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随即抬头望向小乌丸“小乌丸殿下,是时候通知主公了。”
“大典太”安安隔着几节车厢,恰好看到了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几人,她一边往前滑行,一边笑着高喊道“接好啦”
接好了
接好了什么来着
大典太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迎面朝着自己飞来。
大典太没有躲闪,身为天下五剑之一的五花太刀,冷静的伸出双手,接住这只飞来横鹤,因为惯性后腿了两步,两刃定格在近乎完美的公主抱上。
“哟大典太殿。”鹤丸并拢食指中指,往耳畔处一放,算是打招呼,又朝他咧嘴露出了青春洋溢的傻笑“有没有被我吓了一跳啊”
大典太光世“有那么一点。”安安抓住大老虎敦敦停止了冰上滑行,见此情此景,哇哦了一声,啪啪啪鼓起掌“接的好”
幸村“”
他似乎是看到了很多不得了的东西。
原来安安还会表现出这样活泼开朗的一面。
他对她的印象,其实还停留在那个坐在画室里,表情宁静而温和的少女身上。
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她已经成长成这样优秀的一个孩子了。
在他看不到的另外一个世界里,熠熠生辉着
“幸村”
少女的呼唤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怎么了”
幸村抬起头,望向不知何时爬到老虎背上的少女。
“准备好了吗要跳喽”
要跳了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被某种奇妙的力量轻轻举起,落在了毛茸茸的虎背上。
中岛敦后足发力,向着窗外纵身一跃。
与此同时,这辆列车都向侧边倾倒,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幸村下意识的抓紧掌心上的虎毛,回过头时,列车已经完全损毁,不再继续前行,倾倒时造成的火焰,燃烧照亮了整个夜空天空。
“这样一来,真菰托付给我的任务也勉强的完成了一半啦。”
安安望着不远处熊熊燃烧起来的列车,搁心底松了口气。
嗯,真不愧是我的小姑娘。
耳畔传来一句呢喃,安安几乎察觉到了洒落在身边的吐息。
“”
这个老流氓居然还没走
她和兔子一样蹦了起来,将中岛敦和幸村精市一起吓了一跳。
“我要把他塞到刀解池”安安捂住红扑扑的脸颊蹲了下来,喃喃自语“一定要,一定要把他塞到刀解池”
爷爷身为她最初的刀剑,在很早之前就与她建立起了某种奇妙的联系。
那还是她很小的时候。
他曾经手把手耐心的指导着她一步一步的去熟悉自己的能力。
他也无数次在无人的画室里陪伴着她,耐心的看着她一笔一划的描绘出心中的景色。
在任何人看来,她似乎都在一个人上学放学。
可是只有安安明白,某个人在一直一直的牵着她的手。
或许是因为长期握剑,那只手的手掌有些
粗糙,却完完全全的将她小小的手包裹在其中。
温暖,又让她安心。
就像安安最初来到本丸时,家庭恰巧发生变故,她时常需要握住那只手才得以入眠。
安安不知道应当怎样描述她的内心。
亲人的情感家人的情感
的确,本丸的大家对于她而言,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家人。
楠雄哥,空助哥,久留美阿姨,国春爸爸,妈妈和哥哥,还有姐姐
大家都是她最为重要的家人。
可是,爷爷他不一样。
她也说不出来,到底是怎样的不一样。
是在他说出“会一直一直守护在您的身边”时
又或者,在她的额上落下轻吻,告诉她,快点长大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
安安搓了搓自己的脸颊,想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这全部都怪他。
都是三日月的错。
都怪他,她现在的心境才会这么乱,脸颊才会莫名其妙的发烫。
安安蹲在草地上,一边自闭,一边咚咚咚锤着草皮。
“安安她到底怎么了”幸村围观了全程,有些不明所以。
奇怪的列车敌人被解决了,为何她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开心的样子
鹤丸悄咪咪回答“那是因为,主公刚刚似乎中了敌人的异能力,睡了一小会,说不定她梦到了关于以前的事情。”
幸村陷入了沉默。
“她是被安德瓦抛弃的吗”
“说起来很可笑。”鹤丸叹息“那家伙第一次对安安说话时,就称她是失败品,除了那个被他视为成功品的儿子,他其他的孩子,什么都不算。”
“安安的妈妈被那个男人逼出了心理疾病,至今仍然在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