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七十七章一旦出手,双方便是不死不……(3 / 6)

枕刀 大白牙牙牙 12523 字 2024-01-15

简言之有些紧张“刺客的刀上可能涂了脏东西,忍忍,我们就快回到宅子了。”

郁墨被这副模样逗笑“好啦好啦,我方才是逗的,这伤没什么大碍,简单处理包扎一下,过个天半个月自然也就痊愈了,连大夫都不用看。”

简言之皱着眉,神色里明显不赞同。

郁墨不由多看了几眼。

她见多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发偶尔板起脸,居然

居然还挺好看的。

回到宅子,下属将壮汉带下去审问,简言之找来干净的绷带和金疮药,不容郁墨拒绝,压着她坐在院子里,帮她包扎伤口。

“我自就行的,不用麻烦,还是去审问犯人吧。”郁墨有些不自在,连忙说道。

“审问犯人这种事情都我亲力亲为,那养那些下属干什么用。”简言之抓着她受伤的右手,帮她把袖子卷起来,“再说了,伤在手臂上,怎么自来。”

哪怕简言之刻意放轻了动作,伤口和衣服布料粘合在一起,卷起袖子时还是不免扯到伤口,刚刚止住血的伤口渗出些许血来。

简言之平时很少帮人包扎过,瞧见伤口渗血,大冷天的,额头紧张得冒了热汗。

顾不得擦一擦额头的汗,屏气凝神,垂下眼睛,认处理起伤口来。

郁墨左看看右瞧瞧,最后还是忍不住悄悄把目光落在了简言之的侧脸上。

意识到自在做些什么后,郁墨下意识动了动脚尖,内心暗暗骂了自一声。

好在没过多久,简言之就包扎好了。

简言之轻咳一声“第一次给人处理伤口,包扎得不是很好看,别介意。”

郁墨“啊”了一声“没事,我”被简言之吻过的额头开始发烫了,郁墨坐立难安,只好起身,“夜深了,我先回去睡了,也早点休息。”

“我等们审讯完再去睡觉。”

郁墨点头,也没强求,她顺着简言之的视线看向灯火通明、正在审讯犯人的那间屋子,皱了皱眉“我总觉得今晚的事情不太简单。”

“放心,我兜得住的。”简言之不想在郁墨面前丢脸,拍着胸口信誓旦旦。

在大理寺混了这么久,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

一个时辰后,经受过严刑拷打的壮汉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简言之听了前三句,手抖。

听了前句,腿抖。

听完,浑身发抖。

完蛋了,这件事可能还兜不住啊

慕大人快来救救

慕大老爷昨晚上被自夫人拉着谈了很久的心,今早起来时还有些迷瞪。

到大理寺时,慕大老爷远远瞧见简言之那慌里慌张的模样,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突然觉得,的侄女婿不是简言之实也挺好的。

“坐下喝口茶,再汇报发生了什么事情。”慕大老爷老神在在,分镇定。

简言之被所感染,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将昨晚的事情盘拖出。说到那个壮汉的身份时,简言之话音微顿,方才继续道“是北凉团的侍卫。”

闭目养神的慕大老爷倏地睁开了眼,眼中精光骤亮,不过没出声打断简言之,听着继续讲下去。

这个侍卫叫那飞翮,生得魁梧高大,凭着叔父的关系在团里混了个侍卫的职位。

那飞翮平日里手脚就有些不干净,时常会偷拿同僚的银两。不过有分寸,拿的银子都不多,而且不会两次都在一个人身上偷拿银子,所以团的人丢了银子也没有怀疑到身上。

有意思的是,在沮浚出事当天,那飞翮趁着沮浚的屋子里空无一人时,悄悄潜入了沮浚的屋子。

“这个叫那飞翮的,原只想偷拿些银子就走,但在离开中途,不小心被地上的匣子绊了一下。”

说着,简言之取出一个匣子递给慕大老爷。

这个匣子不过巴掌大,由金丝楠木雕琢而成,样式极为精巧,兼之工艺出色,一看就格外昂贵。

“那飞翮见钱眼开,加上这个匣子不大,走的时候顺手把匣子揣进了袖子里。”

“那飞翮偷走了匣子后格外惊慌,但第二天听说沮浚死了,便心安理得占有了这个匣子。直到昨天,与一个同僚聊天时,将这个匣子拿出来展示了下,昨晚上,便被人引出了驿站,遭遇了刺杀。”

此时匣子的锁已经开了,慕大老爷掀开匣子,里面却空无一物。

慕大老爷抬起眼,看着简言之。

“这里面的东西”简言之挠挠头,叹了口气,将一很小的册子递给了慕大老爷,“实是一账。”

慕大老爷重复“账”

简言之肯定道“是这是有关从大燕走私到北凉的私盐账。”

听到这话,就连素来稳重的慕大老爷都有些坐不住了“当”

简言之巴不得这是假的。

能够把私盐从大燕走私到北凉的人,一只手都数得清,也不知道自是什么运气,半夜爬上屋顶吹风思考人生,结正好撞上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