样。
他做不到突然变得父爱大发,热情的与惠拥抱,互动,也做不到像个所谓的知心朋友,耐心地倾听惠的烦恼。
禅院甚尔眼下的方式,的确是他和惠之间相对比较默契的方式罢了。
而且
“一个家里面不需要两个聒噪的父母,那样惠会觉得很吵”
“”坂田银子哑然。
他这个话是在内涵她吗
聒噪坂田银子可从来没有与这个词有什么联系。
她从来没有让惠觉得聒噪。
坂田银子以草莓牛奶发誓
“你们回来了啊诶,没碰到阿银和甚尔哥吗”
在旅馆等待的志村新八看着面前的江户川乱步和禅院惠,说。
“没有哦。”江户川乱步回答。
“这位是”在得到江户川乱步回答后,为阿银和甚尔同情一秒的志村新八看向了跟在他们身后的陌生男人,有些疑惑。
他是谁
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是江户川乱步他们在路上碰到的吗还是说在那个拿活动批准书的地方有所交集的呢
“这位是惠未来的抚养人。”
江户川乱步丢了个炸\弹。
志村新八、神乐和定春:“”
“是惠的抚养人啦,以后惠就在横滨生活了。银子小姐实在是太差劲了,根本做不好惠的家长我替惠找了个靠谱的人”
“啊啊啊啊啊”,回过神的神乐突然叫道,在众人的注视下,几步来到窗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