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迟笑容有点僵硬。
他竟然完全没认出来青年是谁。
那是你情敌啊,还经常来吃
就不怕他给你下毒药吗
用过餐,青年过来结账,“诚惠一千两。”
莫云亭掏银票的手顿了顿,还是数出一千两递了过去。
这家私厨的价格不比昨天他们吃的那家低多少,可是别人用的食材都是鲍参鱼翅阿胶,他这里是家常食材,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可看在烹饪手艺很好的份上,又不能说什么。
离开之前,莫云亭问青年“宅子里好像没什么人,祭酒大人不是住在这里吗”
青年随口道“他们家搬走了,现在宅子是我的。”
莫云亭吃了一惊,“搬走了”
竟然舍得把老宅卖给别人开私厨
国子监祭酒似乎是油水颇丰的职位吧,至于缺钱到这份上
若张老大人在这里,一定忍不住咆哮,谁缺那点钱了
要不是青年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收受贿赂的账簿给翻了出来,威胁他让出宅子,他能搬
孩子特别不舍得薛青迟,见薛青迟要走,哇哇大哭起来。
哭得薛青迟心里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她差点忍不住把孩子抱回去照顾。
然而瞥见青年无声的口型时,她立刻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说的分明是“晚上见”
刚回府,仆从便迎了上来,禀报道“老爷,夫人,长公主殿下来了。”
“她怎么来了”莫云亭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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