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捂脸。
真的好暖。
青年的手掌干燥,比狗卷棘的手要大一些,虚虚包住了那只稍小一点的手。
骨节分明,手指纤细。
狗卷棘感受着对方握住自己的手,突然很想看一看那双手。
可他又莫名的不敢。
“怎么了”花坂裕也感觉到他步子慢了下来,开口问。
“鲣、鲣鱼干。”狗卷棘心虚。
两个人保持着牵手的姿势前行,黑暗还是那个黑暗,但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
走了一会儿,狗卷棘突然听到了乙骨忧太的声音,他好像在和谁说话。
花坂裕也侧头“是弥加和启介。”
两人加快了脚步。
乙骨忧太同样听到了动静“狗卷同学”
“海带”
几束手电筒的光照过来,花坂弥加一眼就看到了跟在狗卷棘身后的花坂裕也,眼眶一红,像归巢的小鸟一样朝他扑来。
“哥哥”
花坂裕也松开握着狗卷棘的手“弥加。”
温热的体温突然离开,狗卷棘不自在地动了动,克制地收回了手。
乙骨忧太没错过这个小细节,一怔。
那边,花坂弥加把脸埋在花坂裕也怀里,呜咽道“哥哥哥哥哥哥我好想你,哇我真的好想你”
她被诅咒追了一路都没有哭,直到看见了花坂裕也时才绷不住情绪。
花坂裕也怜爱地拍拍她“是哥哥的错,哥哥没有照顾好弥加。”
“没、没有。”花坂弥加抽抽嗒嗒,“是弥加没有照顾好自己,不关哥哥的事。”
花坂裕也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确实是他的错。
弥加之所以会经历这些,都是因为他的体质,如果没有他这个哥哥在,弥加一定可以像其他普通女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成长。而不是在最好的年纪,担心被诅咒找上门。
高桥启介走近“抱歉,是我没照
顾好弥加,还害你要自己进来找她。”
“不,启介已经做的很好了。”花坂裕也摇头。
三个人叙旧时,乙骨忧太和狗卷棘也在一旁交流。
眼下当务之急是怎么出去,然后祓除诅咒,乙骨忧太把刚才看到的一幕先放在一边,问“狗卷同学找到出去的办法了吗我刚看了一下,出口不见了。”
狗卷棘把洋屋即诅咒的推测告诉了乙骨忧太。
他想了想,指了指眼前的一个房间,让乙骨忧太带着其他几个人在门外等一等。
乙骨忧太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狗卷同学是想从内部突破”
狗卷棘点头。
“我知道了。”乙骨忧太看着狗卷棘走进房间,贴心地合上房门。
花坂弥加已经和兄长说完话,鼻子都哭红了,一手攥着花坂裕也的衣角“乙骨君,狗卷君在做什么呀”
乙骨忧太“哦,他啊在暴力拆除。”
话音刚落,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
狗卷棘打开门侧身让他们进来,一只手拉起衣链。
只见刚才还完好无损的墙壁骤然破开了一个可供人出入的大洞,屋外,明媚的天光从洞里漏进了屋内,驱赶走了黑暗。
狗卷棘干咳两声“鲑鱼。”
“好了好了,我们快出去吧。”乙骨忧太见洞有自我修复的趋势,连声说。
几个人依次穿过大洞,狗卷棘走在花坂裕也前面,踩稳后立刻转身扶他。
花坂裕也“多谢狗卷君。”
狗卷棘“咳,鲑鱼。”
“嗓子又不舒服了吗”花坂裕也温声,“带润喉药了吗没有带的话我们住的旅店里应该有备。”
他还记得他需要润喉药。
狗卷棘顿了一下“鲑鱼。”
带了。
乙骨忧太最后一个出来,他和狗卷棘对视一眼,狗卷棘心领神会地把三个“普通人”带到一边。
花坂弥加发现乙骨忧太没有跟上来“不等乙骨君吗”
狗卷棘打字“他东西掉了,拿了就会跟上来。”
花坂弥加“噢。”
哪里是东西掉了,分明是要回去祓除那只诅咒吧。花坂裕也漫不经心地想。
片刻后,乙骨忧太小跑过来“不好意思久等了,刚才东西掉了,回去拿了一下。”
他看了眼天色,之前一直在洋屋里不觉得,出来以后才发现他们在里面待了好久,进去时是下午两点多,现在天都快暗了。
“时间不早了,我和狗卷同学就先告辞了。”乙骨忧太想着要回去汇报任务,说。
花坂裕也“启介,现在几点了”
高桥启介看了眼表“差不多五点半。”
“都已经到饭点了呀。”花坂裕也挽留,“不如一起吃个晚饭吧我们住的温泉旅店就在附近,很快就到。”
狗卷棘还蛮想留下来的,闻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