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都还崭新的棺材,觉得棺材是个宝贝,但还是管住了自己的嘴,进行了正常推理“然而您真正的目标是棺材里的东西”
费奥多尔“曾经在这座岛周围生活的部落民众将带领他们逃离天灾,于此处定居的贤者葬在祭坛下面。部落的人将代表夜晚的黑色珍珠放于他的棺木中,将代表白天的珍珠放在祭坛上,从那以后的几百年内,这里涨潮和退潮的时间都是完全固定的。”
那些人查到的消息,被他抹除了黑珍珠的内容,又加了点儿别的以使其合理而逻辑闭环。
“在记载中,贤者和首领是双生子,一位具有出色的领导能力,一位具有超凡的预知能力,二人同心协力,拯救族人,带领族人在无常的海上完成迁徙,来到这里定居。据说,他们一生都未有过争吵和意见不一致的时候。”
“首领壮年猝死,贤者使用了白珍珠将其复活,但三年后首领不知所踪,贤者也突然死去,遗嘱说要将黑珍珠和他葬在一起。”
两人交谈着,手上的动作没停,乙方云鹤把石板挪开,费奥多尔打开了棺木。
露出里面的一具白骨,和嵌在贝壳里的黑色珍珠。
哪怕过去几百年,这颗珍珠也依旧光彩夺目,没有丝毫氧化的痕迹。
听完故事的乙方云鹤“所以这颗珍珠干嘛的”
以为他会好好地揣摩故事的费奥多尔“赋予异能自由行动能力的。”
也就是一个异能者可以掰成两个人用。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自己更值得信任的存在,他已经受够了那些二五仔队友了
看到他戴上手套取珍珠的操作,云鹤突然警觉“您要自己用吗”
费奥多尔回头看他“有什么问题么”
“突然在想,会不会出现无法分清你们两个的信任危机。”
“会吗”
云鹤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危险,立刻说“肯定不会,我保证”
费奥多尔笑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相信“此前有个异能者能够剥离别人的异能,所以我已经见过他了,跟我并不相同,但还算处得来。”
对方下意识地说“罚”
云鹤还记得自己曾经猜测过,从文学性的角度讲,这个世界的陀思先生,代表的是“罪”,即认为自己有义务以超人的身份去阻止罪的继续滋生,实际上也是在犯罪的存在。
“是的。”大概是难得接住了脑回路,陀思先生的表情甚至带点欣慰的味道。
但他没有立刻使用这颗珍珠,而是将其收起来,又将棺木关好,让他把石板盖回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有一架直升飞机来接他们。
乙方云鹤看着直升飞机,愣愣地说“我知道直升飞机要用两只手开,但没有想到是这样用两只手开。”
果戈理的手虽然在开飞机,但他的人坐在直升机外头。
凛冽的风中,他的披风和辫子都在飞舞,却没有露出半分不适,而是高兴地挥动着没有手的手臂。
看起来像是自由的白鸽。
但太过自由了一些。
并没有安排果戈理来的费奥多尔,第一次决定将一个词汇加入讨厌名单。
得想个办法杀死自由气话。
直升机以非常危险的姿势向下俯冲,果戈理率先跳下来,先是跟乙方云鹤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在巨大的轰鸣声中,用枪指住了自己的挚友。
“真是好久不见了,陀思君,我本想亲自赶往默尔索解救您的,但被云鹤捷足先登了真离奇,我以为在他拿走书的时候,就打算跟我们分道扬镳了,但没有想到你们还能如此融洽地相处,这难道就是爱情的伟大吗”
被他抱着看不到背后情况的云鹤“”
他说什么来着,把翻车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系统居然还嘲笑他
这就是人类的智慧对自己的情商进行一个认可。
被拿枪指着的费奥多尔“知道了。”
没必要再提醒他。
再提醒他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
不行,还是回去把对方的甲方杀两个吧。
果戈理歪着头,吹了一声口哨,扣动扳机。
散成丝线又重新凝聚的云鹤接住弹出来的玫瑰,递给了亲爱的陀思先生。
陀思先生不想理这两个傻逼,并且丢掉了花,坐进驾驶位。
他可不敢让果戈理开直升机载自己回去,万一对方突然觉得三个人掉到海里游回日本,让全世界疯狂找的剧情很好玩就搞笑了。
回到熟悉的据点,看到屋子里的一些变化,费奥多尔抑郁的心情稍稍缓解,结果发现他的洗碗机没有被动过。
那就是有人在给某人洗碗了。
好心的陀思先生打开自己似乎被人用过的笔记本电脑,联系了一些工具人。
当乙方云鹤赶到现场的时候,真人先生已经不幸离世,生命力顽强的花御小姐被率先赶来的夏油教主当场超度。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