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洗髓丹,将修为提至金丹巅峰,换我为他们做事,我只、我只想人头”
“你很吵。”城阳牧秋微微皱了皱眉,紧接着,清本便被一剑割断喉咙,血溅当场,旋即身上着熊熊大火,毁尸灭迹。
终于安静了。
城阳牧秋终于抽时间,可以好好看看怀少年,以清本尸身为薪柴的灼灼火光,将山洞照得亮如白昼,也照怀少年的轮廓。
五官生得精巧妩媚,可脸蛋有一点未脱稚的幼态,只毛才堪堪长齐的年轻媚妖,梳着道童的丸子头,一头乌发规规矩矩用发簪挽住,几缕发丝垂下,额角处有一点绒绒的细软碎发,衬得人又乖又软。
银绒还穿着那套弟子服,奎岳的衣袍对他来略大,领口处松松的,不知何时,那枚铃铛竟又回了银绒脖子上,雪白的肌肤上,墨玉的铃铛,格外惹眼,城阳牧秋试图将铃铛扯下,可即便他,竟也拿它毫无办法,又投鼠忌器,怕用蛮力会伤了银绒,只得作罢。
最后,他抱着少年,大步离开充满蛛丝和尸体焦糊味的山洞,沿着曲折的密道,找一处与之连通、却干爽无人的嵌窦。
城阳牧秋从储物袋里摸一件绣满了符的上法衣,以法衣为床,小心将银绒放上去。
少年嘴唇红得能滴血,脸色比纸张还白,这了妖毒的典型症状。
“双修么”城阳牧秋喃喃道,“只有双修才能救你吗”
堂堂微境掌门、当一大能、被人尊称为“类仙”的城阳老祖,想要解除小小妖毒救人,会只有这一种办法吗
可城阳牧秋选择性忘记了曾涉猎过的祝由之术,竟对那蜘蛛精的建议奉命唯谨,近乎虔诚拨开少年身上那件略显宽大的弟子服,又撕成碎片他早看这衣服不顺眼了。
碧海金镜与秘境的联系已被他切断,这幽暗的山洞,再没有别人,没人会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城阳牧秋条分缕析为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才俯下身,对着少年那红得过分的唇吻了下去。
银绒被疼醒的。
周遭漆黑一片,上有些硬,却不凉,像与粗糙的面隔了一层上好的云锦,身上有些黏腻,还有熟悉的酸疼。
银绒“”
银绒慌了,他明明记得己失去意识之前,正面对一只大蜘蛛,那蜘蛛精好像对他态度怪怪的,甫一见面就夸他漂亮,还手脚但,那不只母蜘蛛吗
他为什么会屁股疼
“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用的什么东西”银绒又怕又质问。
该不会她的蜘蛛腿吧那也恶心了
回答他的却不锦娘那女妖精,而一道熟悉却沙哑的音,带着一点事后的餍足,听来很有磁性“醒了”
“”
这音、这音
银绒掐了己大腿一,疼得尾巴上的毛毛都炸来了,不梦,那为什么他会听那位祖宗的音
城阳牧秋的线飞速恢复了往日的清冷“醒了就来,该走了。”
银绒“”
很好,还那个讨厌己还来不及的祖宗,刚刚的缱绻都错觉,那应该不梦了。
银绒试着站身,只觉条腿都发软,险些跌倒,好在被一扶住扶人的速度之快,就像时刻守在一旁,看顾着己似的,不过银绒清楚这不可能。
一定祖宗的五感过敏锐,啧,不愧大能
“很疼吗”大能发话了。
银绒“啊什么疼”
不怪银绒反应不过来,上次完事,祖宗提了裤子就走,仿佛连看他一眼都嫌晦,何曾心过他
“你那里。”城阳牧秋憋了半晌,也没得很明白,银绒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
“还好,”银绒,“比上次好多了。”
这倒实话,上回他疼得嗓子都哭哑了,祖宗还只顾己畅快,险些没他折腾死,而这一回,只酸酸胀胀的,没有那种撕裂似的疼。
不祖宗良心发现懂得心疼人,便他兴致不高,折腾得次数比较少。
银绒倾向于后者,不过
“祖呃,掌门哥哥,你为什么要对我呃,对我”
“为了救你。”城阳牧秋道,并将洞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了一遍,语之平静疏离,丝毫听不他们不久之前,才有过亲密的滚床单之谊。
好在银绒也不奢望祖宗对己能有什么情谊,并觉得有这么一层“救命之恩”在,才合情合理,毕竟城阳牧秋那么厌恶他,却还留他在身边,不就为着还“救命恩情”的因果吗
不管怎么,得救了,银绒感激城阳牧秋的,而后悄悄调息了一遍体内灵力,然后惊喜发现他修为又增长了
不但体内灵力愈发精纯充沛,连妖丹也瞬间恢复了一半
妖丹的完整度达了四分之三这样算来,只要再双修一次,他便可以彻底恢复了这下子,银绒连身后的疼痛和双腿的酸软也顾不得,欢腾跳来,一头扎进城阳牧秋怀里,“谢谢哥哥”
“主人你真好”
洞虽漆黑暗淡,可修为越高的修士目力越惊人,城阳牧秋看得清少年紧紧抱着己,身后毛绒绒的大尾巴还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