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则更为清高,三人的小团体,总是任姚翼和安筱冉玩得多一些。
虽然安筱冉抢走了张明迪,但在这件事上任姚翼一直是认为一个巴掌拍不响,张明迪的过错相比起安筱冉说更加严重,所以就算离婚了,任姚翼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报复。
她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人,毕竟是曾经爱过的男人和交心过的好友,再多的气愤和怨恨她都舍了,只想之后永不相见,莫再有交际。
可谁承想,她放过了别人,别人却不肯放过她“为什么为什么”她帮过安筱冉那么多,她有的绝对不会少安筱冉一份,为什么到头来还要这样害她。
林初死死的扣住任姚翼的肩膀不让她倒下去,她完全不能够明白现在任姚翼是什么样的心情,因为她从小到大都不会像任姚翼一样卸下一身防备去和他人交心。因为她知道,能伤害她的只有她在乎的人。
但她珍惜任姚翼的这份率真和善良,这是她身上从来都没有的。
“有些人打心眼里就是坏的,你无论对她多好在她眼里都是炫耀和施舍。这种人是养不熟的,你越是狼狈就越合她心意,你要做的就是强大起来,强大到她撼动不了,那时候她对你,有的只会是惧怕。”林初低头直视任姚翼的眼睛。“你就是太好了,所以让她觉得你软弱可欺,不管她怎样算计你你都拿她没有办法。”
“是啊我就是对他们太好了,一个个的,都来算计我,我的家庭,我的丈夫,我的事业,现在就连我的孩子都不放过。”任姚翼缓慢的垂下眼睛,唇瓣蠕动着,声音融在医院嘈杂的人声中明明灭灭,“既然你们不放过我,那你们也别想好过。”
破而后立。
下一秒林初看见她扎根在任姚翼心中的那颗仇恨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抽条成苍天大树,枝繁叶茂将任姚翼弱小的身体支撑了起来。
“怪不得张明迪今天中午说晚上要来拿东西,原来是他们算好了的。”任姚翼这时候才想起来中午时候接的那个电话,她随手抹掉不知何时已经流了满脸的泪水,原本总是张扬着活力的面庞上闪过一丝戾气。
这是连着张明迪一起算上了,虽然林初看张明迪的反应并不像是知道实情的样子,但是她也不打算提醒任姚翼,都是要挨个除掉的垃圾,没必要为他申辩什么。
“我去的时候他们正在找物业开门,被我拦下来了。”林初看任姚翼总算重燃了斗志,这才牵引着她在一旁医院的座椅上坐下。
“她那么小心谨慎,肯定是在厕所里做的手脚,我家当时请保姆的时候装了摄像头,她也是在的,她知道哪里没装。”任姚翼拉着林初的手开始一点点的分析。
“谁说厕所里没装”林初反问道。
“我确实没装啊,谁会在厕所里装摄像头,上厕所都被看见了。”任姚翼一脸迷茫,就算她现在心性大变,但是缺失的心眼儿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补得回来的。
“厕所里装了摄像头,并且拍下了安筱冉放药的那一幕,你手里有充足的证据将她送进监狱,但是你不甘心,你不相信,你要当面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对你这个7年的真心好友做出这样惨无人道的事情。”林初看着任姚翼懵逼的脸将她的安排一一道出。
“啊”任姚翼还是有些不解。
林初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她的计划详细的和任姚翼说了,任姚翼听完恍然大悟,抓着林初的手感叹道“初初你是怎么想到的。”
说完她又有些担心“这样真的有用吗,万一她不上当怎么办”
“她会上当的。她这种人,是一定要亲眼看见自己的胜利成果的。”林初盯着手指尖被她拨弄得不停旋转的u盘,声音沉稳笃定。
俞凉和贺小猫回来的时候带来了医生的化验单,奶瓶中没有查到什么,奶粉罐里也已经没有了残留,林初皱起了眉头看向任姚翼。
任姚翼有点心虚的低下头去“我,这不是吃完了就顺道清洗了一下,我想把宝宝用过的奶粉罐子都收集起来,不清洗的话怕生虫子。”
平常怎么不见你有这么勤快,林初回想起方才进任姚翼家的时候客厅里的东西摆得乱七八糟。
怪不得安筱冉敢这么放心大胆的往奶粉里参料,原来她早就知道任姚翼有这个习惯。
“没关系,化验单没问题,我们就打印一个有问题的,奶粉罐子清洗了,我们就再往里面倒一点。”林初很快就想好了对策。
她抬头对着干站着的俞凉说道“明天的比赛,让古一铭代替我打,预选赛省内没有什么强劲的对手,古一铭现在的技术已经够用了。”
俞凉的脸一下就垮了,他还准备让古一铭代替他打比赛,他自己留在医院照顾飞飞姐和毛豆的,“初初姐你明天还是去打比赛吧,我来照顾飞飞姐就好了。这是你夺冠之后的第一场比赛,大家肯定十分关注的,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能再错过第二次了。”
“毛豆现在在icu,你们想看也看不到,既然是but复出夺冠后的第一场比赛,你这个队长肯定不能缺席,我还有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