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匕试探着挑动账簿,果不其然,这本包裹着厚厚青皮封面的账簿只是个外壳,直到匕把这个外壳划开,里面的册子才呈现出来,我让翠儿找来筷子,一点点的试探着往外拨,尽量不让小册子沾染上毒盐
原来方如士这个老狐狸是这么保管重要东西的啊为了安全起见,我也没有直接用手去碰小册子,而是继续用筷子来打开,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用筷子来看书呢丫丫呸的,我心里把方如士的祖宗和后代全数问候到位了
小册子里面并不是我想象的机关重重、一片空白,确实是本有字的册子只不过在最后一页上被人细心的贴合上了一个小布袋,很明显,看形状就是个装牌子的地方看来,这一次钱伯还真把方如士的子给带来了,这下子,方如士一定以为布包还在盐帮,我敢断定他绝对不会离开,他肯定说什么都要回来拿的然而这一切朱棣都不知道,他一定是作了最坏的打算,所以我明天亲自去见朱棣的话是很有必要的
册子里的去就是一个账簿,有文字有数据,只不过我没有看明白翠儿,你找块厚实点的布把这个包好了我去看看钱伯
房间里,阿木古郎还是不敢直接让钱伯服下巴东给的药,只是用药在沾染了毒盐的地方涂抹,钱伯身上紫黑的颜色竟然已经褪得差不多了,看来这药果然对类似的生化武器有作用,只要钱伯没事就好我欣慰的缓了口气,阿木,你跟我出来一趟吧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阿木古郎看了我一眼,低声在钱伯耳边嘀咕了几句,就跟着我走到了大厅外。
阿木,我明天想去找朱棣谈谈,你看好不好其实我这个不是问询,而是告知,我相当清楚这一点但是阿木似乎并不甩我这个想法,嗯,也行我今天晚上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你去吧说完,阿木古郎转身回到了钱伯在的那个房间里。
呃我是去找朱棣谈谈哎朱棣就是之前那个想要杀我或者屠城的那个男人不用言语上阻拦一下我么我这心理都给预备好了这样的回答,我到底是该感谢诸神保佑呢还是打滚捶地啊阿木古郎也太淡定了
好吧,我承认我没有对阿木古郎暗示成功,但是这不就是我想要的么莫非我心里一直是想着要阿木古郎来阻止我么为什么刚才我会准备一堆民族大义、国家安危、百姓生死的大道理来等着阿木古郎呢或者是阿木古郎一直担心着钱伯的身体
不管怎么说,无论我想得有多么的狗血,反正我的目的是顺利达到了我可以准备准备,明天去找朱棣谈谈了阿木古郎和钱伯就暂时先放放吧,等我明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从家庭琐碎讲到国家前途,一定可以成功的说服朱棣放弃那种让盐帮血流成河的危险性思想的
翠儿整理完布包,小跑着跑来报告,那牌子上果然是有毒的小姐,那牌子上泛着蓝紫色,跟你身上的那些都不一样,我刚才用我自己的银簪子试了,你看
很好翠儿那只别致的鎏金镶玉的玉兰银簪子竟然被她用来试毒了这丫头的出手可是越来越阔气了她已经成功的脱离了那种暴户的炫富思想,完全跨入了理想主义中的无视财富新境界
翠儿,两件事情交给你帮我去办吧一是,帮我把嫁衣、脂粉准备好,我马上要沐浴休息了二是,让家丁们继续准备枯枝烂叶,越多越好虽然翠儿依旧惊恐的看着我,但是我不愿意多说什么这个计划已经在我心里很久了,虽然明天我不一定能成功,但是我会全力以赴的
翠儿这丫头,在丐帮里竟然也能帮我弄到一个封闭的空间沐浴,还能有个浴桶泡澡,不得不说,翠儿就是一个多啦梦,把一切不切实际的东西都转化为可能
看着桶里一股股弥漫起来的雾气,逐渐在屋子里形成一种朦胧的水汽,让整间屋子变得虚幻起来,明天明天一定能成功,我低下头,把真个人都埋进了桶里,让水淹没过我的头顶,只有这样才能把我忐忑和急切的心情给平复下来,虽然这种方法不能持久。
我才把头低下没有多久,我就被一股力量给扯起来了,翠儿别闹我拼命的擦着满脸的水,让视野清晰起来,映入眼帘不是翠儿,却是朱权笑得月牙一样的眼睛,啊我惊声尖叫着护住了胸,虽然我知道这样的一个萝莉动作并不起到什么作用
朱权赶紧掩住了我的嘴,别叫,我今天好不容易混进来看看你呢我不方便现身,看看你我就走说鬼咧就算要见我不可以再等晚点儿么我洗完澡去睡觉的时候是独处的,那个时候我也不至于这么透彻的衣不蔽体啊这完全就是一个蹩脚色狼的本质体现我心里问候了一遍朱元璋和朱元璋的老婆谁让他们生养了这么个色狼儿子
朱权把身上的外袍一脱,覆在了我身上,勉强遮住了那么一点点的而朱权却是孩子气的跳下了我的浴桶,他他还没有脱衣服呢呃不对,我为什么要他脱衣服跳下浴桶呢洗个浴么我脑袋进水了吧对我一定是脑袋进水了刚才我就不应该把自己给彻底的沉没在浴桶里我在心里无限的鄙视了自己无数遍
朱权大手一揽,把我给拥在怀里,小叶子,允炆已经秘密到了盐帮城外不足二十里地的地方,明天我就接你走吧,让四哥跟允炆去扯吧,这一次,老头子